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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与被天帝耳提面命地训了一遭,说他冲动、多管闲事、反了天了云云,凤与也就左耳进右耳出。天帝训够了,又摆回优雅的风度,“听闻你带回了一只妖?”“您的耳目还是那么清晰。”凤与道。“别给我打诨,你放只妖在天界,成什么体统?”“只要您什么也不说,不就是体统了吗?”凤与语笑嫣然。“你别把他带出来招摇过市,否则被参有染天界仙气,我可不保你。”天帝哼道。“遵命。”凤与没个正经相地做了个揖。天帝又指了他几点毛病,最后给了个无关痛痒的禁足令,挥手让他走了。凤与回到寝宫,直奔容释房间。他推门,却发现门从里面上了锁。他拍着门,“兔兔,我回来啦,给我开门呀。”缩在被子里的容释心要紧张得跳出来了,他假装睡觉没听到,但被子要被他抓破了。“兔兔你在吗?”凤与还在外面不知疲倦地拍门。容释咬着嘴唇,想回答不在了,快走吧。屋外隐约传来了对话:“神君,有钥匙,我去拿。”“不必了,区区一扇门。”然后容释便听到一声轰鸣,门应声打开,门口的凤与轻轻甩了甩手,抬脚走了进去。容释缩得更厉害,他真是傻透了,一扇门怎么可能拦得住战神?!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凤与越靠越近,他的心跳狂跳到了极点。他感觉到凤与在床边坐下。“兔兔,很冷吗?”容释紧闭着眼,睡觉,这时候装睡就好了!凤与把被子拉下,露出了那张粉面精致的小脸,眼睛虽然紧闭,但胀红的面色,急促的呼吸,甚至于那浸着汗水的头发丝,都在暴露他装睡的事实。凤与没陪他演,直接把他捞了起来,搂在怀里,手在他的腰上又揉又捏,逼出了装睡者喉间不自觉闷哼。“你躲我,嗯?”凤与笑问。都这样了还装睡,逃避的意味就太明显了,容释便睁开眼,羞涩地从他怀里退出,低着头小声道:“没有。”“还说没有,把我锁在外面,不给我开门,还跟我装睡。”凤与凑近他的脸,虽然没有贴上去,却能感受到容释脸上的热气传递了过来,小兔子又要熟了。容释无法反驳,头越来越低,下巴要戳进胸口了。凤与还在控诉:“真过分,你可知我被天帝如何斥责了?他说我胳膊肘往外拐,还说干脆剃了我的仙骨,让我当妖去,唉。”容释一听惊了,抬头惶恐道:“你要被剃仙骨了?”凤与顺势把他再抱进怀里,同时苦大仇深道:“就差一点儿了,要不是我声泪俱下,你现在就见不到我了。”容释的愧疚立刻咕嘟咕嘟沸腾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手一下缩在腰腹,一下又腾出来虚空抓握着,最后他扭扭捏捏,轻轻搂住了凤与的腰。凤与挑眉,低头看他,小兔子上道了?容释抽了抽鼻子,哽咽道:“是我连累你了。”“哼哼,你知道就好,所以以后不能再……”他说着,感受到了胸前一片湿濡,把容释的下巴抬起,果然又是泪眼婆娑的。容释简直难堪极了,收回手背对着他,把脸埋进手掌,眼泪流完了也没好意思转过去。“害羞了?”凤与调笑着贴近他纤细白皙的后颈,说话时热气喷洒在上面,惹得容释敏感地缩着。凤与把下巴压上去,暧昧地蹭着,容释的颈椎清晰的凸显,竹节一样漂亮温暖,就算不是柔软的,他也意外的喜欢。“痒……”容释低弱道。凤与闷笑了一声,爱怜地把唇印在那骨节上,就像对待最宠爱的宠物般,“你怎么哪哪都可爱?”“……”容释又烧起来了。容释虽然被招待为上宾,但他知道自己是来避难的,凤与好心收留他,他自然不能再添麻烦,所以许多事都亲力亲为,要麻烦到美丽的仙女们的事也很少,除了前几天什么也不懂需要引导外,之后他就不需要照顾了。当然他也不会不知轻重的横冲直撞,这里有什么不可以乱闯的禁地他已经问清楚了,再加上他活动的范围不大,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的菜园,天界的蔬菜果实好像比妖界的要香甜,长得也快,简直是素食动物的梦乡。不过他做得最多的事,还是被凤与带在身边,时不时被占点便宜。凤与这些天清闲得厉害,不是写写字就是下下棋,写字的时候容释在旁边啃胡萝卜,见他的墨没了,就安静地上前为他研磨,这时他的视线就会不专心地转移到容释磨墨的手上,细白的手和乌黑的墨形成了亮眼的对比,他的手较小,手指细长匀称,指甲泛着粉,很是诱人含住。凤与的喉咙不禁上下滚动。下棋自然也是和容释,但容释的棋术只和暂华学了个皮毛,仅是懂得规则罢了,和凤与比起来就算让他二十子,他也有输的份。但凤与有意逗他,故意给他创造赢面,让他有自己可能是天才的错觉,在容释笑逐言开后又棋风一变,刁钻肃杀,顿时战局扭转,杀得容释措手不及。这时那张小脸垮下,很不可置信的样子,在凤与故意的“怎么回事,我怎么又赢了”的火上浇油中,他差点要哭出来。连跪十几把,容释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