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4 页)
术,敢伤我军师!”只用黑眼一瞬,射出五条水线,立即把铁流淬成五条铁线连在无屈手指上,再发不出,收又收不回,只得用剑对五条铁线一挥,方能活动自如。
五行星见一招取胜,笑道:“无屈,今日是你死期,不要走,吃我一叉!”说话间,相克叉已经击出。
无屈闪过相克叉,也笑道:“本军师难道输给你了?眼下你就没命,还敢说大话。”于是,手脚齐飞,发出重浊下凝之气,把五行星压得透不过气来。
五行星于危急间立即眨一眨青眼,树木纷纷从天上掉下,排了几个栅栏,无屈的浊气却进不来。
无屈也懂五行之术,用太阳光棍在空中一划,立即有无数鬼卒持着大刀上前砍木。不一时,把五行星排的木栅栏砍得精光。
五行星见计不成,又眨一下红眼,放出满天太阳高温火,立时把大鬼们的砍刀熔化。
无屈见了,立即吹一口气,顷刻狂风大作,把满天太阳高温火吹回地府征讨军阵中。地府征讨军见火吹来,纷纷躲闪,躲闪不及的,被烧得焦头烂额。
五行星见无屈也能吹风反火,忙收了法术,再眨几下黄眼,生出几座大山把风挡住。
两个各施法术,都能相克,于是,都收了法术,使回真功夫。一个使相克叉,一个使太阳光棍,穿来插去,叉棍相交,又斗了几十回合,仍不分胜负。
这时地府征讨军押运官马前卒押粮到,见五行星与一将斗得难分胜负,问得是无屈,来不及缴令,立即上前助阵。
无屈见又来了一个两眼生在耳朵下的马面鬼,笑道:“来将是谁,先通姓名,免我太阳光棍打无名小卒。”
马前卒听了大怒道:“你也把天下看扁了,你马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地府征讨军韩元帅麾下押运官马前卒是也!”鼻子哼了哼,只见两道电气冲出。无屈不知是什么东西,正欲躲避,却被马前卒翘起尾巴一扫,把左腿绞断,立刻坠地。
马前卒正欲上前割他首级,阵中已鸣金收兵,而且,敌阵又涌来无数鬼卒,只得让他们把无屈抢去。
原来元帅韩擒虎见棠四怀和牛蛇并两个战不下无屈,五行星也上前助阵,都未能取胜,而马前卒与无屈交战只一招,无屈便跌倒在地上,怕无屈又用诡计,再伤害了马前卒,所以,见马前卒趋前便鸣金收兵。他哪里知道马前卒已经得手,方欲上前取他首级呢。也是无屈未该死。
却说无屈收军回营,断腿疼痛不止,元吉听了,暗暗喜欢。正在庆幸之际,却有军卒进来报告说:“报告领主,外面有一异鬼求见。”
元吉估计是地府征讨军韩元帅派来之鬼,忙说:“请进!”少顷,只见请来一个丈多高,腰围不到一尺,形似竹竿,眼生于脑后,嘴生于腮下,耳生于肩,手生于面的鬼怪。元吉见了,战战兢兢,汗出如浆。惊了好一会才问道:“神仙仙乡何处,有何事见孤?”
只听那异鬼说:“我是寒竹鬼竺节是也,居于北极寒冰岛。因你寅甲岭军师无屈是我徒弟,知其有难,特来救治。”
元吉心里老大不舒服,只是竺节生得怪异,怕他滋事,只得表示欢迎,设席招待。席间,竺节问到战事,元吉说:“军师受伤,再无战将了。”竺节说:“领主勿扰,有我在此,不须几个回合,定能把地府征讨军诸将擒来。”元吉表示佩服,席散后亲自领他到军师无屈卧室。
无屈见师傅到来,欢喜异常,忙爬起来行礼,竺节说:“免了吧!”接着拿出一些万年竹黄丹,用水调匀,在无屈伤出擦了擦,立即康复如初。无屈把战况对师傅说过,竺节安慰道:“徒儿勿扰,明日为师与你报仇。”无屈欢喜,与竺节庆贺一宵,到天明,立即摆阵。
竺节在无屈的陪同下,出到阵前大喊道:“地府征讨军哪个有能耐的,快上来受死!”
韩擒虎见竺节之样便已吓得瞠目结舌,见他挑战,更是害怕,看了一眼左右,问道:“这样恶鬼,谁先上阵斗他?”
待了好一会儿无将上阵,左副先锋苟九见了,心想:我与竺节大战一场,就算不能成功,也显见我胆量比别的将帅大。于是,他徒步上前喝道:“吾乃地府征讨军韩元帅麾下左副先锋官苟九是也,你非寅甲岭之鬼,因何助他?”
竺节听了怒道:“吾乃寒竹鬼竺节,只知维持公道。地府与八方鬼怪各安守本土数千年,现在地府却恃强凌弱,横加侵略,非但我来相助,还不知有多少鬼来相助呢!”
苟九听了更怒道:“天下哪来公道?公道即公理也,理字乃王加里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