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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与又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好阿适,我可以见兔兔了吗?”不等江适回答,他又按着胸口虚弱地咳嗽,“咳咳……我的大伤刚愈,就赶过来想见兔兔一面,以解相思之情,见不到他,我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不是伤口,是我的心啊。咳咳……见不到兔兔,我的心快疼死了。”他哀戚不已,反倒让江适像拆散牛郎织女的王母娘娘,他不耐道:“你自己去问他要不要见你!”凤与瞬间阳光灿烂,欢天喜地地去找容释。十分钟后,他沮丧地回到客厅。“兔兔不理我。”他低落不已,“我说什么他也不给我开门。”“你有什么可抱怨的?受着吧。”江适一点儿也不同情他,他看了眼时间,回房间换了身西装,“我去公司开会了,你们俩都安分地呆着,不准拆家。”也白立刻像一缕幽魂一样飘到他身边,“早点回来。”江适一边换鞋,一边仰头和他亲了一下。凤与在旁边看得心里泛起了羡慕的酸水,“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宝贝儿,给我好好看着凤与,他要想对容释用强,你就把他踹出去。”江适说。也白乖乖点头。“我不会了。”凤与委屈道。“容释要是饿了,你就拿水果给他吃,少端着妖王架子,听到没?”也白再次点头。“我来拿我来拿。”凤与自告奋勇。但江适没有理他,出门了。剩下一妖一神对峙。“兔兔要吃什么,我来拿给他。”凤与坚持道。也白鄙夷地哼了一声,回到客厅坐下。“你什么态度啊?我可是救了你的命!现在你打得过我吗?!”凤与炸了起来。也白气定神闲地打开电视,“啰嗦,还不过来学着点。”凤与一愣,看着他熟练地换台,最后停在一部名为《追妻攻略》的电视剧上。然后他也灰溜溜地坐在电视前观摩起来。江适下午下班回到家,看到两尊大佛相处意外的和谐,还凑在一起叽里咕噜地讨论什么。“我回来了。”江适随口说了一句。也白立刻从讨论中抽离,踩着棉拖啪嗒啦嗒来到江适面前抱住他,“想你。”凤与不禁赞叹,真是活学活用。“腻不腻?”江适笑骂,“我一身灰,别抱。”换了身居家服后他开始准备晚餐,凤与虽然很欠扁但好歹也是一张嘴,所以江适今天做了四菜一汤,都是硬菜,很是丰盛。做好菜后他先去叫容释吃饭,容释怯怯地说现在还不想面对凤与,就不吃饭了。江适表示理解,“就是晾他几天,不然不长教训。”然而,凤与在得知容释因为他不出来吃东西,也一甩筷子赌气道:“那我也不吃了!”江适怒不可遏:“不吃就不吃!老子求你吃啊?!离我的饭桌远点!看也别看了!”凤与顶着张气包脸委委屈屈地跑到电视机前继续学习。也白适时站出来给江适顺毛,给他拍背,以掌扇风,嘴里念叨着“不理他不理他”,十成十的小媳妇样。江适很吃这套。鸡飞狗跳到了夜深,江适看完今天开会交上来的报告后就要睡觉了,这时外面的电视还在叽叽喳喳地说话——自从体内多了半颗妖丹,他的身体素质也跟着提高了,一点点动静都能听得清楚。他不耐地走出去,也不管有人在看,直接扯了电源。“啊……”凤与发出惋惜的声音。“给我睡觉去!”江适说。凤与可怜巴巴地抱着膝盖,“兔兔还是不让我看他。”“哦。”江适面无表情。“我要抱着兔兔才能睡!”凤与坚定道。另一边,房间里的也白催促着:“阿适,被窝暖了——”江适上前,粗鲁地拽拽凤与的长发把他拖往空余的客房,像扔垃圾一样把他往里一甩,在把门一关,“睡觉!”凤与揉着被揪疼的头皮,许久还是躺上床,这间屋子就在容释隔壁,他面对着墙,手指在上面勾勒出兔子的轮廓,他呢喃着:“兔兔……”容释并没有不想见凤与,他只是不知道见了之后该怎么办。凤与在外面和江适说的话不停的在他的脑子里重放,就像一把小锤子,一下一下敲着那座沉钟,久而久之,沉钟大幅摇摆了起来,一如他动摇的心。半夜,万籁俱寂。容释踌躇着走到了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在按与不按之间犹豫不决。他一整天没吃东西,现在很饿了,只是想吃根胡萝卜,吃完就回来,不干别的。就是这样。他终于说服了自己,慢慢推门,轻手轻脚地走出去,从冰箱里拿出一根萝卜,再轻手轻脚地回去。只是在门口,他停滞不前。目光落在隔壁门,他知道里面是谁。悄悄的释放一丝妖识从门缝里探进去,凤与的气息平稳,神力没有波动,他睡着了。他只是想看看他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就看一眼。然后他走到隔壁门,动作轻而又轻,努力想一缕空气一样飘进房间里,他看到了凤与。说是看一眼,可容释的腿不听控制,自主迈了过去,停在床前。躺在床上的凤与面容平静,嘴角微翘,似乎做了个美梦。这一眼静止了好久。好了,回去吧,他会发现的。容释终于掌控了身体,转身离开。“别……”一声梦呓,白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