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页)
前言,是在1177年代表蒙梭的阿莫尔制定的,它确定了婚姻的尊严。它明确的直接反对异教徒,而他们的平等主义和自由主义的宣传对那些不服从男人秩序的女人具有很大的吸引力。由于爱他的妻子,阿莫尔规定他所有财产中“最好的部分”即在拉昂的税收作为妻子的嫁妆。(这是文件的主要目的。)但是,正如谚语所说,在床上的收获便是寡居中的财产。
在卡佩王朝,十三世纪早期的贵族夫人享有她丈夫财产的一半作为自己嫁妆的权力,这是很正常的。在她丈夫死后,这份嫁妆就可以给她,以防止她再婚。这种现象要考虑一个事实,因为女人已经在结婚时得到一份嫁妆,因此她不能再要求与她的弟兄分享继承祖传的财产。然而,寡妇的遗产并不总是能够得到建立。法理学家很小心地提到,妻子同意任何她丈夫财产的转让。假如,两者都出现在教堂职员的面前,妻子可以同意赠送或者卖掉、让渡她的部分财产,或者接受对其遗产部分权力增加的补偿。妻子的同意据说是“自发的和非强迫性的”。这确保了同意的有效性,即使丈夫的赠物是奢侈的,或者如果作为继承人的孩子在他死后被抚养长大。
这个文件表明,在1175年以后,在捐赠财产时“亲属赞同”的重要性下降了,而增加了对妻子参与丈夫一方的强调。这是夫妇家庭战胜血统家族的胜利吗?相反的解释也有这样的事实证据:血统世系获得了“亲属否决”无可争辩的权力,家族有权否决任何售卖,而妻子除了保证遗产部分之外不会得到任何回报,这一点已经被博马努瓦证明。这种景象可能是现实的否定或者即将到来事物的前兆。
寡妇和孤儿。一般来讲,法理学家希望保护寡妇的权力。他们的关心是存在于男人的妻子与他的血亲亲戚之间的潜在的紧张关系。马克?布洛赫对这个问题很敏感,他引证了一位男子对其寡嫂的不公:他说他的痛苦比这个妻子的的痛苦还要大,因为他的损失是不能修补的,尽管她不会再嫁。这番话反映了这个男子不是未经考虑突然地进行公开抱怨,他的念头不是瞬间产生的,而是经过深思熟虑要求分享继承财产——这是完全意义上的大声要求。 。。
夫妇家庭(3)
但是,“保护寡妇和孤儿”不是骑士生活中的职责吗?我相信,这个客套话(来自传统君主权力的定义)是教会对骑士的命令,因为骑士很有可能压迫他们——开始是他的嫂子和侄子。父系血统的不同分支发现他们在继承财产中处于相互冲突的境地,他们通过各种方式为继承生活所需的财产而相互争斗。在整个我们所关心的这两个世纪里,冲突和斗争的形式与紧张程度可能发生了变化,但是在这期间是一直存在着的。
年轻寡妇们的情形到底如何呢?当埃肖福在1064年被贝莱姆的马布耶毒死的时候,他的妻子回到了自己的家庭,与她哥哥诺曼底的管家住在一起。两个小儿子被送到远离他们母亲的“怪异住宅”里生活,而他们很容易受到“贫困和不公正”的困扰。(这并没有妨碍他们最终从事杰出的职业——一个进入教会,另一个是骑士。)婚姻家庭随着不幸的发生而破裂了。
一个颇为不同的例子是诺根的吉贝尔的母亲的故事。吉贝尔是个修士而他的父亲是位骑士;他离开了于父亲家族和家庭之间的紧张环境。十一世纪中期,他的父亲和母亲很小的时候就结婚了,而且有他们独立的住宅,以及他们自己家庭的成员。其他与父亲家族有关系的夫妇家庭都住的非常近,不难想象,在他们中间既存在着敌对情绪,也存在着互相的支持。(举例来说,家庭会为孩子的指导教师而争竞、冲突。)当然,在这些年轻的家庭之间,肯定已经蒙上了隐私的面纱,在吉贝尔的未来父亲向他的亲戚承认他不能让婚姻达到极点之前,七年已经过去了。(他很可能是受到了他妻子较高地位的胁迫。)然后,家族试图通过驱使妻子去犯一些错误(或许是安排她的私奔),来结束这个婚姻(不管它是与上层阶层或地位高贵者的联姻)。这对夫妇抵挡住了压力,而且由于私通的危险, 吉贝尔的父亲能够克服他的压抑。他后来成为几个孩子的父亲,在他死去的时候还很年轻,这或许是因为他曾经被囚禁过一段时间。然后,根据孤儿吉贝尔;他父亲的亲戚的愤怒开始形成,起而反对他的母亲。他们的目标是要尽可能迅速地摆脱这个女人,她尽管受到很多求婚者和诉讼者的包围(可能是为了遗产),她拒绝再婚。威胁利诱搀杂着很多甜言蜜语的欺骗。在可怕的情况下,这个可怜的女人在对方的城堡法庭(专门由男人组成的地方)前快要病倒了,当她通过呼唤耶稣基督的名字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