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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三郎困惑:“娘的?谁的娘?”
我“哼“了声:“反正不是我的娘。”
武三郎说:“皇嫂——”
我凶神恶煞瞪他:“你闭嘴!男女授受不亲,你离我远点,快滚!”
武三郎眨眨眼睛,一脸无辜地看我,他小声嘀咕:“小时候是混世女魔王,长大后还是混世女魔王!什么叫做狗改不了吃屎?这就是了。
我没心情也没空鸟他,装了听不见,带了太监和宫女们,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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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烦恼。
我眼巴巴的看到天色渐渐从上午转中午,从中午转下午,再从下午转黄昏,我的头愈发疼得厉害,苦恼地苦思冥想着:我怎么才能够不用去见武大郎?
啊对了,装病!
虽然装病不是长久之计,可躲得一时好一时。
我这么一想,就迫不及待赶紧爬上床去,拉上被子盖上,然后,我苦着脸,呻吟着:“哎哟哎哟,我的头好疼!肚子也疼!恶心,想吐,哎哟哎哟,我好难受。”
床口围了好几个小太监小宫女,春梅首先抢着问:“娘娘,娘娘不舒服?”
我装作很痛苦的样子:“是呀,我好难受,胸口闷得好难受,想吐!”
第7卷 第124章:又去侍寝(1)
春梅一愣,继而大喜,她眉开眼笑地问:“哎呀娘娘,昨夜里皇上和娘娘洞房花烛,娘娘如今真的是有喜了!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靠,这是什么跟什么!
“神舟七号”也没那么神速!
我很没好气,一边装了痛苦呻吟,一边骂她:“有喜你的头!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春梅说:“娘娘,呕吐就有喜了呀。”
我恨不得马上吐血身亡,我又再骂:“春梅,你闭嘴好不好?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春梅巴眨着一双眼睛。
她才十四五岁,还是个连情窦都没有初开小屁孩,加上在古代没有九年义务教育,实行扫盲之类的,没什么学问,一点生理卫生知识也不懂得。大概春梅这蠢脑袋以为,女人一旦结了婚,不管有没有和男人上床,就会马上怀孕,马上生子。
一个叫秋菊的小宫女说:“娘娘不舒服,那奴婢去请太医来。”
唬得我连忙说:“不用不用,不用请太医,我休息一下就好!”
秋菊说:“娘娘不舒服,不请太医怎么行?万一病重了,给太后和皇上知道了,说会奴婢们侍候不周,怪罪下来,是要被受罚的呀。”
丫的,又拿受罚来吓我。
西门庆也是,秋菊也是,难道除了惩罚,就不能拿别的来吓吗?
我很不忿,板着脸教训着她:“喂,你们到底有没有一点点的助人为乐精神?真是的!不就是受一点处罚嘛,我是你们的主子对不对?你们为我讲点义气也不行呀?忍一忍,咬紧牙关挺一挺,这叫做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又叫做烈火中得到永生!大不了我罩着你们。你们被掌嘴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吩咐打轻点,尽量不把你们打疼,而你们装模作样,不疼也要大声哭喊,这就OK啦!”
秋菊很窝囊废的给吓死,哆嗦着,跪了下来。
她拚命地磕头:“娘娘,奴婢们受罚,不单单是被掌嘴那么简单啊。皇上怪罪下来,奴婢受到的处罚会很严厉的,轻一点的有一种叫‘墩锁’,有一种叫‘提铃’,重一点的叫‘板著’。”
第7卷 第125章:又去侍寝(2)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处罚就处罚,还搞那么多花样?‘板著’我听说过,也见识过,确实是不人道。但‘墩锁’和‘提铃’,是什么东东?”
秋菊战战兢兢地回答:“回娘娘,那不是东东,是受处罚的刑具。”
我瞪她一眼:“废话少说!说那些是如何处罚。”
秋菊还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墩锁是一种刑具,高约20厘米,一尺见方的木箱,上盖有四个洞,分别锁住手脚,受罚者无法站立;提铃是天黑时刻到天明时分,要绕着整个后宫,徐行正步,风雨不阻,高唱天下太平,声援而长,与铃声相应。”
靠,还真他妈的BT。
看来,装病这招用不得,会连累他人生命安全。我愁眉苦脸,气馁万分,仿佛一棵被霜打了的黄花菜,瞬间就老了去。
哎呀呀,看来,我还得要面对武大郎,晚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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