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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保全无虞,何必如此悲观?”
许大路想得片刻,复又摇头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还是找我师父来保险一点,免得出了事自己后悔,家人伤心,你老就不要为这事操心了。”
谭观见他只是推脱,作出一幅贪生怕死之态,与日间态度截然俩样,不觉大是奇怪,急切间望得许大路眼色嘻忒不甚正经,他心思机巧,一想便即醒悟,暗骂自己老糊涂了,把一件简简单单的事弄得如此复杂,到现在几近不能下台。惟恐许大路对之更增不满,只得打开天窗说亮话,恳切道:“老弟呀,老哥哥不该存有私心,还请老弟海涵。”
许大路见老狐狸已抵不过,面色诚挚向自己致歉,也就不想太过于下作,摆明车马道:“这也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事,不欠谭老一个,大家都一样。”
谭观松口气,要他**裸地全数将事挑明说出来还真觉得老脸有点挂不住,当下与许大路相视一笑,彼此间心照不宣。
两人此后的谈话就直接多了,谭观对许大路开出的条件无不应允,为表诚意,甚至把能代表他身份的一张金卡都主动奉上,着其收好。许大路问有何用,老狐狸只笑不答,看来是想到时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谈笑间不觉已至阑夜,许大路起身告辞时,谭观又密密嘱他尽快上京相会,以便早作筹谋,神情间甚是着紧,许大路也知此事定是十分重要,郑重应诺,谭观方自放他归去。
邓芸在旁早已不耐,许大路甫去,便向其师道:“师父,水陆大会我们不会自己参加么?干嘛非要让姓许的去?您对他这么好,他还不识好歹,要这要那的,整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看他这个样子我就讨厌。”
谭观本不欲作答,但见其神色执拗,遂叹息道:“芸儿你不知其中险恶才有此说,若是此次没有遇见他,为师尚在考虑要不要让你去,现今有了最好不过的人选,为师更不能让芸儿你以身犯险,些许身外之物算得了什么?还只怕弥补不了他所受万一!”言语间舔犊之情表露无遗。邓芸心感师恩,垂首无言,忽想到其师话中未尽之意,惊道:“那他岂不是凶多吉少?”
谭观黯然唏嘘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望许小哥吉人天相,否则为师也是于心不安,唉,惟有多多补偿一些给他就是了!”
邓芸犹豫片刻方期期艾艾道:“既然这么危险,那那可不可以不让他去,呃,芸儿的意思是这个,这个大会就真的这么重要,不去不行吗?”
谭观诧异地望向邓芸,见其面上微泛红晕,双手拈衣,竟自有些忸怩,愕得一愕,陡然明白爱徒情怀,心内磋叹不已,再度长叹道:“非是为师硬要如此,实是不得已而为之啊!芸儿,有些事情为师本不欲太早予你知晓,但如今也不能不告诉你了,你且坐到这边来。”
邓芸依言坐下,谭观自指上褪下一枚玉斑芥,肃穆道:“这是清玄门掌门信物,此后便传与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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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许大路出了谭观房间,见夜已太深,不欲再去吵扰杜若蕊,遂径自至酒店大堂另开一间房,刚从睡眼惺松的前台小姐手中取得房卡,突觉身后一阵冷风袭来,回头看见酒店的自动玻璃大门悄然打开,三名西装汉子裹着春寒一前两后踏入大厅站定,先四下打量一番,才分出一人行到服务台前,摸出一张证件压到前台小姐面前,沉声道:“开间标准套房。”腔调甚是生硬冷冰。
许大路转身自他身旁擦过,不经意碰到这人手臂,感觉有些异常,体内归元诀微微有一丝波动,不禁悚然一惊,又是一个会家子!心头大疑:小小的h市这两日怎地来了这么多武林好手?莫非跟谭观急着返京有关?思忖间脚步不停,进入电梯中,伸手摁键时转念又将要去的楼层改为杜若蕊所在那一层。
许大路瞒去参加水陆大会一节,将疑惑说与杜若蕊听,杜若蕊听完也是颦眉不解,她原本便对无关于已的事不大感兴趣,这次到h市来亦是碍不过兄长相求,只负责看住谭观师徒,知晓的内情并不多。两个不明就里的人相商此事就好比是瞎子摸象,摸来摸去摸不到头绪,许大路索性摸上了杜若蕊的身子,登即一室*,将诸事抛去了九霄云外。
许大路秉性放浪不羁,杜若蕊对爱郎根本毫无抗拒之力,这一夜便是:春眠不觉晓,处处闻狼哮,夜来**声,花落知多少。
缠mian过后,这一觉好睡,两人起身时已是霞映窗纱,漱洗时许大路还待来个鸳鸯yu什么的,杜若蕊初受君泽,犹有余殇,不敢再战,温言婉拒,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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