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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杀人那是她的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她爱我爱的死去活来,能怪我么?我告诉你,她就是个疯子。我哪里知道那个疯女人怎么想的,反正跟我没关系,要不然你自己去问她,少他妈的在这里诬陷我。
风月站在我的身旁,我们全体都在饭厅之中,这旅店的饭厅在一楼,进了旅店正门正对着有一个门,门外是前台,门里是饭厅,厨房被用墙隔开。
在这个格局里,风月此时此刻正对着饭厅的门,这个门是打开着的,从我们的角度可以看到旅店的正门。
风月听到侯明宇说让我们去问已经死去的爱丫,她打了一个哆嗦,伸出了手,颤抖地指着门外,她说,爱丫,爱丫,爱丫你怎么来了。
风月这句话说完,整个饭厅顿时鸦雀无声,我看到远处的昏暗中慢慢显现出一个身影,她的身上带着雨水,一步步地向我们走来。
我看到她穿着火红的裙子,长长的头发遮盖住她半边脸。
但剩下那半边脸我可认得,真的是爱丫。
爱丫她……回来杀……我们了。
十八日(10)鬼眼
侏儒看了一圈,然后坐在了椅子上,拿起了饭碗,侏儒的表情一直都很阴狠,我也不知他到底看出什么没有。说不上他说我好想吸毒的时候已经知道是我拿了盐,但我现在怎么办?先下手为强?看马天成打两个学生的时候的身手,就不是我一个人能对付的。
要不然挑动学生党?
我看了看学生党们,男女此时此刻界限分明,坐在桌子的对面,男生们比较惨,一个没耳朵一个腿折了,另外两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一般,没什么精气。
就这几个货色我也不用指望他们跟我打马天成两人了,估计说出这是个毒品中转站他们都会吓死。
还是没有人吭声,马天成哼了一声,然后说,算啦,就是一袋盐而已,要是能出去也没有人在乎这点东西。但是不是出不去么,你们谁拿的,哪怕扔了也说一声好吧。没有人跟你们生气,就是这个饭,以后就是这个水平了。你们可别怪厨师。
还是没有人吭声,一提到这袋盐我就觉得自己要露馅,而且我感觉自己还在发烧,感觉身体软绵绵火辣辣,眼角余光处的扭曲越来越明显,我觉得我必须快速解决今天的话题。
搅屎棍也有自己的行规,也有自己的能力,在一个搅屎棍开始发挥作用的时候,他的自尊心绝对不允许他退缩。
是的,搅屎棍不光有春天,还有自尊,此时此刻搅屎棍开始发挥他的天职。
我咳嗽了一声说,马哥,咱们先说正事儿吧。
马天成嗯了一声,看来他在盐这个话题上也是小心翼翼,但他越小心翼翼,我越确定那袋盐绝对不会是普通的盐,这旅店也绝对不是普通的旅店。也就是说,此时此刻我不光要找到那个杀人恶鬼,弄清楚那个索命诅咒,还要防止杀人不眨眼的毒贩狗急跳墙。
老天爷,你对于一个搅屎棍的要求太多了,可否下辈子让我投胎做个警棍?
我说,今天的事儿大家都看到了。这事情有点诡异,可是也不是无迹可寻。我们先假设两种情况,第一种有鬼,第二种没有鬼。大家讨论一下,可以么?如果说到了谁的头上,相配合呢就配合一下,不相配合呢也别生气,反正都是假设。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大家相互体谅一下。
风月说,你说吧,我肯定配合。
风月表态之后,学生党们陆陆续续地都嗯了几声,马天成跟侏儒也应了下来,我说,我先假设有鬼,那么问题就是,这个鬼到底是荒村游荡了几十年的新娘子还是你们失踪的那个同学美雪。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把这当成了我自己的小说,我先假设有鬼杀人,然后我以果索因,问一问这个鬼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写小说的别的能力没有,联想还是不错的,一件事情翻来覆去地想,总能找出点细节,推敲来推敲去,你想我想她想这么一琢磨,一点小事能灌水灌成钱塘江,否则也没有那个能耐一天几千上万的更新。
我继续说,恶鬼杀人这种事情太玄,大家敞开了说,头脑风暴一下,说不上就有新发现。
风月说,我感觉今天的爱丫像是这个村子的新娘子,而且她也承认了,对吧。
其他人想起了那一幕,纷纷点头。
我说,好,是那个新娘子十年之后回来复仇,可是她当初要杀的是那个警察,而且她手中为什么会有跟美雪有关的那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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