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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忍心抛下母亲!母亲陪伴照顾了你那么多年,你这样走了,我要如何?我要如何啊?”泪水滴在我的脸上,绝对不是幻觉!我极度困难地睁开眼,马车!我在马车!天!那是里扎!抱着“我”哭的绝对是里扎!
我闭了闭眼,再闭了闭眼,四周的景致还是没有半分改变。看了五六百本穿越小说,自己是真的狗血的穿越了!
第三章 初来
那个叫权寺的剑客还真是冷血,居然下这么重的手。我疼得呲牙咧嘴,心里把权寺骂了个几千几万遍。
“阿宝黛,阿宝黛,你没死!布库诺大人,阿宝黛没死!阿宝黛没死!”里扎圈着我的手臂,确切地说是圈着阿宝黛的手臂,越发紧了,我只觉得呼吸困难,我很想跟里扎说,即使没被一剑刺死,她这样圈下去阿宝黛也难逃一死。
许是看出了我的痛苦,布库诺一边吩咐人去叫医官,一边对里扎说道,“你再这样用力,没等到医官来阿宝黛非死在你手里。”
里扎赶紧松了手,并不住地道歉,“弄疼你了吗,阿宝黛,对不起,对不起!”
脱离了里扎紧实的怀抱,我贪婪地吸了口新鲜空气,胸口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痛!长那么大我还从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好你个权寺,要再让我遇到你非要把这笔帐算回来!等等……人家貌似是武林高手,我还是明哲保身,对!看到他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布库诺俯下身又搭了搭我的手脉,我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国字脸,容易让人联想到刚正不阿这个成语,年纪应该二十多岁,形容颇为粗犷,虽然不算英俊但倒不至于让人倒胃口,此时他浓密的两道剑眉正微微蹙着,作深思状。
也对,刚才他明明替阿宝黛把过脉的,那是明明已经气息全无,怎么突然就活过来了呢?
“布库诺大人,奴婢的脉象有什么异常吗?”我学着阿宝黛平日里谦卑的口吻说道。
布库诺这才抬起头,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些欠妥,胡族虽然没有“男女授受不亲”之流什唠子规矩,但毕竟阿宝黛是待嫁的公主,更何况就算是一般地请脉时间也没有那么长的。
“失礼了。”他不卑不亢地站起身来,但在看到我的脸后却又是一愣,我不动声色,眼前的哪是他印象里的阿宝黛,哪是那个不修边幅,畏畏缩缩的阿宝黛?我不经勾了勾唇角,阿宝黛掩藏地太完美了!
在看到我的笑容时,布库诺像是被人撞破了他的内心般有些恼怒地说道,“阿宝黛,你既然是大汗亲封的和亲公主,就不要整天奴婢奴婢的。你这样轻贱自己丢的是大汗的脸,丢的是我们胡族的尊严!”
我气极,分明是被阿宝黛的美貌所震慑,还怕人看出来。刚想出言反驳,却见车外传来“医官到!”的声音。
“赶紧让他进来。”布库诺打开车门。
来者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妪,看来也是考虑到男女之别的。“怎么样,碧纾敏医官,阿宝黛没事吧?她会康复是不是?”里扎揪着医官的袖子。
“剑是刺到心脏的位置分毫不差,只是阿宝黛这丫头的心脏比一般人更偏半寸,所以性命无虞。”
请了请脉,缝了伤口,就知道阿宝黛的心脏偏左半寸,这也太神了吧!我在心里翻了翻白眼,照我看,阿宝黛的心脏长得是和常人无异。她要是没死,我怎么会出现在这具身体里?
“医官,阿宝黛的心脏没准是长在右边的。”我忍不住想要刁难这个胖胖的老婆子。
碧纾敏一愣,抬头看了看我,眼里有惊讶,有诧异,但她可是医龄二十余载的老医官,怎么能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孩子质疑呢?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卑微的侍女,虽然大汗是封了公主没错,但这大漠谁不知道阿宝黛是不被大汗承认的杂种!
碧纾敏颇为不屑地道:“我们胡族医学博大精深,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
“怎么?解释不了就拿一句胡族医学博大精深来搪塞我吗?”我不怒反笑。
“阿宝黛,你放肆!”布库诺看到碧纾敏脸一阵白一阵红的样子喝道。
我心里窃喜,刚愁不能报刚才的一箭之仇,机会就这么来了,“布库诺大人,你可知今时今日的阿宝黛已经不是昔日里被你们呼来喝去的小丫头,如今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总还是大汗亲封的公主,阿宝黛的名可是你一个臣子可叫的?你这样对阿宝黛不恭不敬岂不是不把大汗放在眼里?敢问你视胡族尊严为何物?”
布库诺一时无语,想是没料到我会用他的话来噎他。马车上的人神色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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