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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怀孕的消息,而明海也没有提到过要到思敏家拜访岳父岳母的,更加没有提到过要结婚这件事。
思敏辞了职,来到明海家住了下来。明海的母亲知道思敏是明海初中的同学之后,就冷着脸对着思敏,话里话外都是说,明海当初没有读好书,就是思敏勾着的,勾得他没有了心思放在学业上。
思敏在明海家住了一年,生下了一个儿子,大名文华,小名宝宝。再过半年之后,母亲才从别人嘴里知道了思敏已经住在了明海家里一年多的时间这件事。母亲当天和父亲赶到明海家,拉扯着思敏,要她立刻回家,否则断绝关系。
当明海的母亲抱出宝宝时,父亲的嘴角仅仅的泯成了一根线,而母亲的嘴巴则是张得大大的,不敢置信。
最后在父母的强制要求下,明海和思敏到民政局登了记,至于酒席,没有大办,只是两家人一起到酒楼吃了一顿饭。
再后来。明海说要给思敏和孩子更好的生活,而在厂子里做杂工没有什么前途,决定和朋友一起到大城市里闯闯,让思敏在家里好好照顾两人的孩子。思敏满怀希望的答应了。
之后的两年里,明海很少回家,但是每次回来都会带挺多的钱回家,交给思敏,不过明海一直没有告诉思敏自己是在做什么,只是模糊的说,和朋友合伙做了点小生意。朋友出资,他管理。朋友吃肉,他也有点汤喝。
到第四年的时候,思敏又怀上了,就在快要临产的这几天,明海回来了,是开着一辆看起来非常漂亮名贵的小车回来的。家里人都非常的开心,自豪。毕竟住在明海家一带的都是租房一族,能买得起小车的还真的没有见过。
那一天,思敏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天。天气非常的好,吃午饭的时候,思敏还说得把宝宝以前穿过的衣服洗干净才行,到时第二个孩子就用得上了,省些,不用那么浪费。
这时,门外的铃声猛得响起,还没来得及开门,拍门的声音也响起来了。明海放下饭碗,去开门。
门刚打开,几个人就挤了进来,卡擦一声,揪住了明海,“林明海,你涉疑盗窃一案,被捕了!”
思敏看着不断挣扎地明海,不敢置信,觉得自己肯定是做梦了。突然下体一阵狂痛,孩子,孩子就要出来了……
最后是几个公安局的人员送思敏到了医院,两天后思敏生下了第二个孩子,一个星期后,明海被判刑,十年。
父亲和母亲带着思敏来到监狱里,向明海提出离婚的要求,自己的女儿还年轻,才二十三岁,没有必要等明海十年,还是一个没有前途的明海。
明海先前不同意离婚,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和父亲谈了一回之后,同意签字。而明海的母亲要求留下两个孩子,思敏不同意。最后协商的结果是,宝宝跟明海的母亲,而贝贝则跟思敏,后来贝贝取名陈文悔,跟思敏姓。
思敏回到娘家,住了两个月,面对着孩子的哭声笑声,听着邻居的问话怎么有空有娘家住那么久的,望着父母忧虑的眼神……思敏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子下去了,总不能父母养大了自己,自己的儿子还得父母养吧!
有好几回,思敏听到母亲背着自己在后面哭泣,对父亲说,为什么这么作孽?自己的两个女儿都不能有点幸福的婚姻。小女儿跑去做一个大自己二十几岁的男人做二奶,大女儿现在又这样……
思敏托人在市里的酒店找到一份清洁工的工作,自己在市区边缘租了一间小房子,每天吃的是酒店客人的剩菜,再捡点瓶盖子和其它可以回收的垃圾卖到回收站换钱,每天省吃俭用的把钱寄回家里给孩子买奶粉之类的,而明海之前给她的钱除了一部分留给宝宝,其它的都给罚走了。
时间也就是这样的过了,思敏没有再去看过明海,因为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明海,只是偶尔去看看宝宝。然而,明海的母亲不是每回都让思敏和孩子见面的。
现在才二十四岁的思敏,她将来的人生该怎样的走下去呢?……
……
今天是2011年农历的十二月二十六日,还有几天就到新年了。我和家人一起回到农村的老家过春节。父亲和弟弟去办年货,我和妈妈去土地庙上香,半年多没有回来了,回来的人都喜欢到土地庙上插几根香,无关迷信之类的,只是一种习俗罢了。
“溪殃?”
当我刚刚插好香的时候,听到后面传来夹带着疑惑的声音。我回过头去一看,一个头发染得沥青色的,可能不大注意护理有点发焦的女子站在我后面,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三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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