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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毛手毛脚,我都叫你们停了你没听见吗?枫儿,怎么样,我看看。”老头的反映倒出乎意料,以他的护子心切,还不得抄起棒子给我也来两下——
楚枫肩头上已经肿起很大一片,向外渗着血,不过皮外伤应该很快会痊愈。
我与楚枫两年后的第一次见面被我一棒子给搅和了,我对自己开展了史无前例的自我批评:琴木木,你个弱智、白痴、傻瓜、笨蛋加三级。(我这样说并不是真的认为自己很愚蠢,而是我初中高中六年的铁秆经常在我做了某些她看不顺眼的事情时对我出口成章,我以为这是批评一个人的最高境界!现在拿来,足以证明我是多么的真诚。)你是耐不住寂寞还是死性不改,又准备去招惹人家做什么?人家好不容易心如止水了你非再去把水搅浑,你风流成性、水性扬花,你以前风流成性水性扬花也可以理解,你现在还这样我就强烈抗议你,我严重鄙视你!我告诉你,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一定要经受住考验,要保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优良传统,要非礼勿行非礼勿听非礼勿视,要保持时刻警惕,严禁走思言情,严禁打情骂俏,严禁……
我对自己一顿狂轰烂炸,因为感觉自己这样没有对象的自我批评很没意思,所以我在进行自我批评工作时一般是手指着八月,拿它当我的替代靶子。八月趴在那很不解的看着我,一点也没理解和贯彻我的精神的迹象,反而是眯着眼睛,悠闲自得,偶尔我说的声音大了,就抬起眼皮看我一眼。估计这次的自我批评时间太长了,以前顶多也就五分钟,八月都是坐在那很精神的听我训完后再执行活动指示,今天我情绪太激动了,根本没把握时间,八月撑不住了,所以被我一顿口水说的困倒在地,已经呼呼睡着了。
楚枫进我房间的时候,我的工作已经快结束了,对着大睡的八月最后说了一句:我看你还死不悔改?
猛一抬眼,楚枫已经站在当地了。
楚枫看着八月的眼神比看着我的时候温柔多了,可是我一点也不嫉妒,一点也不生气!
“你的伤可好些了?昨天真是不好意思,一时失手打伤了你!”既然决定接受批评,我就得有所行动。
“我不在的时候,干爹多亏你陪伴,谢谢你!”切,他根本没搭我话茬,这是啥意思,谢谢我但不原谅我?还是想以牙还牙?
“不客气,门主现在也是我的授业恩师,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你跟我太极我不会跟你八卦,小样!)
“干爹希望我留下一段日子和你共同合练打狗棒,不知你有何想法?”
“我没什么,主要是你有什么想法?”(把球踢给他,看你怎么说。)
“其实,我是觉得你似乎对我有偏见,似乎不太喜欢或者说不太欣赏我,怕我们之间没有那种合练的默契,所以才来征求你的意见!”
这次,听他说的比较恳切,似乎是真诚的。
“那我打你的那一下,你不介意了?”
“哦,我本来也没放心上,擦破皮的小伤根本没什么。”
“那就好,默契是建立在互相了解的基础上的,相信我们会建立起默契的。”
楚枫见我同意了,也不再说话,走到八月的身旁蹲下身子,用手梳理着八月身上的毛,一下下的,轻柔而缓慢,“八月,你还好吧?”
突然间,他抬起头来,眼睛里蕴满伤感,“还要谢谢你将八月照顾的这么好!”
其实,我特别想说,你这么感动,准备拿什么谢我啊?但我憋回去了,没说!
第八十章 雨夜
在别庄的两年多,我真的变的有些独,没有爱人或是没有人爱都还可以忍受,但是没有朋友说话没有一两损友良谋,也没有机会结识志趣相投的新朋友,如果不是因为练习武功大业,我肯定神经错乱了。
所以,再次看见楚枫,你们知道我心中是多么多么的兴奋,是多么多么的激动是多么多么的感慨同时又多么多么的遗憾啊!我憋了很多话想同他讲憋了很多感觉想释放憋了很多故事想叙述……
可是,我知道,我只能这样。
晚上的笛声再次响起,掀起一腔情愁别绪。窗外沙沙的声音,居然是一场秋雨毫无征兆的降临。夏秋交替,雨却格外的勤了,半个月内已经下了三四场。
我拿了伞,寻着声音走去。
笛声停了,楚枫望着我,“你也没睡?”
“是啊,你的笛声很让人伤感,不适合在这样的雨夜吹。”
偶尔吹进亭子的雨丝带着夜的寒凉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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