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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打开光脑,严肃的说“夏哥,这资料看了也别太生气,看开点,现在的大家闺秀大都这样”说完紧张兮兮的看夏草脸色
夏草看了资料,又调出光脑里的影像,其中的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亲密的单手环着靳翠兰的纤腰步出织霞淑女学院,两人十分胆大的大大方方乘坐线车去情夫家留宿,从住房的外观不难看出她的情夫不甚富裕,接下来俩人一起做饭吃饭直到相拥而眠,夏草快进到最后床上那段,没有他期待的激情戏,不死心的又往前倒,还是没有,他长舒一口气,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
孟景函见此拍拍他的手安慰道“好在只是精神出轨,这姑娘顾着廉耻没有发生性|关系,凑合着吧”
夏草揶揄的看着好友,剑眉微微挑起,孟景函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挠挠头好像想到什么,猛一拍桌子“不是吧,难不成你还要反悔”
夏草嘴角高高扬起,孟景函张大嘴巴震惊的说:“不是吧,你要这些资料就是为了解婚”
夏草悠然自得的喝了口茶“不可以吗,让人再去查她是不是怀孕了”
孟景函吃惊的站起来,茶杯被他带倒在桌子上咕噜噜滚向桌边,他手忙脚乱的接住放好,不可置信的问“怀孕?”
夏草笑眯眯的说:“桌子上有道汤,鲫鱼红枣汤,女人喝着养颜,孕妇喝着保胎,上床睡觉的时候,从隆起的被形可以看出,男的和女的的手都放在了她的小腹上,不多想的话只会以为这是个最顺意的搂睡姿态,其实不然,坐|怀|不乱的男人不是没找到真爱就是阳|痿。懂?”,夏草说了半天口都干了,拿起茶杯才发现已经喝空了,孟景寒拿起茶壶给夏草来个龙王三点头,“哟,夏哥,我真服你了,你要是悔婚被你爸赶出部队可以去当侦探了,这分析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啧啧”
夏草抿了口茶又接着说“你了解的,我不喜欢被动,我们这一圈里的,有几个父母和你的一样?与其娶回家过着和我爸妈一样的生活还不如不娶,省得让下一代难过”
孟景函私心非常想让夏草找个自己喜欢的,人这么优秀要什么样的女的没有,随便勾一勾手指怕是都会成群结队趋之若鹜,可是再仔细想想他们这样的家庭能有什么选择权,家族都重视门当户对,而两情相悦婚后幸福生活什么的都要被长辈丢进回收站了,再说靳翠兰的父亲是联盟外交高官,母亲家也是个新起的富商,估计这件事情解决不好两家闹僵了不说,就怕是两边长辈宁可拆散靳翠兰和小情人也要夏草把婚给结成。
只见这孟景函的脸是青一会白一阵,眉头蹙起了又松开。
“弄到她怀孕的证明就行,其他的交给我”
“你能怎么做,让人知道靳翠兰私生活不检点?你以为这样就能解约?”
“不说明白的话,您老人家是不会放心了”
“就知道你有办法,也不告诉我到底怎么计划的,真不够意思”
“也不是瞒着你,只是和李思安说好的”
孟景函一拍桌子站起来“你怎么和他搅合到一起了”
李思安是个同性恋,夏草知道他想歪了,忙说“李思安也不是随便男的就勾搭,我们只是合作,具体计划就不说了,请等着瞧吧”
孟景函哼哼唧唧的把东西整理好塞进包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听说你捡回来个嫌疑人”
夏草按了按眉心:“你搁哪听的谣言,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孟景函:“操,全世界都知道了,据说那个小嫌疑人长的冰清玉洁的,你见色起意给带家去了,我还不知道你?”
夏草皱着眉头:“人那是男的”
孟景函点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进了医院,又一个肛裂的”
夏草被他的胡言乱语气乐了:“屁刚烈,那整个一哭精,半夜三更自己一人差点哭死”
孟景函:“可不吗?屁股不肛裂,还能哪啊!你这人也太不会怜惜人了,睡都睡了还留人一人住,不去医院就算了,还不行人哭”
如果疑问可以实质化,夏草额头定会
冒出一窝的问号“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他瞪着眼睛和孟景函对视一会,脑筋终于转过弯了,抓过孟景函秃瓢的脑袋瓜子往桌子上磕了三四下才消气。
孟景函抱着脑袋也不叫疼,只顾咧着嘴坏笑“操哥,你还说你不是处,不然思想怎么这么纯”
夏草额头青筋直跳站起来作势要真揍他:“两年没练你皮子紧了是吧”
孟景函抱头鼠窜桌椅被推的嘎吱响“操哥,小的错了,真错了,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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