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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干部,不同之处各不相同;相同之处,酒量都在一斤半以上。
并且,李书记在村中那个酒厂中,为村上买了一百斤70度以上的烈酒。
一年下来,来桔水村检查工作的干部依旧,但吃饭的人越来越少了。
到了后两年,简直就没人来吃饭了。
12月,县上派下一个叫小马的人,到这来当副镇长人选。小马为了让自已选举成功,便一个村一个村下去。明的是说向各位支书村长学习,实则是暗中拉选票来着。
小马来到了桔水村。
小马吃晚饭没走,就吃了晚饭。
吃晚饭时,李书记齐刷刷排出七八个玻璃杯,喝烈酒。。。。。。
小马是有些酒量的。但是,他在吐了两次以后(这是他酒史上从没有过的),才将桔水村两委的人敬的酒喝完。然后,他踉踉跄跄地冲进了黑夜,朝镇上走。
他记不得是如何走回镇上的。他只记得,他在一个干土沟中至少爬了半小时才爬上来,回到镇上。
走到自已门前时,他将一串钥匙掏出来开门。每一把钥匙都开不开门。他仔细用醉眼看了看这串钥匙,心想,钥匙就在其中,为什么每一把又开不开呢?莫非这钥匙是对的,而锁不对,锁已不是锁,而是鬼嘴了么?
开不开门,而他又只想睡觉。真是人醉之后,什么也干得出。小马眉头一皱,记上心来。他踉踉跄跄地冲进黑夜,在一条小巷子里,看见一个大木箱子在木板门的旁边。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揭开箱子,钻了进去,又盖上箱子,呼呼大睡。
醒的时侯,四周一片漆黑。小马打开箱子,从中钻了出来,却见一个早起卖菜的菜贩子,一边丢了菜担子,一边飞也似地逃跑,一边鬼哭狼嗥般喊:
妈呀,有个活鬼从棺材中钻出来了。
上午,小马走进办公室,纪委书记安书记神神秘秘地问他,昨天,在桔水村喝酒没有?
他点点头。
安书记道,醉没有?
他道,凶!
安书记道,桔水村那个地方,敢去喝酒么?近两年来,大家都是办了事,早早地走。村上逼大家吃饭,大家也不敢。
小马问,为什么?
安书记道,谁喝得赢那个酒?你听我给你报几个人来──
号称喝酒永远不倒的张不倒,倒在了水沟里;
号称永远不醉的陈不醉醉得一觉醒来,发现自已在回来路上的乱坟岗里,抱着一个才死了几天的人的墓碑打了一夜的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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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做幽默家(原创幽默理论著作)(11)
镇上第一喝,农办的郝主任喝得大吐血,切去了三分之一的胃;
醉得最凶的,是已调走了的姜副书记。姜书记还没结婚。喝醉以后,冲入坝子里,让李书记给他和拴在树上的那头黄牛当介绍人,他要和它结婚。李书记道,要不得,他说,要得。李书记说,真的要不得,何况它才生了一头小黄牛。姜书记道,那更好,我可以当现成爸爸了。
原刊《深圳晚报》2001、11、10市井
这篇作品所以让人感觉到有幽默的效果,主要是因为这一段:“醉得最凶的,是已调走了的姜副书记。姜书记还没结婚。喝醉以后,冲入坝子里,让李书记给他和拴在树上的那头黄牛当介绍人,他要和它结婚。李书记道,要不得,他说,要得。李书记说,真的要不得,何况它才生了一头小黄牛。姜书记道,那更好,我可以当现成爸爸了。”
在这一段里,将“醉”这一意思,已经澎涨到了很大的地步,事实上已经是到荒诞的地步了。幽默的效果,也就出来了。
2:夸张,是踹破一层纸的火候
许多幽默小说家、幽默演员等从事幽默工作的人的幽默,之所以让人大笑不起来,与他们不敢大胆使用夸张,有很大的原因。夸张,可以让人从一个普通的说笑者,达到一个幽默家,甚至一个有国际水平幽默大师的境界。如果说普通的说笑者与幽默家之间有什么隔着的话,那就是一层纸,而这层纸,是可以用夸张这把火,一烧而破的。
夸张的境界越高,一个人的幽默水平会越高。
我们大多数人的思维,都是一种常规性思维,是一种站在原地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思维。难道我们大多数人不是如此地被桎梏着么?如果你要叫普通的人往自己的思维前大走几步,他是缺乏信心与勇气的。
但是,思维发展到今天,要求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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