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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才看一下嘛!”
“那,为什么不一样啊?”
我笑了笑,再次挠了他的小脑袋。
“妈妈都说了不知道了嘛。”
屋子里桌椅床榻样样齐全,而且都非常干净,看来除了那个水池不常清理外,其他地方都有专人打扫。我把所有窗户都打开,让光线和新鲜空气充分地流进来,灌满这间房间。
我兴奋地走到临街的窗户前,扒着窗台往外看着,不仅整条石狮子巷都收入眼底,就连邻家院落的布景以及在院子内来回走动仆人也能瞥见。点点嚷起来,我搬了把椅子放在窗下,把他抱上去,用手臂紧紧揽住他的腰。
“小心啊!”我一面叮嘱他,一面又抓住他的棉衣。
点点好奇地指着对面的院子问:“那是哪啊?”
“那是别人家啊!”
“那为什么是别人家啊?”
“别人家就是别人家呗,没什么为什么啊!”
“那”他双手扒着窗台,抻着脖子出神地看着。
我注视着鼎沸的街道,见那里叫买叫卖声不绝于耳,人头涌动热闹非凡。正看着,就见两个英俊的小伙子从巷口处走过来,两个人都穿白衣,一个背剑,一个却是书生打扮,年纪都不过二十刚出头,非常显眼,我很惊讶,因为他们居然朝着我们所在的宅子走来。
我真纳闷怎么会有人会来拜访神经病孙正阳,更何况又是两个看上去很正常的年轻人。我越想越为这两个年轻人抱不平。正想着,那两个小帅哥已走到“老宅子”门口,就见背剑的往前走一步,向门房拱手说:“烦劳小哥往里面通报一声,就说山东济南府的枊吉,和北直隶保定府的吕榕前来拜望哥哥。”
门房不敢耽隔,应了一声“稍候”便跑进院子,随后就见孙正阳一面喊着:“你枊大爷和你吕大爷在哪呢?”一面奔出来,那股兴奋劲儿就跟吃了蹦豆似的。
两个小伙向着孙正阳深揖一礼,叫了声“哥哥”,我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多少日子不见了,可把我想死了!”姓孙的说着就把两个人往里让。
我把点点从椅子上抱下来,走到临院落的那扇窗户前,只见三个人一边有说有笑的一边往前厅走去。
那个书生打扮的说:“我们年前就到开封了,本来是想直接去哥哥府上探望的,可是刚巧赶到年关了,怕府里客多事杂,不想搅扰哥哥,所以就在这找了家店铺住下,想着等过了看再去。哪知,昨儿上街看灯,见石狮子巷前进车,打听了方知道是哥哥带着家眷来城里看灯,心想这回可赶巧了!”
背剑的说:“昨儿我就说来的,可三弟又怕哥哥一路上鞍马劳顿,非不叫来。今儿,我起了个大早,他又说:‘哥哥携家带口,去早了恐怕不方便。’所以,才挨到巳时。”
“见外了啊!见外了啊!”孙正阳嚷嚷起来。
“二哥,咱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个嘛,怎么又提起来了?”书生羞着脸,腼腆地笑了笑。
孙正阳笑着说:“说了还好,不说就更见外了!”而后又问:“恁俩现在在哪住呢?”
“在田字胡同赵大牛家租了间屋子。”背剑的说。
“怎么住那去了?”
“二哥找的地儿,我不当家!”书生笑着。
“不好!不好!”孙正阳皱着眉说。
“怎么个不好法?我见地方不错,店家也还老实,所以就住下了。”背剑的问。
“你想啊,我住东,恁俩住西,当然不好啦!”
背剑的听了也笑了,说:“要这么说,是不太好!”
“听我的,今儿就搬家来!”孙正阳说着就准备招呼仆人,却被书生拦住了。
书生说:“哥哥莫忙,小弟实在不敢从命!”
“怎么讲?”孙正阳问。
书生笑着说:“你想啊,要是平日只哥哥一人在,莫说是哥哥请我们,就是不请也要来住个三五日的,可是自然哥哥的家眷也在,我俩偶尔来讨杯酒吃已是冒昧了,哪还敢留宿?”
“那有什么?我留自己的兄弟在家吃酒小住,谁还能说出个‘一二’来?放心放心,且住不妨,我这不缺佳酿,也不缺屋子,更有一车子话要跟二位贤弟说!自然来了,我哪能轻易放恁俩走啊?贤弟难道是怕和娘们儿们住一起,坏了名声?”
背剑的说:“哟,瞧哥哥说的,小弟不过是怕妨碍了哥哥的家眷。”
书生也说:“是啊哥哥,我俩住下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