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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剩下一个人孤军奋战的我表示了同情后便头也不回地拎着行李箱走了。
无情的资本主义。
邢安只是比程协晚离开了两日,行李也是我帮着一起收拾的。
送邢安到校门口的那天,邢安还提议让我去他家一起复习。
复习个鬼,我看想占我便宜倒是真的。
于是我果断拒绝了邢安,一连送走了两位校草榜榜首人物。
我打着哈欠在熟悉的位置落座,把书本和笔记都摆好便下了楼。
还是先去食堂吃个早饭比较好。
我脱掉加绒外套,换成了浅米色的棉服,因为领子很高所以也暂时不需要围巾,于是我便把邢安送的那条送到干洗店,干洗好了便套上防尘袋锁在衣柜里了。
复习了一上午,也吃了早饭,临近饭点倒是没饿,图书馆供暖很好,饱腹之前困意倒是先一步报道了。
我按亮手机屏幕看了一眼时间,却看见了两个邢安的未接电话。
一个是早上九点十三分打来的,另一个最近的是在十五分钟之前。
手机昨晚临睡前设置的静音,早知道设置成振动模式了。
我懊恼地皱了皱眉,离开座位去洗手间给邢安回电话。
没有短讯息,电话接连打了两个,应该是有什么要紧事。
一秒。
两秒。
电话过了半分钟才被接通,我刚喂了一声,听筒那边便传出了熟悉的女声。
是张姨。
“请问是徐桐少爷吗?少爷今早发烧了。”
我当即握着手机的手一顿,感觉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早上给少爷做了粥,少爷没有吃,说是要喝和你一起吃的那碗馄饨,到现在也没吃东西。”
“这饭不吃,退烧药不能吃会伤胃……而且少爷本来胃就不太好……”
邢安发烧了怎么这么任性啊?
怎么说先把退烧药先吃了啊!
我拧起眉头,同张姨道——
“邢安现在睡了吗?”
“还没有。”
“帮我把电话给他,我和他说。”
听筒那边传来一阵上楼的脚步声,推门声响起之后,我听见张姨的声音在听筒那边越来越远——
“少爷,徐桐少爷的电话。”
半分钟的沉默过后,我听见邢安比往日里还要低沉的声音——
“嗯,怎么了?”
“是你怎么了吧,发烧都多少度了还闹小孩子脾气不吃药?”
我不自觉拔高音量,对面沉默了一分钟,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一阵,而后我才听见了邢安的回答。
“三十八度二。”
应该是看了体温计。
真是要命。
“张姨给你熬了粥,你先喝点把退烧药吃了,我现在去买馄饨。”
我捏着手机往卫生间外面走,把手机夹在颈侧保持接听,把桌上的东西迅速塞进包里,拉链都没完全拉上,就急匆匆地下了楼。
“等你。”
邢安的声音带点哑,尾音还沾了点笑意。
都烧成这样了是怎么能笑出来的啊?
“等我到了你就完蛋了!”
我恶狠狠地丢下这句话便挂断了电话,直接转而拨通了那家我经常去的馄饨店店主的电话。
经常去的好处就是这样,馄饨可以先做预定。
从图书馆跑出校门要十分钟,路上最快不算红绿灯也要十五分钟,打车去邢安家里还要四十分钟。
听张姨和邢安话里的意思,邢安是打定主意不吃别的了。
还是路上再哄他喝粥吃药好了。
我把背包甩到肩上跑到校门,刺耳的喇叭声在对面停车位响起。
我下意识向声源瞥去,在摇下的车窗后看见了邢安家司机师傅熟悉的面孔。
这下我更想骂邢安了。
原来都算计好了。
之前只是订了我和邢安的份,没想到某个病号居然不提前和我打声招呼,自作主张地让司机师傅在校门等我。
于是我只好重新排队给司机师傅又买了一份馄饨。
上了车我便拨通了邢安的电话,刚才还保持联络的手机却突然关了机,之前想好的说辞全都没了意义。
我第一次发现,邢安生了病其实是极度自我的。
只听自己想听的,只回答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