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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脱出,让他的病情立即得到缓解,这病人一来是害怕病情再度发作不敢叫停,二来可能也是过于疲倦,因此就直接睡着了过去却不知道这个行动就被误解成“不行了”的征兆。
这时候一干人都讪讪的,看着面前这个少年怪不好意思,张立平微微一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猛然听到床上的祝老大在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忽的惊慌道:
“二狗子!怎的你们不按大夫说的架着我蹦了!狗日的快过来,啊唷,快点过来架着我啊,我怎么觉得又有些不对劲了!”
张立平却知道他这是惊弓之鸟就临床上而言,结石一旦掉落入胆囊中,想要再嵌入已经肿胀发炎的胆管的几率是很小的。 他也不说破,笑笑走过去,装模作样的摸了一会儿脉道:
“没事,等我给你扎两针就好了。 ”
他此时进行针灸已只是一种心理疗法,扎哪个部位其实并不重要,关键是一定要扎进肉就成了。 果然两针一刺,祝老大顿时觉得“不痛了”,嘱咐了家人一定要好好接待小神医,就继续蒙头大睡起来。
这时候张立平才有空闲问路,这些常年生活在此的居民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原来早在几小时前他就走错了道儿,算得上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他道谢后就想转头回去,却不料祝老大的老婆这时多了个心眼,听说他是急着赶路,同时也不知道当家的这病好通透没有,加上这小大夫写的那许多古怪的药物,单是看名字都是头昏脑涨,万一买错了如何是好?
于是她就苦留张立平,说自己这船明儿也到下游去赶沙(即选择好的沙区采砂),可以顺带捎他一程,最多三天路程,就到了下游的马口县,那里回杨家坳就要近上许多,还省了多少跋涉之苦。
第一百二十七章 煮水石
第一百二十七章 煮水石
张立平听这位祝大嫂一说,心里其实也被“免了跋涉之苦”这句话打动,很以为然。 他自从童年时期随父亲进了WK市以后,实在就没有受过这种拿脚硬走远路的苦楚,虽然这时的他并不怕苦,然而“君子趋吉避凶”,既然能够过得舒适一点他当然也不会拒绝。 于是表面上推辞了两句,还是就顺势留了下来。
当张立平坐到柔软的床上,松开鞋带将脚解放出来的时候,他第一次深深的觉得原来脱鞋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这几天忙着赶路,哪怕在山民家中借住时候,几乎都是和衣而睡,天一亮就迅速起程,脚只是头两天起泡被磨破后,这才钻心的疼,后面知觉也就渐渐麻木。 因此张立平也就无暇多想,但此时脱去鞋子才发现,散发着难闻气息的脚上被磨破了七八处,透过袜子就能看出,有的地方血肉模糊,有的地方显然已经溃烂,流着脓水。 他咬着牙正想一点一点的将与伤处粘连的袜子撕去,进来为他送热水的祝大嫂见了却惊道:
“唷,可撕不得,你这孩子是第一次走远路吧,啧啧,别忙别忙啊。 ”
说起这些日常生活的小常识,张立平固然医术高明,却也拍马赶不上祝大嫂这等年纪的见识。 只得把脚晾在盆外,略有些尴尬的等待着。
不多时,祝大嫂将端来的滚水搀上些凉的,兑成了温水。 在里面加上两勺子盐,跟着又洒了些碾碎了地青蒿在里面,让张立平连袜子一起放进去。
最初的感觉当然是从麻木到一阵剧烈的刺痛,然后血污汗渍就在这种暖洋洋的疼痛里溶解开来,张立平咬着牙,闭着眼感受着这种带了舒适的痛楚,祝大嫂蹲下来。 轻柔的将他的袜子在水中缓缓除下,而清水也变成了粉红色。 这位和蔼可亲地大妈灵巧的帮他揉搓着脚趾,又将脏水倒去换了清水后,才看着张立平笑道:
“你这城里孩子,准是往日里被家里惯着地没走过远路的,看你那手雪白粉嫩的像个大姑娘,怎么走来大山里了?”
“我来山里姥姥家玩,记错了大学报名的时间。 这下只能急着抄近路,唉,没想到走差了道儿,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 ”张立平却知道防人之心不无的道理,做出一副懊恼的模样道,他自知自己同山里的同龄人相比,无论是气质,外型上都差得太远。 就编了一套这么似真实假地说词出来。 山民淳朴,也就没有多问。
当下清洗完毕,祝大嫂又打了一盆清水来给他洗第三次,张立平此时有些不好意思了,再三推辞下,让这位好心的大嫂去看顾着病人。 自己洗后将脚擦干,从口袋中取出一粒青霉素胶囊,将其旋开,把里面的白色粉末倒在了脚上有些感染的创处,又按照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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