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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测了。
登基大典整整折腾了一天,又是宗庙拜祭,又是百官司朝拜。饶是拓拔晗不同于一般的孩子,也有些面露倦色。冯宁在旁心疼不已,却无可奈何。说实施她自己也累得够呛,厚重的朝服穿在身上,还要不吃不喝礼仪周正地整整站上一天。登基大典真的很需要体力和耐力。
终于到了最后宣读诏书的时候,冯宁竖起耳朵,双手紧紧攥住袖口。
前一道无非是大赦天下,填充赏群臣,安慰四方的必用诏书。
后一道则是尊皇后冯氏为皇太后,皇帝亲政之前在辅命大臣辅佐之下听政。
冯宁面色如常,双手却一松;乙浑则面色一变,双拳狠狠地握起!
天书
今年的秋天来得特别早;还刚刚开得茂盛的御花园转眼间便已经满地黄花堆积。秋风飒飒;秋雨绵绵;使得冯宁本已低沉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往年即使秋风飒飒,也会觉得温暖;今年即使秋雨绵绵,也会觉得浪漫。如今,却是满目的憔悴。
乙浑的权利越来越大,几乎把整个朝廷当作一台傀儡戏般玩弄。后宫陌生的面庞越来越多,不仅自己和晗儿变得像人偶一般,就连安全可能都成问题。
好努力的挣扎,努力地在夹缝里寻找生机,所有人见到的都是一副平静智珠在握的面庞。可是夜深人静,她真的好累,孤独又寂寞!想停下来,有一个坚实温暖的臂膀依靠,不过早已不在了!唯有静静地看向窗外的夜色,回忆那曾经的温暖,在已伤痕累累的心上再狠狠地划上一刀。
隐隐地一滴泪珠滑下。再也回不去了!
突然肩膀多了一丝重量,一件外袍披在了身上,带着一丝不敢相信回头,心头惴惴的,从前他也是这样。
染上惊喜的眼神黯淡下来,自己空间还在期盼什么?
侍书不明所以,但还是劝道:“娘娘!天不早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冯宁失落地摆摆手。
侍书不放心地踌躇了一下,还是听命离开。
冯宁叹了口气,慢慢地走回寝室的那张大床,坐下。丝绸的清冷马上就沁入肌肤。凝入心间。贪婪地吸了吸鼻子,曾经地温暖若陷若现。
胡乱地倒向床,拉起丝被把整个人从头到尾埋进。泪水不知怎的汹涌而出。湿了丝被,也湿了心。
翻来覆去地怎么也不能入睡。今日的情形历历在目。他总是会用双手搂着她,他总是会用结实地胸膛把她包围。可如今……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猛地坐起,任由丝被滑落。赤脚地走在冰凉的地上。来到箱笼旁。大力地打开,从中不停地翻找。
一件又一件华美地衣物都被扔了出来。不是,都不是!为什么找不到呢?
几乎把整个箱笼都翻空了,终于在底层找到了那件拓拔浚常穿的便服。
提起。贴在脸上,深深地吸着上面的味道。其实经过浣衣局地衣服早已与新的一样。只是想从中寻找一点微乎极微的地希望。
蹲下,捡起几件不知是谁地衣服,使劲地揉成一团,塞进那件外袍里。原本扁平的外袍被布团撑得隆起,感觉像他穿着一样。
赤脚又回到床边,再次躺下,外袍中已经隆起的两条手臂紧紧地搂在腰间。放心地闭上眼,他在身边的滋味是那么美好和温暖。
这些日子以来冯宁难得睡了个好觉,梦里她回到了当初地十一岁,那个初相见的日子。
“我叫拓拔浚!”少年王爷依然是那么意气风发。
甜甜地挂上一抹笑,但愿梦永远不醒。
天亮侍书进来时看着满屋地狼藉,无奈地叹口气,小姐呀,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走出悲哀呢。
低头为还躺在床上做美梦的冯宁轻轻地掖了掖被角,然后开始收拾这满地的狼藉。
这时张佑匆匆地进来,正要叫唤,却被侍书禁声拉到门外去。
“娘娘难得睡莲个好觉,就让她多睡会!”
张佑摇摇头,说道:“不行,事情太紧急了!”
“你就没有一点良心的!”侍书不满的斥责道。
张佑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神情,固执地盯着侍书。
侍书叹口气,最终败下阵来,瞪了张佑一眼,转回屋内。
“娘娘,娘娘!快醒醒!”见冯宁还睡莲得很熟,侍书不得不狠下心来推了推。
梦中的人模糊了,渐渐地如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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