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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起,吹起一池涟漪。
有时候,易向阳会怀疑,月是否真的将自己给忘记了?
“向阳,我和你,从没有欠与不欠的问题。”就算有,他也早将这份感情掩埋,又何来亏欠之说呢?
月走到窗台边,背对易向阳,“夜已深,我们还是各自回房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等着我。”
“当然。”他转过身,朝着易向阳抿嘴一笑,“你也得一起忙。”
他那俏皮可人的模样,是让易向阳最无法开口拒绝的地方。好似一根针,扎得他生疼,生疼……他知道,箪竹的心门已经关上,没有给自己留一条通路。
易向阳不会想到,第二天等待他的,竟然会是兄弟反目这种事情!
昨天晚上,风因为要甩开尾随的人,没怎么看清楚就住进了这家客栈,当时也没想太多,就只警惕着有没有人跟踪。第二天才发现,原来这里是易族产业中的一分子。当下这会儿,易这个姓还是不要沾上比较好。
所以,这天早上风早早起床,打点了行李准备再次上路。可刚走出了客房几步,便感到了不对。他习惯性往左边走,才闪个身,就看到廊道尽头右侧墙壁后有两个人影躲躲闪闪。风马上意识到——自己被人跟踪了!
在帝夜军和“易水堂”风头最紧的时候,跟踪自己的人除了易家还会有谁?墨君这人骄傲的很!可干不出这种鬼鬼祟祟的行为来。昨天也是,那使毒之人的手法自己看着眼熟,现在回想起来和月还真有点相似。
他本来想经昨晚的调整,解决那几个人逃走应该没什么问题。但转念一想,舒然这会儿还生死未卜,而且这里又是易家人的地方,自己可不能轻易行动了。
于是,风又转回房间。躺在床上,望着装饰简单的顶梁,风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先拿到解药等自己的功力回来了再说。他实在不想借助帝夜军的力量,可是又没有脸面回去墨家。
正当风思索着如何回上将府拿取解药时,耳畔传来熟悉的冷哼声。
“既然来了,莫做梁上君子,还不快快现身!”
风的话音刚落,就有人从房梁上悠悠飘下。
白衣胜雪,眉眼如丝,黑发如瀑。雪立在屋子中间,冷着眼看风,一如既往的傲慢和冷漠,“风使出走成习惯了?”
“怎么是你?”习惯了雪这种冷淡的态度,没了当初的困惑,自从上次的事出走后,风不再期翼雪能对自己的态度有所改变。
雪般清透的男子身子往旁边侧了侧,给走过来的风让开路,“风这是想谁来着?”
风不做声,他走过去给雪拉了把凳子,又给雪和自己倒了杯水,才正经道来,“是墨君让你来的吗?这次他又说了什么?”假装喝水。
雪地眼神稍暗了下,端起杯子,放在嘴边踌躇一会儿,抬起头说:“上将现在可没那工夫来管你的事,不过是我无聊出来走走就看到你了。应该说,风你还真是不会找地方,易家人的地盘你现在竟然敢如此堂而皇之地住进来!”
哪有人无聊走走,就走进客栈的客房的?
风故意不揭穿他,反而自我作践似地打趣,“被雪你耻笑,还真是不好受呐——”随后,头向后一仰,好象突然想到了什么,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摔,“帮我个忙。”说着转身走回床边,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袱。
约摸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雪还是没有等到接下来的内容,他好奇地回头瞧着风在房间里东翻西找,嘴里还念叨着,“奇怪了?我一直都放在身边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房间本来就不大,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凳子,两个大男人站下后,就更显得狭小了。风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找到,他气馁地倒坐回凳子,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把那块随身携带的玉给弄丢了?
二十六:最末开樱
宽大的院子里满栽樱花树,最美丽的季节已经过去,可是最后那抹晚樱却迟迟不开。一阵风吹过,风中带着男子无法言语的悲伤和所有爱恨情怀。
火千君说:“维平,帮我杀了他。”
火维平知道,他的火千君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男子蓝灰色的发在风下摆动,他站在曾经开得最盛的那棵樱花树下,神情淡然,遗世而独立。
火维平想要叫他,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他了解千君,敢说比所有人都了解眼前这个拥有傲人容貌的绝色男子。但坏就坏在他太了解这个人,反而成了最致命的弱点,让他不得不放任自己宠着千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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