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页)
我黯然的走出他公司的大门,总台的小姐低头没看我,林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我视线里。
28
后来一个月的时间里,阿提找我好几次,他说张哥很需要人安慰,希望我多跟他联系。小皮也常打电话来,估计也是受阿提骚扰,劝我没事多跟张哥联系,他现在是需要有人站在他身边的时候。
但张哥本人并不表现的多么需要别人安慰,我几次打电话过去提议一起吃饭、聊天什么的,都被他这样那样的借口拒绝,反倒让我感觉很掉价。
那一个月我很无聊,工作上的事清闲很多,晚上一个人在家难免寂寞。小胡倒是经常来短信、电话,开始我还能坚持,强忍着拒绝他的多次请求。但后来慢慢熬不住了,张哥一直没再跟我联系,与之截然相反的是小胡仿佛知道我心思似的疯狂来电来短信,后来终于答应小胡一起吃饭。
位置还是在清水广场旁边的豪享来,好象双方都不大愿意变动。小胡穿的很精神,头发打了啫哩水,眼睛炯炯放光。他身上估计也打了香水,不时一阵香味随风送来,不浓,所以也不至于让人反感。
还是去的阑山酒店,这次是他主动跑去要登记付钱,但我坚持自己付,因为饭钱是他付了。我的坚持仿佛还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我自己一时没大想明白。
进到房间,小胡问我最近都忙什么,我说朋友出了点事,帮了些忙,其实随口编排。他偏认真了,问是不是男朋友。我不耐烦的说没有,他也没多问。
与上次相比,我变的“高傲”许多,每一个步骤我都仿佛是被迫,衣服裤子都是他帮忙半推半就的脱,洗的时候还是他积极的为我搓背……他连搓背功夫仿佛都是专业训练过。我狠狠的享受了一回,然后受邀进入他的身体。他用他几乎让我嫉妒的良好控制和调节能力,让我一度陷入欲海无法自拔。
那天晚上很特别,我跟他睡在一张床上,虽然心里仍有事后的那种厌恶感,但在第二天出酒店时,我竟很乐意的跟他同搭一辆公交车。
接着又是一夜,一夜,一夜??????酒店嫌贵,据点就换到了我的住处,我变的毫不在乎,既淫荡又放纵。一个人在家无聊的时候越来越多,性饥饿的频率似乎在得知极容易得到满足之后开始变本加厉。我全然不管不顾,打电话给他,无论多晚,他几乎随叫随到,这让我大为快意,他就像是一台人工119,丝毫不需害怕火情严峻程度。
我开始变的依赖,对小胡的反感逐渐淡化,我觉得我的身体需要他。尽管每次完事后我看到他只觉得恶心,甚至有些憎恶,但每次想要来一次的时候,他又成了天使。欲望让人变的卑鄙和无耻,我常常会在想他的时候把他幻想成一个任我凌辱的奴隶,虽然达不到虐待的程度,但几乎接近那种水平。小胡在我面前言听计从,我不确定他对我是爱,或者只是性的依赖,不过我们对彼此的需要都心照不宣的顺应着,我们享受着这种状态。我虽常有愧疚和害怕,但下体思考的时候,愧疚和害怕就像风中的落叶一样被吹走。
我有时候也会想,或许我在张哥的心目中,可能也是一个“小胡”,一个随传随到的性欲发泄对象。人有时候不该思考,思考越多,越容易发现自己其实一文不值。
小胡也在改变,他不再像开始那样强要问我能否做朋友,能否把关系稳定下来。他变的聪明乖巧,很有默契的配合我,一招一式都中我下怀。我不用再费心应付他、或者对他解释,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或者这个时间段应该沉默。他像普通男人掌握自己老婆的生理周期一样掌握住我的时间表,我们仿佛配合默契的战士,认真消灭生活中每一个不必要的麻烦。
那是疯狂的一个月,我沉湎在小胡带给我的性欢乐海洋,我水性十足,自由游弋,欢乐无比。
29
和小胡欢乐的一个月里,不知是天气炎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公司业务员走了一批又一批,新来的总呆不长,公司业务量减到最低,几乎只靠老板的几个老客户勉强维持公司运转。老板那几天明显老了,我看到他时已经没有恨意,只有怜悯。
老板几乎不再找我麻烦,尽管我一天天呆在公司里无所事事。后来老板娘都去外面抛头露面、接待客户,我想我也无法幸免。
果然某天中午,老板叫我到他办公室,再次进行他那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演说,内容跟上次基本雷同,只是语气更恳切,说到最后时,他两手一摊,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看公司都这样了,要么你自降工资,要么你也出去跑跑业务。”自降工资是不可能;跑业务虽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