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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邵纹亭的体内。
“这张床是我和耘尉特地为若若挑的,你要做那种下流的肮脏事,就到外面的旅馆人,不要污染若若的床。”她应该去买一瓶王水,来泼泼这对奸夫淫妇的性欲。
“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一项东西是她的了,未来这里的女主人正是现在躺在我身下的这一位。”他捧起邵纹亭的臀部,猛力抽送几下,连发泄的快感都感受个到。
“你这么绝情,哪里值得若若处处替你说话?我警告你,如果这回若若没逃过鬼门关,我一定会回来一把火烧了这栋房子。”她发狠警告。
若若?鬼门关?耕尉倏地从邵纹亭的身上抽离,翻身下床。
“尉……不要,我们都还没有满足……”她握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他回身一瞪,凶狠的目光制止了她的动作。
他抓过一条浴巾围住腰部,冲到门外,猛力揪住织语的手问:“你刚刚说什么?”
“你在乎吗?”她很跩地瞪他一眼,转身往客厅走。“我只等五分钟,请你把自己整顿好,整整齐齐地到楼下找我,因为我老公绝不会赞成,我和一个裸男面对面聊天,就算是他的亲大哥也一样!”
她傲慢地往楼下走去,耕尉恨恨的盯住她的背影看,才想对她厉吼,就听见她不疾不徐地说:“剩下四分钟。”
他气弱地大吐一口气,转过头回房间,乖乖地“整顿”起自己。
二分半后,他整齐地出现在织语的眼前。
“你说若若怎么了?”
他的口气冷冽,差点冻出她一层鸡皮。
“她的心脏病不能再拖了,今天下午伯墉要亲自帮她动手术,成功机奉是百分之二十,如果她存心不想活的话,机率会再住下掉一些。”她刻意把成功机中和失败机率对调。
明知这个大伯是耍不得的,她就是偏偏要来耍耍他,看看能不能耍出他的真心,反正将来东窗事发时,至少她还有老公给她靠。所以,她不怕。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这件事?”
“是若若要求的,她不要你因同情而回头,何况告诉你有什么意义?你都要结婚了,难不成你要拖著半死不活的前妻上礼堂观礼?”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他拧眉对上织语的嘲讽。
“对不起,我听不懂你的问话。”她皮皮地跷起二郎腿,照他紧张的态度,水水的判断应该没错啊!为什么两个有情有义的男女会弄成这样?她不懂、真的不懂,大概书读得少,脑浆浓度太低了些吧!?
“她什么时候有心脏病的?这不会是你们第二次联合起来欺骗我的吧!?”
“你这个死男人!算我多事、多嘴,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不要再问我任何事!”她气得一起身,把手上的纸袋丢给他。
“请你清点一下,里面有离婚证书、五佰万支票、和她的存款簿、印鉴,不要到时说有少,不诬赖若若贪财,还是诬告我暗杠。”
“她干嘛把钱还给我?”
“拿那么乡钱干嘛?成立死亡基金会啊!不用了,一口薄棺花不了太多钱,我们这几个好朋友还负担得起,你把这些钱送给刚刚那个,在若若床上唉唉叫的女人,看来她的伤势还挺严重的。”织语的刻薄已达出神入化的境界,再无人可与之匹敌。
回头望著他的沉默,织语心中行著快意,狠心地走出贺家大宅,独留贺耕尉品尝嗽心苦痛。
她生病了?她一向健康怎会?是他们又在诓骗他,或事实真是如此?
不管,就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看看她的脸、听听她的声音,然后,往后的生命中,再无交集……
白白的床、白白的衣服、白白的脸、白白的小人儿躺在上面。
那是若若吗?为什么在几个没见到她的日子之后,她会变得如此瘦弱苍白?要不是她床头的名字写著甄若若,要不是她眉头烙著淡淡的愁,要不是她舒舒坦坦的睡姿是那么熟悉,他会认不出她就是他的若若。
他的若若?不!从写下那张离婚证书后,她就不再是他的若若了。
伯墉走到他的身后,拍拍他。“回去吧!不要让她醒了之后看到你,她是再也禁不起伤害了。”
“为什么她身上要插这么多管子?”耕尉答非所问。
“那些是要测量她的心脏,有没有正常运作的仪器。”他要是没看错,耕尉眼底流露出来的是疼惜、是珍爱,既然有爱,何必互相伤害?
“她瘦好多,手臂上的青筋都浮上来了。”
“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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