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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尹立刻点住世于将的几个大穴,二话不说地扛着主子就走——
尔玉僵愣了下,才发现自己还被绑在直立的木板上。“苏尹,放开我!把我放开,苏尹——”
***
“尔玉,你要怎么放肆,只要王爷不治你罪我部可以不管,但要是他日你再敢在王爷面前说那些狗屁倒灶的话,我头一个就不饶你!”傅年在得知主子怒急攻心呕血之后,面目冷肃地将始作俑者骂了一顿。
“……我知道了。”尔玉愧疚地垂下脸。“我原本以为稍稍刺激他一下是有所帮助的,谁知道竟然弄巧成拙。”
傅年闻言,不由得捧住额。“你呀……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事的,但王爷为了那件事几乎不放过自己地凌虐自己,你下的药也未免太烈了。”
“王爷是因为那件事?”他性情大变,易怒暴躁,是因为她?
“不然呢?你不是都知道?”不然干么挑那故事说?
“呃……”总不能要她承认,她是被他欺负过头,再加上觉得自己被漠视得很严重,所以才恶意欺负他吧?
“反正你给我记住了,往后绝对不准你再提那些往事!都过了,就让它过,我希望那件事别再像毒般腐蚀着王爷。”
尔玉垂下脸。“我知道了。”
“好生伺候着王爷。”
“是。”
傅年走后,她坐上床畔,丽眸直瞅着面色如纸的世于将,一看就是几个时辰。过了许久,她伸手将他微乱的发收拢,纤手张开,探在他的颈间,闭眼细细感觉那微弱的脉动。
“笨蛋。”她斥着。
她忘了要医他的心伤了,因为她一直认为他不是被她所伤,所以,只管医他的眼,不管他的心,如今才发现他的心脉竟受创甚深,那是悲极逆血狠冲的结果……
他过得很痛苦吗?
傻瓜!她无声再斥,起身,取下搁在床架上没让他发现的小炉,里头的药末早已全数消散,她从腰带里再取出一份倒入,才把小炉放回原位。
这是原本打算他不医眼时,决定的下下策。
效果不佳,但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如今她成为他的侍女,趁他熟寐再下手倒也不难,只是,医好了眼,心该怎么医?
她注定无法在这里驻足,等他眼伤好了,她就要离开,但心病不医,结果还是一样,这要她怎么办才好?
回头又坐在床畔,对他又是内疚又是不舍。
谁要他拿人当箭靶子的?这不是他的行事作风,他……改变太大了,存心要人恨,难道这样真的会比较好过?
不,他是存心不让自己好过。
“你好傻。”她叹道。
“玺儿!”世于将蓦地张开眼,大手朝她探去。
尔玉心头颤了下,大气也不敢喘,由着他轻抚她的颊,做好心理准备后才勾起唇角。“王爷,我相公说我可是美若天仙呢,依王爷看呢?”
抚着的大手顿了下。“是你。”低沉的嗓音中有着明显的失望和嫌恶。
“是啊,王爷,你再摸摸,我相公最喜欢我的眼、我的唇了。”她故意抓着他的手碰。
他立即愤起烈焰。“你把闺房情事说出来,不觉得太过放浪形骸?”
“说到放浪形骸,王爷摸着奴婢的脸不放,难道就不算放肆?”她呵呵笑着,眸底却满是哀感。
“你这种性子,真不知道你家相公怎么受得了!”他狼狈地收回手,气恼自己还陷在半梦半醒之间。
他以为魂萦梦牵之际,玺儿回到他身边了。
崖边一别后,他从未梦过玺儿,一次都没有,她恨他,连入他的梦都不肯!
“我相公……可是很爱我的。”她寓意深远地道。
他不耐地摆了摆手。“得了。”
“王爷饿吗?奴婢去帮王爷准备一些膳食可好?”她凑近他一些。
阵阵药香拂面而来,他锁紧的眉头竟微微松动。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早过了掌灯时候。王爷要吃点吗?”
他直接下命令,“拿酒来。”
“那怎么可以?王爷有病在身,怎么可以喝酒?”她揽起眉。
他哼了声,“你管得着吗?”又听见她起身的声响。“你要去哪?”
“王爷管得着吗?”她学他哼。
“你!”
双手环胸,她站在离床一步宽的距离。“要酒,没有,要饭菜,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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