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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自主地眯了起来，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正血富于技巧地挑/逗着他的敏感地带，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

灼热的顶端溢出了些许透明液体，沾到正血手指上，反而让摩擦变得更加顺利。沈衍舒服得连身子都弓了起来，却仍然死死咬住嘴唇。那表情像是与什么东西竭力斗争着，连正血都感觉到了他的决心。

“你在忍耐吗？”正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凑到他耳边轻声问。

“唔！……”沈衍咬紧牙关，宁死不屈地摇了摇头。

“……你在忍耐什么？”正血执着地问道。

下半身传来让他欲仙欲死的快/感，沈衍闭紧眼睛，忍不住大口喘息起来。呼吸变得断断续续，全然跟上了正血手指抽动的频率。他无法回答正血的话，因为他知道只要开口就会变成呻/吟！

是的，会忍不住叫出来的！

现在他就快要克制不住了！想要让声音从喉间擦过，想要把那种舒服的感觉表达出来！他只能凭借仅存不多的理智压抑着这种冲动，然而正血高超的技艺让他疯狂，让他离理智越来越远！强烈的羞耻感只能带来更多快/感！他越是憎恶自己就越期待堕落！越是压抑就越幻想着彻底狂乱之后的爽快！

“……变得好大。”正血靠在他颈边，略带惊讶地陈述着。

温热的气息扑打在颈侧，酥酥麻麻的，让沈衍颤抖不已。他羞

愧难当，只好别过脸，将头埋进枕头里。正血感到手里的灼热之物也跟着颤动起来，很硬很硬。

——人类的勃/起是因为阴/茎充血，将血液快速地灌注到海绵体静脉内，从而导致血管压力上升。

硬到这种程度……是因为他很兴奋吗？

很舒服吗？很有感觉吗？

……喜欢吗？

不确定。

仅仅是勃/起而已。只要技巧得当，任何人都可以让正常男性勃/起。所以勃/起并不等同于喜欢。

可是恋人之间应该是“喜欢”的。

……所以呢？

沈衍的心情，到底是怎样呢？

正血静静地思考着，同时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沈衍终于克制不住地呻吟起来。那声音很像哭声，断断续续，低沉沙哑。他仍旧紧闭着眼睛，红晕从脸颊蔓到了耳根。正血吻着他的耳朵，将舌头伸进去舔着里面。淫/靡的水声给了沈衍巨大的刺激，他几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更何谈压抑呻吟！

“正血……正……血……”沈衍听上去快要哭出来了，他抓住正血的手臂，无意识地喊着正血的名字。

“嗯。”正血轻轻地应了一声。

因为是耳侧，所以那应声听起来格外清晰。沈衍迷乱地向后仰起头，口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啊……啊……嗯……”眼角逐渐地渗出泪水，他脑中什么也不想，全身心地感受着正血的手指给他带来的快乐。即将达到顶峰的他已经无法思考，只能配合着正血的动作扭动着身子，根本顾不得此时的自己有多么淫/乱。

“在我手里射/精吧。”正血轻声说着。

“嗯……啊！”脑中忽然一空，沈衍感到身体里的那根弦突然断掉了，紧接着，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极大快感从下/身升起。他痴迷地享受着这一刻的感觉，身体自然地放松了下来。

“……”正血瞟了一眼满手的白浊，然后低声道，“弄脏了。”

“什……么……”沈衍喘息着朝下望去，看见自己的内裤上也沾到了精/液，顿时窘迫起来。先前被抛到脑后的理智此时卷土重来。一看到正血还握着他的那里，他就羞愧得想要自杀！

正血却慢慢地将手抽了回来，把手指放到了鼻前，皱起眉嗅着。

“……！”这样的场景让沈衍更感羞耻！他也闻到了自己的味道，很强烈的腥臭味——那种东西的味道！沈衍满脸通红，只好不知所措地移开视线。

然而在他别开目光的前一秒，他看见正血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

他在舔他的……

呼吸猛然一窒，沈衍竟感到下腹又蹿起一股热流来！

“你……正血……”

他羞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别……别舔……”

正血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地道：“……活细胞……”（注64）

“……”沈衍顿时无语。

正血将视线慢慢移到沈衍脸上，认真地问：“喜欢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