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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韩睿把这些当成锻炼姜瑾瑜性格,助他收获纯真的友谊,顿时心安理得起来。
殊不知打仗可是出了名的勇猛,很多将士私底下都管他叫战神,仰慕的不得了,那是拼着被冻成冰块也往上凑的。只不过,这个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小战神,每次面对韩睿都会无措罢了。
“什么书啊,给我看看!”韩睿说着就拿起拿本书,方才没控制好力度有好几页都摔破了。
“咦!”韩睿越看越诧异,书上还有自己的私印,“这不是你离京是我送的那本吗,还留着呢?”姜瑾瑜点点头,韩睿摸摸安乐侯印旁边皇子印,喃喃说:“怎么你把自己的私印也盖上了,看着怪怪的。不过……我喜欢!看在你把我送的东西保存这么完好的份上,我今儿让你骑大白,走,去马场!”
大白就是之前韩擒虎送的那匹大白马,韩睿宝贝的不得了,亲自喂草、刷洗,平日旁人连碰都不让碰一下的。
一阵狂风吹过,官道上尘土飞扬,二皇子的马车拐了个歪儿,窜进了一旁的麦田里。二皇子被颠的一头撞在车壁上,破口大骂:“作死的阿福,你怎么赶的马车!”
“殿下赎罪,风太大,马迷了眼,奴才这就赶出去!”名叫阿福的小太监手忙脚乱的回。
“狗奴才,就会说大话,你不是自称你赶车一流吗,才这么一点小风,你就撞了爷的头,看爷回去不打你!”
小太监一听吓坏了,跪在地上道:“是奴才该死,爷赎罪!”
二皇子气哼哼的吼:“一闯了祸就该死该死的,能解决问题吗,还不快把马车赶出去!”小太监谢了恩,慌慌张张的起来赶车。二皇子道:“慢点,这次再撞了爷,你以后就别想再赶爷的车。”
“奴才遵命,谢谢爷。”小太监千恩万谢的答。
二皇子坐正,伸手小心翼翼的摸摸额上的大包。嘶,还真疼!
马车又平稳的前进,小太监瞅周围无人,小声问:“殿下爷,您上车之前跟安乐侯爷神神秘秘的说了些什么?奴才瞧着,安乐侯那么一个飞扬跋扈的人,脸色都变了……”
“你想知道?”冷冷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
“想,爷您就告诉奴才,奴才保证不告诉人!”小太监显然很好奇。
“阿福,不该打听的别打听!”二皇子冷冷的道。
那小太监见主子这样说,不敢逾矩,忙恭敬的答应。他非不识大体之人,能在二皇子身边呆上十几年且受其重用,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二皇子摸着下巴沉思,他这一赌注押大了。生在皇家,很多时候想做个隐士都不能如愿。原以为不掺和那些破事就能躲过去,将来做个富贵闲王。可事不如人愿啊!你不想争皇位,可有人把你推出来当靶子;你不想兄弟反目、父子成仇,可别人非把你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你能有什么办法!就比如这次,他就是被推来当靶子的。
他那父皇让他在军营找机会结果了姜瑾瑜,还给了他两位执刀壮士,一堆的毒药。这不是让他去送死吗?还说办成了这件事,回去就立他为太子,骗鬼呢!一旦开战,元帅便有生杀大权,他在军营杀了三军主将,韩擒虎就敢让他偿命。到时候皇帝多半是哀叹一下自己这儿子长歪了,再罗织一些罪名,赞叹韩擒虎杀得好、杀的对。
他倒是两全其美了,既为小儿子除了两个大患,又笼络了韩家,谁还会记得他这个被自己父亲、兄弟算计死的皇子?
哼,既然逃脱不了这场角逐,他就放手一搏好了,为天下百姓谋福祉,也是他从小的心愿。
这些年他冷眼看着,众兄弟,包括他那个父皇,一个个能力不高,却都是利欲熏心之辈。让这种人当皇帝,国家不会真正的兴旺。而只有姜瑾瑜是无私的,无私之人才能天下为公,这才是成就一个盛世的基本。再说,姜瑾瑜有这个能力,以十五岁不到的稚龄能在三军中立住脚跟,将来,前途无量!何况,姜瑾瑜有韩家支持,胜算也最大。
哼,既然决定了,回到京城就跟他们好好的斗一斗!
边关不可能一直平静,韩擒虎制订了半年内拿下荀国南部三十座城池的计划。
方略已经定好,以姜瑾瑜为先锋,率骑兵先取敌军粮仓,韩擒虎夫妇和左右将军各领一路大军,随后跟进。一路所向睥睨,敌军纷纷投降。因荀国当今国君荒淫无道,不顾百姓死活,民心紊乱。而韩家军军纪严明,第一条便是不虐民,不扰民,每至一处往往开仓放粮,深受百姓爱戴。百姓归附者数不胜数,很多城池成了只有军士而无百姓的“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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