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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管财产的来源,不论是来自礼物、工资、继承的,还是买来的。父亲有权决定儿子应该如何利用他的财富,但是在儿子成年后,由于权力的释放,父亲的这个权力有所限制。
在婚姻问题上,家庭的压力非常大。这个赌注太大了,不能留给孩子自己做决定。首要的问题就是是否结婚。很多男孩子勉强结婚,尤其是不太富裕家庭:结婚花费昂贵,令人厌烦,而且负担很重。阿尔贝蒂对这种状况表示悲哀,坚决鼓吹:“必须通过说服、辩论和奖赏的形式,诱导年轻人娶妻,通过论争、计谋和技巧来达到目的。”他勾画了有利于婚姻的论据。我们可以想像一下与婚姻问题有关的,必然会发生的无数次的讨论场景,泪水必然会喷涌而出。跟男孩子不同,女孩子并不会受到温和地对待。当卡特琳告诉母亲,她不可改变的独身誓约,并且露出已经剃过的头时,莫娜?拉帕几乎因暴怒而窒息。整个家庭都怒不可遏:大量的责备和嘲笑降临到这个女孩的身上。同时也提出警告:“即使伤心,你也要嫁人。” 卡特琳的房间和钥匙都被拿走;她失去了自由,被送到厨房,成为洗涤女仆。生死攸关的不仅是女儿的命运,而且也是整个家庭的命运。凯瑟琳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完全有理由期望她能有一个好的婚姻,而家庭则会有一个“出人头地的女婿。”
孩子们有时能够影响父母权威的行使。流行的观点认为,儿子有权参与父亲对家庭财产的管理,在某些情况下,这种观点得到城市法令的支持,而且这一观点广泛的被付诸实施。在农村地区,父亲在草拟分成契约的时候,儿子也参与其中,而且,他也帮助父亲管理农场。当女孩结婚的时候,其兄弟有主要的发言权;锡耶纳的年轻的凯瑟琳的兄弟就是这样做的。十四岁的时候,在村庄大会上,男孩子就被考虑准备分担父亲的责任。兄弟姐妹彼此支持。当孩子长大的时候,他们寻求制造自己的私人空间,而不仅仅只是一个独立的卧室;他们需要某些权力,以便自主行动。
尽管有习俗的限制,还有父母的犹豫,男孩子最终还是获得了一定程度的自主权。他们在很多方面寻求自由:宗教、性、工作和婚姻。当然,这些尝试并不总是成功的。当年轻人在社会中结合起来,这种结合在某种程度上代替家庭的私人生活—协会、青年团体、学徒联合会—这时,他们更可能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对于这些数目众多的团体,我们所知不多,团体仪式和狂欢有助于将年轻人首先整合到私人社团,然后,渐渐地把他们整合到城市生活结构中。对女孩子来说,自由的希望很渺茫。她们唯一的选择就是躲避到祈祷、神秘主义、或者自由的最后宣言:拒绝结婚中。因为许多传统家庭依然存在根深蒂固的讨厌女人的心理,所以她们的困难处境就更加加重了,这在保罗?切塔尔多的*中有所反映。女孩当然必须要活着,她们以不能以给家庭带来羞耻的方式穿衣。而且,让她们吃得太多毫无意义,除了精心挑选的事情外,她们从不外出。无论如何,这是规矩,不仅仅适用于资产阶级家庭,而是得到广泛应用。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个人隐私(8)
变老
当代人对老年年龄的划分意见不一。但丁认为从四十五岁开始,帕尔米耶里认为从五十六岁开始。这时,人生开始走下坡路。我们所思考的真正的老年年龄,或者就像当时所称呼的老朽,但丁认为从七十岁开始,帕尔米耶里也同意。将老年年龄定在四十五岁或者五十六岁,会将许多年轻孩子的父亲划为老年人:托斯卡纳1427年的地籍簿所列出的老年人名单,将许多三十和四十岁的人也列入其中,而他们的孩子还不满一岁。到五十六岁的时候,一个人开始不大认得儿子的孩子,也就是那些将延续他姓氏和血统的孙子。对老年人的看法,真正关注的是那些超过六十五岁或者七十岁的人。
老年人的数目相对较少:1371年,占普拉托人口总数的%;1480年,占佛罗伦萨人的%。然而,环境有时有利于老年人;1427年,10%的托斯卡纳农民属于这一类别,工人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是11%,而富裕阶级只有3-4%。然而,他们在家庭的作用和他们的比例并不对称,尤其是富裕家庭和农村地区,在这儿,老年人经常是家族的家长,而且经常掌管几个家庭。他的孩子,甚至孙子和他住在一起。像阿尔贝蒂的*展示了对这些年长者的尊重,鼓励其他人向他们请教,注意他们的回答,因为他们的经验而服从他们,对老年人要特殊照顾,确保他们卧室的舒适。
然而,这些规则被破坏的时候要比遵守的时候多。老年人经常进入第二段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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