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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吗?”孟斯故问。
“没。”严竞走近了,对他说,“背过去吧,你不是要给我垫着。”
孟斯故没多计较他一会儿要、一会儿不要的变卦行径,直接转过了身。
很快,严竞在孟斯故身后写完那张已然被捏得十分褶皱的纸条。
他们把纸条放进香包,一起走到红色栅栏前准备把它挂到上面。
还没上手,严竞突然说:“孟斯故,你就不好奇我写的是什么。”
孟斯故疑惑地看他,“你要告诉我?”
随着看管员那句充满仪式感的喊声落下,彼此的愿望许好,严竞侧身附到孟斯故耳边,说:“我许,今晚你心甘情愿跟我睡。”
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孟斯故站在树下,思绪一瞬间停滞住。
看管员走过来,说了句“好了”,报出两个香包的价格。
严竞拿了张整的给他,“不用找。”视线则始终落在孟斯故身上。
看管员拿了钱,很有眼力见儿地走开,没再上前打扰。
孟斯故这才开口:“你给钱给多了,该找零的。”
严竞问:“你只在意这个?”
“你的愿望也错了,规则是许不要或者不想发生的事情。”孟斯故看着眼前他们两个刚挂上的香包,“而且你跟我晚上本来就睡在一张床上,这种没什么可许的。你的愿望被你浪费了。”
听他有意模糊概念,严竞食指与中指并拢轻敲了下他的额头,直白戳破:“装什么傻,我说哪种睡你不知道?”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孟斯故侧开头,转身把笔丢还给看管员,随后直接离开。
严竞几大步跟了上去,很快并肩走到他身旁,倒是没接着追问。
孟斯故没有理会,但余光看见严竞双手插着兜,压迫性的气场依旧极强,给他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错觉。
孟斯故想不通严竞为什么突然说出那种话,分明极生气被当成另一个人格的替代品,这两天的态度冷了不少,看起来也认可两人走回正轨的提议。但他刻意不问,并告诫自己不必多想。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一定要知道个所以然,他和严竞之间的牵扯如今就该越少越好。
然而严竞不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晚上洗过澡,严竞一边擦着头发走出来,一边提出要帮忙换纱布。
孟斯故放下体温计,直言拒绝:“不用,伤口不渗血了,不用总换。”说着就要绕开他走到阳台。
严竞很坚持,硬是拽住他的手腕,话语有理有据:“回国路上指不定会碰上什么问题,现在不把该包的包好,该换药的换药,到时候万一受影响,波及的不止你一个人。”
孟斯故甩开被抓住的手,冷清清看着他。
严竞耸了下肩,无所谓道:“包扎而已,怕我会对你做什么?”
孟斯故向来不畏惧激将法,但严竞的话实在太违规,俨然像一道证明题:你口口声声不爱不喜欢,怕什么肢体上的接触?
他没继续推脱,干脆脱掉t恤坐了下来,淡声道:“单纯是不想麻烦你。既然你不介意,那就谢谢了。”
严竞帮着先把前面的伤口处理好,随即站到孟斯故身后撕下了那张修复贴。
孟斯故眉头皱起眉,因药贴和肌肤拉扯的疼痛微微吸了口气。
严竞注意到了,把东西丢到垃圾桶里,“疼?”
孟斯故说:“不疼。”
修复贴上的胶残留了一些在伤疤周围,严竞用手抠了一下,动作太轻,落在孟斯故背上像是在轻挠。
孟斯故迅速回头,恰好跟弯着腰的严竞对上视线。
“胶没撕干净。”严竞说,“不用紧张。”
孟斯故转目盯着桌面上拆了封的糖果,说:“没紧张,你随便弄下就行了。”
孟斯故能感觉到严竞继续上手抠掉残余的胶,也好像听到身后的人轻笑了下,所有感觉都建立在不太正常的心跳频率上。
担心发生什么?
不是。
期待发生什么?
也不是。
或许有的人天生容易扰人心乱。
严竞就是那种人,且无论哪个人格都是如此。
清理得差不多,严竞没继续给孟斯故贴上新的药贴,指尖先抚上了那条最深的伤。
孟斯故怕是自己又反应过度,于是没有出言阻止。
下一秒,严竞额发上的水因低头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