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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钱,是铜钱吗?”
七七鼻头一酸感觉跟做梦一般,忙叫了一声:“珍大娘子!”
方珍珠连忙撑着伞走到七七面前,看着极是落魄的七七忍不住道:“这些年,去哪里了,自从歆王出了事后,你怎么也消失了!”
七七撇了一下嘴没讲出话来,方珍珠忙伸手把七七拉进小门,七七发现不是什么大家大户,想也是,如果是什么大家大户,后面也不可能是那么一个又脏又旧的小院子,方珍珠把七七领进屋,立刻烧了热水让七七沐浴,又给七七找了一身半旧的衣衫,七七换下后又昏昏地倒下来。
在七七的梦里一直是姥姥的脸,突然尹长宁走了出来冷笑着看着她,叫她:“黑心肝的小黑奴,这一下你可称心如意了吧!”七七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却就见尹长宁被人推上了断头台,几个人要砍尹长宁的头,七七拼命想叫住手,却偏发不出一比声音,一急,就醒了,依旧躺在方珍珠的卧房里,这与“百花楼”的卧房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都是素净的、半旧的,七七发现自己经过两年的昏迷,醒来过后有个翻天覆地的变化,就是以前奢侈风光的人,似乎都落魄了,这些人好象拼命在比谁更穷一样。
七七摸着布面的被子,想站方珍珠难不成也人老珠黄,被帛瑗将她踢出了“百花楼”,最后不得不嫁个什么没了前景的商人妇?正腹黑着方珍珠的下场,方珍珠却端着药碗进来了,一见七七坐了起来便道:“你真是吓死我了,热了三天,还以为你活不了了!”
七七弱弱地一笑道:“珍大娘子忘了铜钱是属草的,越是践踏越长得好!”
方珍珠摇摇头道:“即便是这样了,你还忘不了油腔滑调的!”
七七便没了言语,方珍珠把药碗递给七七道:“趁热把药喝了吧!”
七七只得接了过来,喝了一口皱着眉叫:“珍大娘子,好苦呀!”
方珍珠摇摇头道:“苦口良药呀,咬咬牙就喝下去了,你就亏了这药才活转过来了!”
七七只得咬着牙喝了下去,喝下药,两人一时无话可说,想想是各为其主,自然应该道不同而不相谋,但七七一时又觉得自己到底在为哪个主,为尹长宁那个主吗,可自己不是又出卖了他;为帛瑗、苏子儒这两主,自己似乎根本不想与他们为谋。
到底是方珍珠先开了口:“你一直都在叫着将军爷和姥姥,将军爷是歆王吧,你还有姥姥?”
七七真恨自己说梦话的习惯,摇摇头道:“姥姥已经没了,将军爷是铜钱瞎叫的!”
方珍珠叹了口气道:“刚喝过药,多休息一会吧!”说完刚要起身却又忍不住问:“你准备去哪里?”
七七摇摇头道:“铜钱也不知道,铜钱到处瞎走!”
方珍珠又道:“你那把扇子,沾了水,可惜了那字,被水浸了,都乌了!”
七七一听咬着牙道:“正好,乌了正好,反不象以前那人招人目光!”
方珍珠摇摇头道:“真是个言不由衷的东西!听人讲歆王当年被砍头,是韵王使了计,故意引管丰、雷仁上当的!”
七七愣了一下,想方珍珠算帛瑗的贴心人了,自然知道一些真相,本已经往床上躺了却一下坐正了道:“珍大娘子是讲,歆王当初被砍头是假的!”
方珍珠立刻用手抚着额头道:“那时人多嘴杂,记不太清了!”
七七一见立刻扑到方珍珠身上道:“你若不讲清楚,铜钱…,铜钱…”说完又觉得自己刚刚才否认了一切,眼下的表现是不是太过于急切了,于有两分不好意思地松了手坐回床上道:“你不讲就不讲,铜钱也不听了!”
方珍珠见了笑道:“果然是心口不一的家伙,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景,我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歆王通敌叛国震惊朝野。”
第五章 峰回路转2
七七一听有几分吃惊地问:“歆王怎么又通敌叛国了!”
方珍珠便道:“我也不太清楚,听说韵王拿到了一张有歆王签名的叛国信笺,那是铁证!”
七七脸一下红了,知道多半是自己给苏子儒的那张有尹长宁签名的白纸被做了手脚,只是让七七不太明白的是,自己把那纸给的是苏子儒,怎么又落到了帛瑗手里,难道是苏子儒人手不够便与帛瑗合了伙,又难不成是天香或长公主出头,保了尹长宁,要不怎么解释尹长宁在地牢里没死,而是被送到桐城处死的。
想不透彻,七七决定不去想了,眼巴巴地转向方珍珠,方珍珠便道:“具体状况我不清楚,只知道这之间有尹相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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