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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摇。”一脸理直气壮。
“……”玺儿哭笑不得,决定不理他,迳自开了窗,突见河面有人在放烟花,倒映在河面,分不清河面上点点光痕究竟是星光还是花火,璀璨缤纷得教她转不开眼。“这和边城的炮火是同种原料,但不同的剂量,竟可以变得这么漂亮。”
她看着,有感而发。
“带你来,可不是要你触景伤情的。”他轻柔地将她搂进怀里。
第18章(2)
“这里好繁华……”
叫卖声、烟火声、花娘的软语、脆亮丝竹声,每个人都在笑,喜色满满……谁能想像得到百里外的边城终年埋在战火之下?
世于将看着她沉下的侧脸。“你瞧上头那两颗星,那就是牛郎与织女。”
“牛郎织女是星子?”不是人吗?
“你没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
“那天戏班子都还没开始演,就遇上刺客,而后你……”知道是谁害她不知道故事原由了吧?
世于将闻言,朗声笑着,当场变成说书人,把故事说过一遍。“……所以,牛郎和织女,一年只能见上一面,待七夕那日才能走过鹊桥相逢。”
玺儿听得一愣一愣的。“真惨。”居然一年只能见一次而已。
结论是真惨?他不禁放声笑开。“我也觉得很惨,若是我,绝无可能忍受,宁可死过一遍再求来生。”
“要是来生找不到呢?”
“我会在你身上留下记号,只要一见到你,就会马上想起。”
玺儿掩嘴低笑。“瞧你说得真像回事。”她突然发现征北王真的很会作梦,而且梦都很美。
瞧她勾笑,他才又接着说:“若你不怕坐船,咱们到时就驾艘船往南走。”
“往南?”她缓缓回神。
“对,你一定没看过大片海洋,对不?你可知道往南而去,有多少秀色景致,有多宽广的眼界?”
“真的?”她出生在北漠,始终活在皇族内斗中,哪有机会看见大海?“比这河面还宽吗?”
世于将闻言,轻笑着,那神情恍若在告诉她,她真是太小看这个世界了。
“你笑我?”她扁嘴。
“没有。”
“有!”
他笑柔了眉眼。“那就有吧。”
“征、北、王!”她扑上去咬他,惹得他哈哈大笑,任由她又是咬又是啃,那轻柔的力道,像是情人间逗人的风情,逗得他胸口发闷,直窜下腹,准备反击——
“王爷——”
有颗头颅很杀风景地凑到窗边,世于将很恼火地横眼瞪去。“滚。”
真是太不识趣了,潘至臻!
“王爷……”
啪的一声,世于将关窗了。
然后再啪的一声,玺儿再次开了窗,而且跳离他的怀抱。
“玺儿?”
“我到外头吹风。”她说,头也不回地走到甲板上。
“……”世于将缓缓地转开眼,阴沉着脸看着不知何时爬到窗口的男人。“你真不识趣。”
“你真看得见了?”潘至臻大喜,也不管他允了没,迳自跳进舱房内。“这真是一大喜事呢!”
“你到底是来干么的?”他没法子不臭着脸?尽管是面对视他为手足的好友。
“方才我听皇上说要由你带兵到边城,我以为皇上在说笑,后来才知道你眼医好了,也答允了皇上。”
“嗯。”被扰了兴致,世于将面有不快,却还是替他斟上一杯酒。
潘至臻顿了下,“你不是不愿去?”将好友倒的酒一口饮尽,他爽快地呼了口气,“还是你已知道旭兀术叛变,弑父残手足,夺了皇位后率军攻打宣化、大同,逼近紫荆?”
“是吗?”他敛眼沉吟。
“你还不知道?”潘至臻微愕。
“不。”原来就是因为如此,皇上才会一开始就要求他领兵边城。
照这状况听来,战况确实危急,不知将士损伤如何,大哥的情况又是如何……
这一年来,他伤痛逾恒,迳自陷在痛苦中,压根不管边城的事。
“听说好危急,就连千里侯也不断发书回京。”
“是吗?”竟没交到他手上……是大哥担心他,故意不让他知道?“皇上可有交代何时发兵?”
说到底,皇上根本就是迂回地要至臻过来传话罢了。
“皇上的意思是……近期。”他小心翼翼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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