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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供人休息的长椅。
“那个杨经理是你找来的?”张豪东几次将眼风扫到杨经理的方向,似乎在征求杨经理的意见。
而杨经理却总会在张豪东的眼风过后,等着贺朝阳的指示。这种怪异的情形,凌未看出来了,相信张豪东回去后也要再琢磨琢磨。
“老杨是我堂弟周惜暮的人。”贺朝阳也不隐瞒,很爽快的说了。
“你堂弟?”凌未迟疑了下,“你堂弟怎么会姓周?”
“这事啊,说来话长,简单一点说就是我堂弟随母姓,而且周家是豪富之家,惜暮的外公把他当接班人培养的。”
凌未点了点头,沾上这男人的人或事就没有一样简单的。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走,走到一个月明风清花香袭人之地,贺朝阳笑道:“要不要在这儿休息一下?我去要两杯解酒茶。”
凌未刚想说好,就看到长廊那端挨挨蹭蹭地走过来两个人。
那两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侣,男人的手搭在女人腰上,间或还往下捏一把女人的臀部。
女人咯咯笑出声,似嗔似喜。
及至看到了站在路边的凌未,女人的眉毛才高高地挑了起来,似嗔似喜的表情也变了,变得有些嘲讽和得意。
凌未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
倒是那女人推开身边的男人,摇摆着身姿,走到凌未身边,用一种甜腻地带着讽刺的声调,用只有两个人才听见的音量说道:“原来是老公回来了,真是有失远迎啊!”
23、你敢跟爷拼爹? 。。。
许久没人住过的家里;还维持着基本的卫生;想来是有钟点工按时打扫的缘故。不过即便是这里;凌未也很少踏足;这个房子对他而言不是家,而是一种侮辱。
“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果然是翅膀硬了。”女人尖刻的声音响起,凌未坐在沙发上;理都不理。
“说话啊!”段玉蓉用鞋尖踢了他一脚。
凌未抬起头,眼里一片漠然,“你让我说什么?”
“看来真不该让老头子一时心软把你弄到江海去;”段玉蓉想到老爹不经自己允许就把凌未弄到了江海,不禁有些后悔,“等明天我去找爸爸,让他把你调回来。”
凌未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的岳父段久章或许在江东是个人物,但是放在老贺家面前,屁都不是。贺朝阳对他的好他看得出来,只要贺朝阳这边不放人,别说一个段久章,就是十个段久章也没胆和老贺家抗衡。
从前在他眼中无法撼动的段久章,在老贺家眼里连个值得拉拢的人物都算不上。
想到这里,凌未的心里泛起淡淡的苦涩。自己与段玉蓉的婚姻如果不是段玉蓉耍蛮撒泼硬是让她老子用权势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江东大学高材生哪里会落到如斯地步。
段家栽赃他的父亲,用父亲的前途和弟弟的高考资格做注,将没背景没钱财求告无门的凌未逼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想到这些年被段玉蓉当做一件光鲜玩意儿一样在众人面前显摆,凌未只觉得心底地刺痛已经蔓延至胸腔,一动就鲜血淋漓。
权势,真是个了不得的玩意儿。
凌未这些年不是没有抗争过,他收集段久章的罪证,逼着弟弟考取京城的大学,甚至还鼓动母亲也去京城陪伴弟弟。只是父亲的事有些麻烦,段家攥着那份证据不撒手,他努力了几年也没办法摆脱这个噩梦的纠缠。
被逼娶了段玉蓉已经是自身承受的极限,从结婚那天起,他就强迫自己关闭了欲望的闸门,强大的心智驱使下,任凭段玉蓉怎么挑逗他都压抑住了自己的情欲。
没有一个男人会甘愿屈服在强权之下,尤其是凌未这种自尊心超级强烈的家伙。只是要想摆脱段玉蓉可不是件易事,段久章在江东官场浸淫多年,自有他的人脉和靠山,而自己不过刚刚借了贺朝阳的手跳出了这个漩涡,想要扳倒段家重获自由,还需要细细谋划才是。
“喂,你说话啊!”见凌未仍是那副死人脸,段玉蓉不甘心道。
“说什么?打扰了你的一夜春宵我很抱歉?”凌未嘲讽道。
至今他都没想明白,当年的段玉蓉到底看上了自己什么,学校里长得比他帅的有,家世比他好的更是多如牛毛,如果当年的自己有些才气,这些年也被憋闷的婚姻和在夹缝中求生存的工作消磨完了,这个疯女人为什么还要霸着他不放手?
“哼,我段玉蓉要的东西就一定要拿到手。”段玉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嗤道:“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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