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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这是红帐,自己无异于出了狼窝又入了虎穴,七七心里一阵悲哀,但没人由得她悲哀,一出帐篷强光一刺,七七差点睁不开眼睛,却听一个士兵叫了一声:“娘呀,这人怎么满脸都在流脓水!”
一个士兵捂着鼻子查验了七七的手掣道:“这小菱姑娘最漂亮,昨天军爷们点得最多,会不会染了什么重症!”
另一个便道:“不会是什么杨梅大疮吧,快去找个郎中瞧瞧,如果是赶紧禀了上头,拖出去处置了,别把军爷们染上了病,这大岐国看样子也不安好心,送来的什么皇亲贵族的女子居然有这么不干净的!”
七七只觉得脸痛得要命,浑身除了火辣辣的还胀痛得不了得,胸口的烙印也痛得要命,那两个士兵再讲什么,她什么也听不清了,但处置两字还是听清楚了,心里一急就昏了过去。
七七醒来发现自己依旧在帐篷里,看样子那两个士兵不知出于什么缘故,没有把自己拖出去,正发呆中,那两个士兵又进来了,把七七又拖了出去冲面前的人道:“军爷,就是这个!”
七七听到有人道:“把她的脸抬起来!”
其中一个士兵粗鲁地抬起了七七的脸,七七恍恍惚惚听到人有道:“哪是什么杨梅大疮,只是怎么忽然变得这么丑了,关些日子再看!”
七七又被扔回了帐里,她也不知道爬了几日,每日有人强行喂她些米粥,后来七七终于活过来了,见帐内的人都不太爱搭理自己,连她自己都不爱搭理自己,也不怪任何人了。
不知什么原因,军队整装后退,半活的七七,没人爱搭理她,她看着那些女子收拾着东西随军后退,反正她是身无一物,那管事的人走了进来,看了一圈指着七七道:“你出来,不能侍候军爷们,军队不养废人,喂马去!”
七七见是指向自己忙从角落里了出来,大家都有些如避蛇蝎般地避开七七,不大的帐篷硬生生给她让出一条宽宽的路来,七七纳闷地看着这些人,就算自己不干净,难道她们又比自己干净多少吗?但也只敢想想忙随那管事的走出了帐篷,管事吩咐士兵把七七押解到马厩,将她交给了马厩的管事。
那管事姓刘一见七七就生气,让人打一顿吩咐了给军马剁草的差事。
七七望着那成堆的干草,外面草肥水美的,为什么还要剁干草,但她已经被打怕了,生怕再挨打,没敢多嘴,蹲下来便动起手来,只是那铡草刀非常沉重,七七虽淘气,喜欢与二牛子打架,但到底是个女孩子,一天下来,没剁多少草,两条手臂都抬不起来了,鞭子也没少挨,刘管事的骂她是:又丑又笨又干不了活的废物!
七七只知道脸痛,但到河边割草时,有幸在河水中看到了自己的脸,那脸居然肿得象个大盘子,鼻子、眼睛、嘴巴全挤变形,七七尖叫了一声,身上似乎也肿着,七七见到自己这副尊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想跳河死了干净,却听有人喝道:“你是什么人,在做什么?”
七七抬头一看是管丰,先是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头,后来发现管丰并不象认识她的模样,七七才想到自己这副尊容管丰不认识了,心里一阵悲哀,忽又想到自己不能死,大仇没报,大雪未耻,如果死了真是白白便宜那些作贱自己的人了,于是压着声音回道:“小的是割马草的!”话刚一落音,一鞭子火辣辣招呼到自己身上,只见刘管事厉声道:“将军,这是大岐国送来的女奴!”
管丰听了皱着眉道:“大岐国怎么送来了这样的货色!”
刘管事立刻献媚地道:“将军,这送来的时候还有两分姿色,不知染了什么病,成了这个样子!”
管丰用手扇了一下鼻子道:“要小心些,别是什么能过人的脏病!”
刘管事立刻不停地点头道“是”,管丰才打着马过去了,七七才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变了,象只叫不出来的鸭子,心里想这样了还不如跳河死了算了,但还没想清楚跳还是不跳,刘管事又一鞭子抽过来,将七七撵回了马厩。
第九章 投机未成1
虽从没象别的女孩子那样在乎过自己容貌的七七,在经了这么大的折辱又成了眼下这副尊容,就算性格再粗砺,在精神上也受不了的。
不过在马厩做事的都是男人,另外有两个给大家做饭的老妇人,做体力活的女子只是七七一个,每天累得象滩烂泥,就算伤心欲绝,但繁重的体力活让七七都没空闲和力气来寻死,行尸走肉地干着活,七七的精神却处在一种崩溃边缘,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七七脸上的肿半消褪。
七七端着野菜粥蹲在一旁,这两天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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