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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舒适的生活环境,肃清内宅。”
几天时间很快过去,转眼间便迎来风翊聆的“百日宴”,整个燕国公府热闹非凡,但除了亲朋友好友,风弘睿并未大肆宴请朝中官吏,只邀请平日时常走动的同僚。风弘睿和卓敏招呼着宾客,卓敏为了讨好风国公,自告奋勇的要替其挡酒,风吟斐劝不动,也只能随了她,鄂国公府方面只来了云天赐和云天扬,还有云恪(代表二房)。
云可馨一面热情的招待亲人,一面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记挂风吟潇那边进行的怎样了,一眼瞥见风弘文在与宾客豪饮,不禁冷冷一笑……
戌时末,“百日宴”结束,宾客相继散去,府里侍从和下人忙着护送的护送,收拾的收拾,全然不知重重把手的国公府祠堂内正在“清理门户”。
“醒酒汤,醒酒汤呢,”风弘文端坐在椅子里,烂醉的叫嚣着,“来人,快给本侯,端,端水来,”说的断断续续,见半天没人应声,火冒三丈,“人都死哪儿去了啊,小五,小五……”不耐烦的睁眼一瞧,却是吓得声音都没了,只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在他身畔的椅子里,也醉醉的坐着个妇人,听到这声音,千娇百媚的说着醉话:“侯爷,让妾身来,伺候你,侯爷——”
突然感觉周身被什么紧紧缠绕似的不舒服,勉强眼皮一掀,却与风弘文反应一样,周遭的情况令她猝然睁大眼睛,吓掉了嘴巴:他们双双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的捆绑在祠堂中央的椅子里,上首八仙桌坐着风弘睿,旁边站着风吟潇夫妻,下首两旁站满了风家亲戚和几个云家的人,心下同时“咯噔”一声。
风弘文一下子酒醒了许多,费劲的挪了挪了身子,叫嚷道:
“大哥,你,你这是要干什么?放开我!”其实他怎会不知这样的阵势意味着什么,只是不敢相信自己都没来得及谋划,就给人先下手为强了。
卓敏亦是睁圆一双惊恐万状的眼睛,抖着双唇道:“国公,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把妾身和侯爷绑在这里,这,这……”
风弘睿冷着脸啜口茶,慢悠悠中眼睫一颤,道:“你还有脸叫我‘大哥’,”眼风随即扫过卓氏,目光愈发冷清,“好个淫妇,老夫忍你够久了。”
“淫妇?!”卓敏条件反射的大声嚷嚷起来,“国公何故这般侮辱妾身,”还是听了什么乱嚼舌根的挑拨,”忽而想起此前的醉话,当即噤了声。
“大哥,您有事说事,犯不着这样,”风弘文挣扎着,脸憋成了猪肝色,“我知道我是庶出不招人待见,但您这样不明不白开祠堂,用意何在?”
风弘睿冷冷一笑,道:“不明不白?你问问在座的,老夫我是不明不白处置你吗?与卓氏勾搭成奸,我忍了这么些年,不是白过的。”
“你……”风弘文气得牙根发痒,舌根乱颤,却逼自己冷静,强笑道,“大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若是真想处置我大可随便找个理由,用不着……”
话没说完,风吟潇已然一杯茶泼了过去,泼得风弘文满脸是水,茶叶也沾了一脸。
“我的好叔父,你竟也有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一天,”风吟潇低不可闻的冷然一笑,“真是风水轮流转。”
风弘文一愣,立即顺杆往上爬道:“我懂了,你,这是报复!报复!”
“你倒是说说,我报复什么?”风吟潇像耍猴似的道,“好叔父,不妨把你数年前构陷于我的丑事说与大家听听,也让在座的长辈同情同情。”
风弘文张口就想反唇相讥,却在风吟潇冷厉讥诮的目光下渐渐闭上嘴:那件事本就是个阴谋,他当时好容易趁风弘睿和卓敏不在府里,想找个理由把这个厉害的侄儿赶出国公府,因为有风吟潇在的一天,他就忐忑不安,好似总有人盯着府邸里的一举一动,令他无法安心“做事”。
那日,他以风吟潇不忠不孝至其生母故去为由,将风吟潇打个半死不活,还拖入冰窖,让他速死,哪想到后来……
信口开河、欲加之罪,哪来的说辞,风弘文只得憋红脸不予理会,看向风弘睿道:“大哥,你安什么罪名给我都能忍受,但怎能说我私通大嫂,真是士不可忍孰不可忍。”
“很冤枉是不是?”风弘睿面色越发深沉,冷酷无情道,“你也配喊冤!”
“证据何在?!”风弘文红着眼睛,拼尽全力的吼出声,“说啊,证据!”
“风吟翔就是证据!”云可馨沉闷的发出一记响雷。
顿时,语惊四座。
许久未说话的卓敏闻言,再忍不住的冲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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