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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不行,他日终有机会吧!只要不放弃,终有伸张正义的一日!”苏十三娘慷慨说道。
公孙大娘眼睛一亮,满意地说道:“这才是我弟子该有的志气!”
“师父要交代之事,莫非也和这闻喜堂有关?”
“正是如此。当日虽无法扳倒闻喜堂,但我之后一直留意其踪迹。后来得知,当年负责招募匪徒的人叫裴忠,是裴家的一个奴仆。裴家的许多黑恶之事,都是由他经手安排的。”
“那师父是要我前往河东诛杀此獠吗?”
“不是河东,而是碛西的庭州。”
“庭州?”
“裴家有个娘子,是北庭节度使王正见的正室。裴忠当年作为裴家娘子的陪嫁奴仆,一并到王家去了。闻喜堂也跟随裴家娘子的脚步,一路扩张到了庭州。”
“北庭节度使……”苏十三娘愣住了。
“傻丫头,为师不会让你潜进北庭节度使大宅内行刺的。”看着苏十三娘发愣的表情,公孙大娘笑了:“那王正见官声不错,我们也不必得罪他。其实当年托付我去河东诛杀匪徒的就是如意居的王元宝。他的如意居目前也要西进庭州,估计闻喜堂不会善罢甘休,必然会有所动作。你去那边帮如意居镇一下场面,如果有机会的话,也了结一下为师与裴忠的旧怨。”
“如意居的王元宝?”苏十三娘不知师父居然和长安首富有如此深的交往。
公孙大娘看出了弟子的疑惑,解释道:“当年为师困厄之际,曾得到过他的接济。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庭州远矣,为师老了,不愿离开长安千里远行了,你就替师父走这一趟吧!”
就这样,苏十三娘从师父手里接过王元宝的信物和亲笔信,跟随如意居的商队,远赴庭州。
在西行路上,如意居的商队曾经在敦煌附近遭遇过一股葛逻禄马匪。
苏十三娘轻松斩杀了多名马匪,并活捉了马匪的头领。
头领吓得痛哭流涕,哀求苏十三娘饶命,说自己有眼无珠,再也不敢得罪如意居。
马匪头领还透露说,前几日还有个如意居的商队通过敦煌,自己也曾鬼迷心窍出手拦截,结果一半多兄弟都被杀死。如今这剩下的一半又被了结,自己以后再也不会为非作歹。
但经过盘问,苏十三娘知道这股葛逻禄马匪恶贯满盈,便毫不犹豫斩杀了头领,并将其余匪徒交给官府。
这件事本来不值一提,只是商队里几个老伙计有些纳闷,他们都没听说过这前几日还有其他西进的如意居商队。但苏十三娘对如意居的生意路线、商队安排并不清楚也不关心,因此也没有将商队伙计的疑惑放在心上。
 ;。。。 ; ; 五人队扳平比分的速度之快,虽然让王珪等人有点惊讶。但他们并没有慌张,一个球而已,算不得什么。
双方排好阵势之后,高仙桂快速发球,短传给了张德嘉,新的一轮攻守拉开了序幕。
马球场边的牙兵们,也都各自寻找合适的位置或坐或靠,开始认真地观看比赛。
平心而论,无论是三人队还是五人队,马球的技术在牙兵们看来,都还是比较稚嫩。
北庭的牙兵们也常在军营里面打马球,他们的激烈对抗程度,绝非这些稚嫩的少男少女们可以比的。
但这些少年们也并非一无可取之处,一是虽然不少人由于身体条件的限制,技术动作还不够到位,但表现出来的技术意识并不亚于成年人。方才阿史那雯霞的假动作,就令不少牙兵不住地点头称赞。二是场上诸人虽不尽是俊男靓女,但胜在朝气蓬勃、姿态潇洒,令人赏心悦目。更别说,阿史那霄云白衣胜雪、白马银鞍、勃勃英姿,让人如沐春风。
至于家仆和小丫鬟们,看着一众小郎君、小娘子在球场上风驰电骋、拨传击射,早已经兴奋得不行,他们纷纷给自己服侍的小主人加油助威。只有阿伊腾格娜,茕茕**,还在马球场边不停地盘算着。
此刻,马球场上可谓是球惊杖奋合且离,红牛缨绂白银羁,激烈对抗的气氛随着比分的不断攀升逐渐达到了顶点。场外诸人也完全沉浸在观赛的兴奋之中。
观战众人的欢呼喝彩,更加剧了马球场上的激烈争夺。三人队胜在体力占优、技术扎实;五人队则有人数优势和不俗的战术意识。
随着比赛的持续进行,双方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比分紧紧咬住,始终没有拉开。
随着张德嘉的一记侧方远射得手,双方战成了了八比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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