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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我的第一次吧，帮我救救我妈妈。”

“你妈妈怎么了？”

“她，她差点被人砍死，要是，要是再不送医院的话，怕是活不过来了。”小女孩竟然抽泣起来。

“被人砍死？你们家有仇人？”

“不是，我妈妈看到了她不该看的。”小女孩拉着张富华的手：“求求你，现在就买了我吧，我，我们去我们家做，然后你帮我救救我妈妈好吗？”

“我现在也是身无分文，没有钱。”张富华摇摇头，他知道那种失去了亲人的痛苦，不过他剩下的那点钱也仅仅够自己一个月的生活费，帮了小姑娘，自己接下来就没有办法生活了。他第一次意识到，钱，原来真的是一个好东西。

“我知道你有钱的，我知道。”小姑娘拽着他的胳膊不肯放手。

“那好，你说说你妈妈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我可不想自己也把命给搭上。”张富华也仅仅是好奇。

“她说，说她看到了一个什么粮油被人杀了。”

“粮油？张粮油？”张富华眼睛一瞪：“是吗？”

“是，对，对，就是张粮油。”

“走，带我去你家。”张富华没有想到那个被砍的女人居然看到了自己父亲被杀的场景，那她一定是知道凶手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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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跑到小女孩家里的时候，那女子浑身是血的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张富华试图问点什么，女人嘴角抖动，发不出声音。所以只好背着她去了医院，把自己的那点钱都给了医院，刚好够手术的费用，看着女人被推进了手术室，张富华摸摸的祈祷着：你千万不要死。

“你跟我去我家一躺吧，帮我把我和我妈妈的生活用品拿来。”小姑娘带着羞涩的看了一眼张富华强壮的体魄。

“好。”张富华点点头，这个女人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己父亲死因的女人了。也是自己唯一的希望。他不能让她死。

两个人一路又返回了小姑娘的家，进屋后，小姑娘就关好了房门，然后脱掉了自己上衣和里面的小衣服，露出了自己那一对青涩的小巧的山峰。

“我不想欠任何人的，我的第一次是你的了。”小女孩见张富华错愕，忙解释道：“做完了之后，我们各不相欠，你是站着来，还是到床上弄？”

第19章　雪上加霜

张富华真的是被这个小姑娘给吓到了，想不到小小年纪的她，竟然这般世故，还说不想欠自己的。

“你还愣着干什么？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处子吗？我就是。”小女孩很主动的走到了张富华的面前，手伸到了腰间，解开了自己那条很旧的牛仔裤，完全没有了在大街上的那一份羞涩。

“我想你误会了，我之所以。”

小女孩伸出手堵住了张富华的准备：“你放心，我已经成年了，你不会有任何责任的。”

说完，小女孩就把自己的牛仔裤脱了下来，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张富华的面前。

她的身子确实没有发育完全，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还残存的最后一点人性告诉张富华，这样的女孩子被自己糟蹋了，那就太不是人了。

“你穿好衣服。”张富华把小女孩子的牛仔裤捡了起来，遮住了她的身子：“我得马上把你送到医院，因为我还要上班。”

“我不想欠你的。”小女孩倔强的不肯接过牛仔裤，眼睛盯着张富华：“我知道第一次会很疼的，我不会叫，你想怎么使劲弄都可以。”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着，你真的不想欠我的话，可以，让我住在你这里，我现在已经是无家可归的人了，至于你，现在把衣服穿好，然后我们去医院。”张富华朝着她点点头：“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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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在我家里？你想一直都跟我做那种事？”

“不是，我对你的身子不感兴趣，我只是无家可归而已。”张富华摇摇头，朝着门口走了过去：“快点穿好衣服，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还要上班的。”

小女孩木讷了一阵，把自己的衣服和牛仔裤重新套在了身子上面，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生活用品，便和张富华匆匆的赶到了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她母亲刚好从手术室里面推了出来，第一次手术很成功，不过医生交代，还需要第二和第三次手术，让他们准备好钱。

两个人都愣住了，这次的手术费已经让张富华倾家荡产了，再来一次手术，无疑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