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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观察新娘们的时候会问的问题:这种生活适合我吗?我真的喜欢这种生活方式吗?
“要留下来,还是要离开?”我问自己,期待别人给我答案——Nifkin、宝宝、或是上帝。可是我还是没等到答案——只听见海浪声,只看见满天的星星。
* * * * * *
“坎妮……”第二天早上,萨曼莎在电话的那头哀求我,一点都不像个律师的样子。她说:“你立刻给我回家来!这里发生了很多事……我跟瑜珈老师分手了,你却不在我身边……”
“那你现在可以跟我说啊!”我希望能掩饰一些罪恶感。
“算了!”萨曼莎无奈地说:“反正我所经历的一点都没有你的电影明星朋友来得有趣。你一定对她跟男友分手的事比较感兴趣吧……”
“才不呢!”我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快说说你那个可恶的瑜珈老师……”
“算了!”萨曼莎说:“我比较想听听你的事。你准备一辈子度假吗?你永远不回来了吗?”
“不会永远不回去的。”我说:“我只是……我也不确定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其实,我非常希望逃避这个问题。
“我很想念你!”萨曼莎哀怨地说:“我甚至非常想念你那只奇怪的狗……”
“我们不会不见的!”这是我惟一可以确定的一件事。
“好吧!我们换个话题。”萨曼莎说:“你猜谁打电话给我?就是那天我们遇见的那个帅医生!”
“库医生!”我说。我很高兴听到他的名字,自从我跟薇勒签约后,已经好久没回他电话了,我觉得有点愧疚。“他怎么有你的电话?”
萨曼莎冷冷地说:“那还用说吗?你每次都没经过我的同意,就在‘紧急联络人’那一栏填上我的名字。”我参加任何活动时,都会把萨曼莎列为我的紧急联络人。她知道之后,通常不太高兴。
“说实在的,坎妮,为什么你不写你老妈的名字啊?”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问我这个问题了。
“因为我担心唐雅接到电话,她会叫人家把我的尸体直接丢到海里去。”
“反正库医生打电话给我,是想知道你过得怎么样,他还问我知不知道你的住址,大概是想寄东西去给你。”
“太好了!”他到底想寄什么给我呢?
“那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家啊?”萨曼莎又问了一次。
“很快!”我有点心软了。
“一定哦!”她再次强调。
我把手放在肚子上对她们两人说:“一定!”
* * * * * *
第二天下午我从信箱中拿出了一个包裹,是从费城寄过来的。
我看到的第一件东西是一张明信片,明信片上的照片是一只长得像Nifkin的一只狗,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惊恐的样子。背面写着:
亲爱的坎妮,
萨曼莎说你还要待在洛杉矶一阵子,因此我想你大概需要读一些书(住在洛杉矶的人应该也喜欢阅读吧?),我寄了一些书给你,还有一些家乡的东西。有空打电话给我。
下面签着彼得·库的名字,又加了一行注记:
萨曼莎说Nifkin也跟你一起去西岸了,因此我也寄了一些东西给它。
我在包裹里还发现了自由钟声、独立大厦的卡片、一小盒零食,还有家乡的特产。在包裹的最下层,我发现了一个宠物瓷碗。碗里特别印有Nifkin的名字,碗的周围都是它的“肖像画”有坐着的、睡着的、还有它啃着骨头的样子。
我高兴地笑了,叫着“Nifkin!”它正在我旁边叫着、跳着。我把碗拿给它,然后打电话给库医生。
“苏耐宁!”他一开口就用这种奇怪的方式跟我打招呼。
“你叫谁?”我说:“啊?”
“这是一首歌的名字。是一首描述一个爱旅行的女孩的一首歌。”
“呃,真是有趣。”我忍不住想象其中的歌词。“我只是想要打电话来感谢你寄给我的东西,你是凭记忆画出Nifkin的样子吗?真的好棒!你应该去当个画家。”
“我是随便画画的!萨曼莎借给我一些Nifkin的照片,但是我并没有用,因为它给我的印象很深。”
“你人真好!”我很真诚地说。
“我们学校开了一家DIY画室。”他解释道:“我在那里画Nifkin的时候,还有八个五岁的孩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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