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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择良有些自恋地点点头,显然这个马屁拍的让他极其满意。
“眉眉,他在那里。我在台上看见他了。”新娘卿晓月回到走廊尽头的化妆室更换礼服,坐下后半天才开口。
“谁?”伴娘正帮她扣扣子,一时没明白过来。
“厉择良。”
“哦。”伴娘说,“他只是作为尹家的客人来观礼的。晓月,今天有得你累的,就不要多想了。”
“我敢怎么想,难道还会天真地以为他是为了我来抢亲?”新娘吴晓月苦笑,“其实我后来就明白了,我还有她们都没有被他放在心上。但是大概连他本人都不知道,有时候他会给女人多大的幻想。”
卿晓月一边拆头纱,一边想到那个男人。
厉择良待女性总是谦和有礼,就算对方是个陌生女子偶尔说到投机时,他也会压低身体,好似呢喃低语,让人耳赤心悸。所以,许多异性都会冒出一些暧昧浮想,当然这些人中也包括卿晓月自己。
那样的男子,即使不置一词地冷漠矗立也能摄人魂魄,何况言行还是如此圆滑亲昵。
方才,她在台上瞧见厉择良和旁边的年轻女子旁若无人地聊天。如此情景让她心中一悸,仿佛那就是数月前的另一个卿晓月。
“月月,好了没有?”透过酒席的喧嚣声,听见新郎尹宵在外敲门催促。
罢了,罢了。
原来,所有人都全无输赢。
原来,他对每个人都是一样。
她终于,长长舒了口气,然后对着镜子将身上的大红色喜服摆弄稍许,随即拉着伴娘,嘴角挂笑推门出去。
“你们俩在里面说什么悄悄话呢?”新郎尹宵迫不及待地迎过来。
“我们在说呀……”卿晓月笑,“这酒席上会不会有你这家伙昔日的红颜知己,在偷偷抹眼泪,或者——”
“或者什么?”
“或者也有青年俊杰为我扼腕叹息啊。”
“就你这嘴,最哄大伙开心。”尹宵一边说,一边笑盈盈地拉着新娘子的手准备进大厅挨桌敬酒。
“尹宵,你真的爱我吗?”走了几步,卿晓月却突然轻声问。
“爱。”
“一辈子吗?”
“恩。”
“恩,是什么意思?”
“一辈子。”
听见对方的答复,她使劲地回握了一下他的手,有些感动。
而另一边,写意和厉择良那桌刚刚开席,这一行人是男方主宾,所以喜酒从这边几桌敬起。
“多谢各位长辈,朋友捧场。”尹宵先端起酒杯。
旁边帮忙的杨望杰则替新娘一一介绍,轮到厉择良,“这位是厉氏集团的厉择良先生。”
“厉先生往日承蒙您关照。”
厉择良轻轻一笑,“卿小姐,恭喜。”
“这位是……”杨望杰想了想,“厉氏的律师沈写意。”
“沈律师,初次见面,多谢赏光。”
一对新人一面言谢,一面和众人碰杯。
“尹老的这个兒媳妇看来不错。”桌子上的人议论。
“人家尹老就一个儿子,也是头婚。难道媳妇不只这一个,还有这个那个的。”另一个人接嘴。
“呵呵,口误口误。”
“不过,这位卿小姐以前有段时间和厉总好像走的有些近哦。”
话题转到厉择良身上。
写意瞅了厉择良一眼,没想到两人还有这么一出,难怪刚才人家说“承蒙关照”,原来就是这么个关照法。她不禁将椅子微微朝远处挪了挪,然后又是对厉择良的人品一阵腹诽。
但是,写意很快就被刚端上来的糖醋丸子吸引了注意力。她从小就爱这玩意儿,随即抓起工具立刻上手去夹。很快瞄准一个,下手,用力,丸子却扑遛一滑不听使唤地掉了回去。
写意有些气馁,她一直不太会用筷子去夹某些圆溜溜的东西,以前就常被人拿来说乐。
她再偷偷地环视了一下,桌子上居然没有备勺子。
于是,再瞄了一个看起来要扁一些的。再试,又滑走。
她在一边辛苦地与糖醋丸子激战,而另一边的人依旧在讨论女人。
“王总,”厉择良笑嘻嘻地揶揄道,“我和哪个小姐说句话就算走得近?王总你也不能总拿你夫人管束你的尺度来衡量所有男女吧。”说话间,他举起筷子伸到糖醋丸子的盘中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