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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更好的预后效果。
到了晚上九点,这户人家全家人都候在床边。 恭恭敬敬的将张立平叫醒,山里人性格淳朴,那是有恩必报的,赵婆婆本来瘸了整整近一年地腿被张立平施针后,当时就觉得轻松了许多,现在过了这么不到半天,就已经能若正常人一般走动了。 见了这等立竿见影的神效,全家老小顿时都对这位小神医尊敬非常,惟恐有什么招待不周地地方。
被叫醒的张立平挣扎着起身来,除去身上盖着的棉被外衣,自扎了两针,以温水擦洗了身体,再喝下一碗以新葱,老姜熬成的浓汤后。 重新覆上被子,只觉得浑身上下似在严寒中跌进了一床温暖的棉海中,从内到外都舒服非常,人顿时也精神了许多,就和旁边守候的这家人拉起家常起来。
在闲谈中张立平了解到,这里名叫杨家坳。 乃是方圆百里最大的一个村子了,距离出山大概还有好几天地路程,而外面雨还在时断时续的落着,山路历来就是“天晴一把刀,下雨一团糟。 ”看样子短时间内是没办法动身了。 关于自己的来历,张立平只是含糊的说是在药铺师傅的吩咐下来山里收些药材,不过是碰巧知道这个偏方治好了赵婆婆,这家人也十分知趣,没有一句多问的话。 只是听张立平说起“石棒”这稀罕岩蛙的时候,没有再让他失望。 只说很是少见。 得到附近山里去捉。
山里人晚上没有什么消遣。 因此都睡得十分早,张立平虽然烧已退去。 但连日跋涉劳累,意识还是很快的朦胧起来,而他直到睡去前,脑海中还一直在想着这个村地名字。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他潜意识里一听到杨家坳这三个字,就又生出那种熟悉非常的感觉,似乎在记忆深处里那依稀的朦胧里,被勾勒出了什么似曾相识的轮廓。
第二天早上张立平醒来的时候,还以为时间尚早,仔细一听,这才听见雨水自茅草房顶上汇聚后点响外间油布纸的清脆声音。 这时候立即醒悟过来并不是天光未明,而是因为气候实在恶劣地原因。
他站起身来,靠近窗户深吸了一口带了轻微土腥味儿的清冽空气,遥遥望去,只见无论是远处的山峦,还是近处的房屋,都给笼罩于一层朦胧得不大真实的淡灰水气里,氤氲着人的视线,而不远处那几线白中带灰飘散的炊烟,分明的昭示着时间已近正午了。
当他穿好衣服行出门口,鼻中嗅到一股微焦的饭香,赵婆婆正弯着腰扫地,见他出来,忙关切的道:
“大夫你怎么不多睡会儿?看你昨天烧得那样厉害,怎么眼下就起床了?”
张立平略略地点了点头,他望着朦胧冰冷地雨,心中泛出一种恍如隔世的微妙感觉,就若是再世为人后,心中衍生出地那种了无牵挂的惆怅。 他微微叹息了一声,对着赵婆婆道:
“婆婆,你的腿还需要再灸三次,不知道家里有没有陈年老姜?可能下午治的时候要用到。 ”
秀儿此时正从里屋出来,听张立平这么说了,忙接口道:
“有的有的,在后面的红薯窖里还有些,一斤够吧?我马上去取了来。 ”
“一块就够了。 ”
张立平此时才看清楚这女孩子瓜子脸,生得很是白净,她一开口说话,两条弯弯的眉毛就向上勾,看起来颇为妩媚。 而她举手投足间,一身颇为简单的衣衫就隐约将青春逼人的**勾勒了出来,叫人在眼动的同时就动了心。
她的笑容,却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纯,
并且真。
仿佛是山间一朵随风摇曳的小白花。
午饭很简单,就是一大盆玉米糊糊和着米熬的浓稀粥,没吃饱的人就自己拿有个缺的木头勺子添,菜是煮得烂熟的红薯蘸着自家做的辣椒酱。 想来是为了照顾张立平,他的碗里还有两个白面馍馍。 张立平也着实饿了,一尝之下只觉稀饭滚热,红薯香甜,也不比往日的饭食差到哪里去,连尽两碗后,吃得额头上都是大汗淋漓。
这户里当家的男人自然姓杨了,从言谈举止中就看得出来,他对治好自己母亲的张立平很为尊敬,却又在无意间说起他的兄弟从年前起胃上就有些不大舒服,都怕有半年了。 张立平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他想到眼前雨水连绵,只怕还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况且还要靠他们帮忙寻找石棒,也就不愿意白吃人家的饭,就答应了下午帮他兄弟瞧瞧。
谁知道这杨家坳因为地方偏僻,几乎家家都是沾亲带旧的,哪怕鸡毛蒜皮大的事儿也转眼就能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