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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在这里重逢。
屋漏又逢连夜雨,所谓冤家路窄就是此番情形。
那晚的蓝衣男子,如假包换,正是陶艳的夫君,镇国公北谛君!?
陶艳此刻可谓是五雷轰顶,乌云罩头,恨不能一头撞在房柱上死过去,见到了北谛君一副看好戏的冷笑面庞,背脊湿了一层。
连连打了趔趄,跌跌撞撞摔在床上。
惊慌失措中,想要叫别人解围,乍一看,刚刚还有数位宫人的房间,转眼只剩下了他和北谛君二人,而那先前还咋呼的涵雪也不知
道什么时候溜了出去,不见踪影。
那北谛君见到陶艳此番狼狈,竟然毫不吃惊,声音由开始的朗声,变得温柔起来,一面安然自得走近了婚床,一面对他调笑道:
“怎么?夫人等不及,自己先上了床,想要跟为夫共渡良宵了?”
*** *** *** ***
陶艳抬头又见北谛,刚刚的四目相对,触了电一般,再看北谛眼神用意不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
原来自己摔倒在床榻之上时,喜服的下摆大开,一直岔到大腿根部。而因为被北谛的色情意味的话语所挑衅,满面通红。就算他以
前也拿这样的话对着姑娘们开玩笑,此时身份调换,被一个男人调戏,却也是羞愤至极。
这样的样子,半卧塔前,衣衫不整,又面带潮红,这是花楼的姑娘勾引恩客的专属姿势,如今用在他自己身上,不是明摆着想要勾
引北谛的意思么?
意识到了这点,陶艳急忙从床上起来,将胸前的衣带牢牢系好,义正言辞道:
“原来你就是北谛君!”
“不错,我们又见面了,陶公子……哦,不,现在已经不应该叫陶公子了,”北谛微笑着从桌子上取来两只酒杯,斟满酒,一只推
到陶艳面前道:“喝了这杯合卺酒,就应该叫九夫人了!”
“你……你早就知道了我是陶家的?那天在金玉堂……你这是想报复我还是什么?”陶艳并没有伸手接过他的酒杯。
北谛君坦然道:“自然是知道你正是陶艳了,不然怎么会招你做第九房夫人呢?”
“你……你那么做有什么好处?”
“好处?”北谛君竟哈哈大笑起来:“我的九夫人记性可不大好,那么快就忘了么?那日在金玉堂,你扰了场子,明明看到金玉堂
的姑娘逃跑却不喊人,为此得罪了西域使节,我好不容易才息事宁人,你害我花了不少功夫……”
北谛话锋一转,先前的善意全然不见了,目光直追陶艳,看得他心里发毛:“……——你别忘记了,我说过,会要你赔偿!”
赔?拿什么赔?
再说是西域使节看重了窃脂姑娘,又不是你北谛君看上了,就算要赔也是赔给西域使节,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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