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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不究。嘿嘿,若是尔等一昧执迷不悟顽冥不化的话,等下只怕后悔也来不及了!”
“啪啪啪”!只闻三声脆响,孟名扬已抬手赏了高耀升三记耳光,“我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孟名扬狠狠骂道。一时高耀升脸上两边留下了他几个红红的手指印,虽说没打出鼻血但也足以让高耀升脸颊一两天内难以消肿了。
给人没头没脑打了几记耳光的高耀升不由勃然大怒,自当上锦衣卫党头以来他几曾受过这样的气?从来只有他打人耳光而没有别人打他的,除少数人外从来都是别人对他低声下气,巴结奉承都来不及哪个还敢得罪他,更别提动手打他了,现下只恨自己一时大意落在别人手中,没想到这小贼子竟然敢打他,当下高耀升盯着孟名扬的眼中布满了血丝直似要喷出火来一般。“吆喝,大爷打你怎么着,瞪着一双牛眼干什么?你不服是吗?要不要老子赏多你几记响点的?!”说着孟名扬又举起了手作势要打高耀升,高耀升再倔也也明白“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的道理,见孟名扬又抬起了手为免又白挨几巴掌他只好强压怒气垂下了头颅。
这时吕长风举手制止了孟名扬欲再给高耀升的冲动淡淡说道:“因为按计划你要与鞑靼人交换信件,即使信件不在你身上相信也定在这房间之内,这房间也并不算大,如若我们要找相信也并不算困难,我奉劝你一句,如不想多吃苦头还是老实说出来的好,否则事急之下我们也不与你讲什么江湖道义了,定要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高耀升闻言脸颊的肌肉抽筋了一下哼一声后便不再答话,这信件一旦拿入他人手中对魏宗贤来说可是致命的事,试问魏宗贤倒霉了能有他好日子过吗?信件一丢他高耀升首先定会给魏宗贤取去性命,所以他干脆默不作声,看样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的了。
吕长风见状也不多话,他抬手正待给高耀升吃点苦头的时候陈忠忽然开口道:“且慢,我知道他将密信放于何处!”闻言高耀升脸色一变不由往掉在地上的兵器望了一眼后马上又收回了目光。但他这个动作早已落入了一直注意他的陈忠眼内,一念之间陈忠心里已有了计较,他径直走到前面拿起了高耀升掉于地上的一双判官笔笑道:“密信定臧于此处!”听见这句话后高闷声不响的耀升顿时变得脸如死灰。
原来陈忠当时见高耀升与众人打斗时没用自己的趁手兵器判官笔就已觉得事有蹊跷,后来他将判官笔扔给高耀升时又觉得重量好象有点不对,因为他曾经替高耀升带过一段时间兵器(高耀升自恃身份地位,认为整天带着兵器在身没点官家风范,所以一般情况下兵器都让下属帮他携带,需要时才拿给他。),所以知道判官笔的重量。眼下见在高耀升身上搜不出密信,陈忠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他刚才的举动,故此陈忠刚才假装说自己知道高耀升将密信放于何处时其实一直留心着他的反应,正所谓关心则乱,所以一听说陈忠说已知密信臧于何处时高耀升的眼神已出卖了自己——他不由自主看了一眼自己掉于地上的兵器,他的一举一动当然已落入陈忠眼内,所以陈忠才断定,“密信定臧于高耀升的兵器判官笔内!”
众人眼见高耀升脸色剧变顿时大为兴奋,看样子陈忠所言无假,想来自己一行人要夺取的密信定在此处了,否则高耀升也不会有如此之大的神情变化了。陈忠在判官笔上摸索了一下后将它一旋转竟然扭了开来,判官笔内里竟然是空心的,里面杳然臧有一封信笺。
却说高升客栈门前,喀布多图与白万里正战作一团,缅刀在白万里的手中就像那狂风中摇摆不定的柳条般,从各种刁钻的角度没头没脑地抽向喀布多图,喀布多图一时不惯这种攻击方式,不由给他逼得节节后退,但是他对敌经验丰富,武功更是稳在白万里之上,所以虽因对方招式刁钻而一时退守却是丝毫未见慌乱,而且还在防守中稳见有反击之意,这种状况相信不会持续太久。
另一边,凌云就象支铁钉般死死地钉在了客栈大门前,尽管在勃德鲁的呼喝下一众鞑靼手下如潮水般一次又一次地向他发起了冲击,然始终未有一人能成功冲过这道防线,徒劳的攻击只让靠近大门的地上增多了几位躺倒的仁兄。
勃德鲁正焦头烂额之际忽听到一个给挤在后边的下属抱怨说:“一群人挤在这里向大门冲干什么,人家守在门口我们可是一个也冲不出去,倒不如跳窗好!”勃德鲁听后脑中灵光一闪:“对啊,怎么没想到从窗口跳出去呢?!”他扬手就给了那手下一个耳光:“他妈的,你怎么想到早不说!”那手下委屈地捂着一边脸申辩道:“大人,我见您指挥大伙一定要冲出大门,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