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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大师明白就好,一会儿大师就和家母说什么夜观天象,什么看风水,看出家中有病人,然后为幼弟诊治,奴家不胜感激。”
“好说好说。”
两人合计完才回过头,就见严氏,贺氏,还有一旁伺候的乔氏都是一脸疑惑,还是贺映臻插科打诨:“娘,我去京中的时候跟着舅母去过一趟无望寺,见过素……。”
“素一。”一旁的素一附和着自报家门。
一脸疑惑,看着越发不一样的女儿,严氏到:“那大师刚刚说适龄小姐,可就是小女?”
“正是,只是那时候见面师傅还在,我与贺小姐自是点头之交。”
“原是这样,既大师与贺家渊源颇深,不如就暂留贺家,为切身讲经授课。”
原本一心都在贺家这位小姐上,素一才要点头,就听一旁的映臻请咳一声,小和尚这才想起正事儿。
“夫人好意,小僧心领,只是此次来贵府邸,全因贫僧刚刚过府中后巷时,见有一株冷竹从东墙而出,竹乃大寒之物,又生在府中靠东,正挡东来日盛,夫人恕小僧多言,府中可有久卧病之人。”
那话出口,屋内人皆是一脸震惊,贺映臻更是戏一样得双眸挂泪一般看着素一到:“大师真乃神人也,幼弟常年卧床,还望大师救命。”
“好说好说。”这一趟沂南真是没白来,素一越看越觉得贺家小姐可爱,这么活泼机灵还喜欢做戏的姑娘,若是嫁给云九那张阎王脸,日后怕是有不少好戏看。
“请大师移步后堂。”
跟着严氏一行离开屋往修德堂去,素一道:“劳烦贺小姐先帮贫僧安顿好同来的公。”
呆呆一愣,贺映臻:“同来的公?”
“是呀,穿了一身天青色长衫,头戴白玉簪,比贫僧高一些,嘴角有些青须,小姐怎么了,小姐见过他?”
尴尬一笑,想到刚刚那个陌生人,映臻红着脸道:“没,没见过。”那倒霉的等徒浪是这和尚的朋友,不知道的没得罪他,如果得罪了,他和素一说什么,这和尚临时翻脸,她就全完了。
这年头君少,小人却是一抓一大把,思来想去,进修德堂之前,映臻还是让芳竹前去外府,要贺家外府的总管妥善安排。
殊不知,原本才觉得贺家这一行有意思的萧煋,却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贺家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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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第四十七章小和尚被算计
话说从门口看到宋芒留的印记,知道信已经送到,贺映臻在那年清明陪着严氏出府上坟,严氏留在半山的佛堂诵经祈福,映臻则偷偷去了后山的映雪堂,她等了两个时辰都没见有和尚样貌的人来,算着时间严氏要回去,害怕被发现,贺映臻失望而归,圣僧请不到,平修的病情就要另想办法。
殊不知,贺家一行才下山,从京城快马赶来的素一就上了西山,历来不肯浪费力气爬山的他,从步撵上跳下来就往堂内跑,见内堂一个人都没有,问了映雪堂的侍从,才知道一行女眷刚离开不久,素一不觉嗔怪追来的萧煋:“我说再快一些,都怪你一磨蹭。”
“你怎么知道到走了,若是她也没来呢?”
指了指桌上的茶盏,素一道:“你是存心气我,还是没长眼睛。”
早习惯他这性格,萧煋见怪不怪得道:“你不是常说,有缘自会再见。”
“怎么见,都已约好了,我总不能找到人家家里。”
“为什么不能?”
挑了挑唇角,母亲本是胡人,幼年眸里还带着一丝绿色,如今却退得干干净净,不仅没有半分胡人的影,那张脸,平和内敛,只是眸中的光却和内宫长春殿里供奉的大裕帝王相中的武帝有八分想象。
像提小鸡一样,把素一提到墙角,就见刚刚离开,却不死心的少女用手指沾着黄泥水在墙角写下:“信君来,无缘见,见字如相见,邀君移步陋室,虽无新雨,却有好茶,等君盼君至。”
看到那黄泥土字,萧煋眸多了几分狡黠:“这位贺家小姐,真是有意思。”
“啧啧,若她真是云九那位未婚人,怕是日后云九再嚣张不起来了。”
看他一个和尚说这种话,萧煋道:“若是明觉大师活着,定会被你气死。”
“才不会,师傅说了,我天性使然。天性就是天性,你可视万物为刍狗,云九可当苍生为浮尘,我只说几句玩笑怎么就不行了。”
“行行,真是说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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