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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倘若规矩有破,即时离开,倘若不应,那就鱼死网破。
容妈妈舍不下这摇钱的贵树,自是一一应予。
城中城外的富贾寮绅都是尝鲜的主,那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嘛,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可偷又不如偷不着。都像那盯有缝鸡蛋的苍蝇一样每天每晚的聚集云满楼,就只为一掷千金博睹美人真颜。莫不言那一滴阳血,怕是十滴也自不在话下。
日子一天天继续,开始白莲游刃其中好不乐趣,每天晌午出闺门,丫头们洗漱穿戴齐整,便倚坐栏杆,嘲弄这其他姿色平平费劲排练舞曲歌技的姐妹们。要不就给人讲讲如何穿戴,推诚出新,把21世纪的吊带和超短裙当做自己独创的设计。容妈妈好不一个开怀。
哟,这大半个胸都要跳出来了呀!
妈妈,你看看那些臭男人的眼珠子都要掉进情妹妹的衣服里了,您就请等着数钱吧!
白如莲此时心里想,这美貌自古都是英雄的笼中物,怎么这一个妓院的老鸨也给自己关上了笼子?
第八章 卡西莫多
身处八抬大轿,白如莲就像巡街的官绅帝王,被侍从簇拥在街市中间游走。
白如莲的好奇劲儿一下子窜出脑袋。
侍卫侍卫,小青大呼起来。旋即,两名冷脸侍卫向轿中探进头来,小姐还是自制的好,否则小的们和小姐怕是都不好交代!
白如莲慎于残酷的侍卫,这两人是云满楼里最残暴的侍卫,楼里新买进什么丫头小姐的,不听话,都是这两个人来对付,不出一天那些要死要活的丫头们都乖乖听了话。白如莲虽然不知道他们使的是什么招数,但是只看他们对付过的女孩子后来的表现都打心底里慎的慌。况且这两个人除了容妈妈的话油盐不进,根本无法对付。
看什么看?去,叫侍卫把那人救下来。
小青唤来侍卫救下了那个丑陋的男子。
一丝厌恶掠过。随即一丝阴险的笑容从白如莲的嘴角渗出。
小青,带上他,回去做我厨房的帮佣,劈劈柴烧烧火,敲敲钟什么的。
卡西莫多心里泛起了无限的崇敬,心里想,这轿里的小姐就是我一生的恩人了,我要终身报答她的恩情!
第九章 卡西莫多的归属
卡西莫多随着白如莲的轿辇进了云满楼。
白如莲一脸恶作剧得呈之后的得意!
干什么干什么,都见鬼了啊?容妈妈扶着刚戴上的还没有固定完全的假髻从房间里出来。
啊!!!这是活见鬼了,哪里来的这一个妖怪呀?容妈妈一个踉跄,头上的假髻随之掉落在地。
妈妈,白莲站在楼梯上,别过脸来对容妈妈说,妈妈我倒还是不是这云满楼的台柱?是不是这云满楼的花魁娘子了?我整天的为您招呼那些个出手阔绰的老爷公子们,到是我出个门儿都得您的眼睛盯的死死的,现如今我倒是连买个家奴的权利都没有了?
丑了点,是吗?妈妈我也知道啊,可是妈妈你瞧,我是出去的路上看见有人打他,实在是太可怜了,我才忍不住救他的呀,你说我要是不收留他的话,出去不就是活活被人打死吗?救人一命,可不就是给您积福了吗?说着,这白莲的眼眶到当真有些许了红润,眼见着同情和不舍的泪水就要滴落下来。
白莲连连哈欠的回到自己的阁楼。
卡西莫多左看看有望望,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该留在这里呢,还是跟着自己的新主人上楼去。她看见周围的人渐渐的有了些散开的架势,怯怯刚想抬步跟在白莲身后上楼。
铁三,把他给我带到后院去,别在这碍人眼,再给他找点活干。姑娘们,快准备准备,我们要开门了。容妈妈仿佛一刻都不想再见到这具丑陋的躯壳,嘴里念念叨叨的回到房间继续去整理她的仪容。
地板上满布油污,一个大大的木桩旁一个赤裸着膀子的壮汉正挥舞着膀子劈砍着一截截的木桩子。
你还楞着干什么?这堆柴难不成还让我来劈?阿牛那一个歇斯底里的咆哮。这点小伤难不成我还给你请太医?三年,终于有可以发泄的对象了。解脱的快感迸发了他三年被压抑的欲望。
第十章 神秘访客
白莲从不在子时之后见客,这是她进云满楼时就讲明的规矩,无论有多少翘首企盼或者大发雷霆的客人,就是那贴身的丫鬟子时一到也是进不得她的房间的,唯独送水的卡西莫多能进去,这就足以成为卡西莫多所有幸福的源泉。虽说也是见不到面容的,但是对于卡西莫多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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