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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起身去了隔壁办公室,小秘书伸出腼腆的脑袋说刚才有位小姐来找他,安嘉禾立在门口,狐疑,“她到这里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转了个圈儿就走人了。”
安嘉禾一愣,点点头,推开办公室的门,办公桌上的资料有点儿扎人眼球,牛皮纸袋撕开了,资料散乱摊在桌上,是蒋氏关于松溪开发区的开发项目,重金从人家内部挖出来的资料,苏致陵才递上来。
第十二章
慎言找了借口出来,也没去洗手间,就到处随意溜达,十七她差不多摸了个遍,安嘉禾办公室的那小秘书真嫩真可人,不愧是安嘉禾的秘书啊,兔子吃掉窝边草,这不是什么新鲜事,出门的时候碰到总经理室的一个秘书,她朝人家微笑着点了点头,人家一脸莫名其妙,骂了声神经病,慎言像筛虱子似的抖了抖,摇头笑:“办公室果然盛产冷美人儿。”
休息室的门紧关着,她趁着肖丞惟看不见,就爬去了顶。耳朵里塞着耳塞,妙音天籁,是西城男孩的only love。
此间深情款款,此情已人世沧桑。
越听越憋气,越听越歪腻,越听她越想不开,多深情的曲目呀,多唯美的爱情啊!遥想起当年那个有深褐色眼睛的男孩,当年那个和她说“即便全世界都不要你了,还有我在你身边”的男孩儿,如今已渐渐从她的眼前消失,从此从她的生命里剥落,从此她再也不会有她想要的爱情。她也想浮生尽欢,可怎么可能呢,这辈子她再也无法快乐了。
蒋慎言,永远只是那个卑微的蒋慎言。
走到栏杆边,从二十三看着下面,芸芸众生如蝼蚁,真好啊,藐视浮生。
天空晴朗,对面的玻璃呈湛蓝色,明镜一般。云飘飘忽忽,风轻轻扬扬,秀发丝丝缕缕。踮起脚尖,抬头仰望铺展的蓝天,将耳机摘下来,打了个电话给瞿颖。
瞿颖在上班,高跟鞋儿敲得地板滴答响,如云穿梭,忙碌异常。“……就这样了我马上开会,一开完我就打电话给你,拜拜。”
慎言也轻声说了声拜拜,瞿颖有多忙她当然知道,自从瞿伯父得了癌症以后,他公司所有的事情都交了个瞿颖,现在瞿颖只怕忙都忙不过来,以前她们三不五时会小聚一次,可近来瞿颖都没时间找她了。
关了手机,伏在栏杆上,再看一眼下面的车水马龙,人群疯了一样的往前挤,汇成了人车海洋。她漫无边际的想,要是从这里跳下去或者掉下去就是怎样一番光景?张开手臂,她仰起头,张开双臂,感受风儿的味道,红裙子在风中飘扬,脑子里浑浑噩噩的着实难受了,一双手从背后抱紧了她,接着一个更威严的声音席卷了她的耳膜,“蒋慎言,你他妈就那么想死?你他妈就这么想从这儿跳下去?”
熟悉的麝香味,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怎么无论她走到哪里他都能找到。死?她想死吗?他居然说她那么想死,真可笑,她回头,看着他,见他脸色涨的通红,眉宇间有几分担忧,“安嘉禾,你怕我跳下去了吗?”
安嘉禾提手拍了拍她的脸,“你傻了啊是?蒋慎言,就算你死了,打的也是我安嘉禾的标签,从你跟我走的那天开始,你就是我安嘉禾的人,这会儿你来给我寻死,多没意义啊,还被人戳脊梁骨,有本事你两年前就寻死啊你。你现在一死,没骨气,没担当,只会被人继续茶余饭后的谈资。你以为能伤害到我什么吗?只有你死的一文不值。”
每句话都能说到她心坎里,每句都能刺的她体无完肤,他安嘉禾狠,能狠狠的压碎她的心揉断她的肠,“安嘉禾,我看你才是疯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死呢?我的命那么金贵,是那么容易就死的吗?没看到你死,我怎么可能舍得去死。”她那么想挣脱安嘉禾这张绵密的网,她怎么舍得死,不知是否她的错觉,她竟感觉到了他的手在抖,安嘉禾也有害怕的时候吗……想挣开他的怀抱,可他的手臂就像铁钳一般,她无法挣脱。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泪意来袭,眼泪汪汪,无声无息的,就掉到了他的手背上,他被灼伤了……安嘉禾一看到她掉眼泪,又不免心头火起,“蒋慎言,哭这一套不适合用在我的身上。再哭,哭,丑死了。”
我呸,慎言心情激动的,我就要哭,我就要哭给你看,想起当年被母亲抛弃,被父亲漠视,被后妈后弟以及家里的人欺负,再也不可能和路析疑在一起,想到这两年被安嘉禾非人对待,泪水就稀里哗啦的流,安嘉禾被她哭的无可奈何,满脸黑线。
慎言越哭越伤心,心肺都跟撕裂了一样,“安嘉禾,你难道就不知道该尊重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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