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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陛下唤罪妾来是为何事?”
“边关战事吃紧,朕心中着实烦闷。虽然你不是侍寝的最合适的女人,但却是最好的棋友。每日你陪朕对弈三局,朕可以考虑从你父母及萧奕中放出一人。”
“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
“成交。”
“哪一个?”
“奕哥哥。”
“好,朕赦他自由。”
“罪妾恳请皇上书写诏书。”裴艳跪地恳请。
“就如你所愿。”
景康帝离开卧榻,走至书案,挥笔写下诏书。
裴艳云亦步亦趋跟过去,看着他书写的内容,心渐安。
景康帝写完,喊一声:“年富!”
太监年富急匆匆从外面小跑进来,躬身施礼说道:“老奴叩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把她压在身下……【5】
景康帝说道:“年富,把这份诏书送至尚书省,立即发布,不得有误。”
年富怀揣圣旨,恭敬回道:“老奴遵旨。”
裴艳云看着年富远去的身影,再次向景康帝叩谢。
他凝视着她,细看端倪,然后,冷冷一笑,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也没什么,我也只是顺手推舟。丑丫头,人已经走远了,你是不是该履行自己的诺言了?”
“罪妾愿陪陛下尽欢。”
自此,每日傍晚,一顶墨绿色的肩与会载着裴艳云来到承恩殿只为对弈三局。
凌晨,这顶肩与再送她回栖凤宫。
似恩宠,而又非恩宠。
这样的日子,是福是祸,裴艳云无法选择,也无法预测。
她只知道,她是景康帝手中的一枚棋子,还不到他舍弃自己的时候。。。。。。
栖凤宫内,依旧是清冷的样子,空荡荡的,破旧不堪。
宫门外,依旧有侍卫围守,任凭一只飞鸟,也休想逃过侍卫的眼睛。
齐国的皇宫,本来只有暴室,没有冷宫。
暴室,十个人活着进去,能有一个人活着出来就是幸运。
栖凤宫变为冷宫,似乎是专为裴艳云而设。
一个既有可能成为中宫皇后的女人,却在一夜侍寝之后,落尽繁华,成为被景康帝冷落的女人。
而她,却又在一夜之间,成为夜夜承恩的不是宠妃的宠妃。
没有人知道,她裴艳云夜夜入住承恩殿,只为对弈,那些云雨之事和她不沾边。
但在别人看来,冷宫中的女人似乎时来运转,墨绿色的肩与迎来送往,只为她一人忙碌了。
夜夜独守空房的宫妃,望眼欲穿,等来的却是失望。
后宫的女人,正是妙龄年华,哪个少女不怀春?
而偌大的皇宫中,也只有,只能是景康帝一人是他们的倾慕的对象。
不说景康帝尊为一国之君,但说样貌,也足以让后宫女人迷恋。
把她压在身下……【6】
不说景康帝尊为一国之君,但说样貌,也足以让后宫女人迷恋。
他,二十有五,身材颀长,剑眉星目,用风华绝代来形容景康帝,绝不为过。
她们对这样俊逸尊贵的年轻男子,且又是手握乾坤的帝王,哪个不渴望得到他的垂青?哪个不希望墨绿色的肩与在自己的宫门前停驻?
可如今,因为裴艳云夜夜专宠,她们寂寞的心开始骚乱……
冷宫有侍卫把守,众宫妃就是有心寻衅,也没有机会。
这个时候,冷宫的侍卫,倒像不是怕裴艳云逃跑,而是防范别有用心之人来谋害裴艳云似的。
……………………
九月九日,重阳节,御花园燕金山揽月台。
景康帝和太后坐于上座,桌案上摆满珍馐佳肴,鲜果蜜饯。
德妃毗邻景康帝,她和淑妃坐于景康帝下首。
惠妃毗邻太后,她和贤妃坐于太后的下首。
各宫妃循着品级高低依次为贵姬,贵嫔,昭仪,昭媛,修仪,修媛,顺仪,顺媛,充仪,充媛,姬,嫔,排列下来,围坐成一个圆。
这个圆在下首的位置,留一个缺,成为舞女乐师进出通道。
清秀俏丽的淑妃为景康帝献上一曲秋月挽香》,把秋夜的沉静和夜色中的菊香,通过她的芊芊细指一一描述出来。
琴声夹着心声,丝丝缠缠,绵绵不绝,如泣如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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