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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但若不是那病毒不停分泌出一种不知名的麻醉激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反而起到了一种保护的作用,否则他早就出现败血症死去了。”
王先生沉吟了一会儿道:
“那么。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他活下来的可能性反而很大?”
张立平很是慎重的点点头:
“对,我想应该是这样,他背上的伤口看似乎严重,但现在对这种厌氧性坏疽的处理已经形成了一套有效的处理办法,如果我的推测成立,他感染的的并不是常见的狂犬病病毒,那么。”
“活下来的可能性有八成。”
张立平思考了一下,才郑重道。
“很好。”王先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老四,你等下就不必去医院了,将这东西带去成都那边的铺子上,老赵那边见多识广的药工多些,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实在不行,就拿到国家的专业鉴定机构去,出些钱弄明白它的来龙去脉,这很重要。”
他口中所说的这东西,就是眼下正被布包裹起来的那片乌黑色的甲片,说实话,说它是什么僵尸指甲,张立平是不大相信的。但其本身确实带了一种非常神秘诡异的意味在里面。王先生的做法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满足了他的好奇心。
很快的,罗和义就被送入了绵阳市一医院进行治疗,他的唾液被送检后的结果很快出来了。果然不出张立平所料的,是一种变异过的非常规狂犬病病毒,这在国内还是首次发现。其致病性和传染性都是常规病毒的二点七倍,在释放出致幻酶的同时,却可以麻痹人的中枢痛觉神经,降低肌体的代偿量。经过试探性的小剂量给药后证明,高浓度的头孢他定Ceftazidime能够非常有效的杀灭此病毒。
但是由于罗和义同时还并发了蜂窝组织炎与碳疽病,因此他将会拥有一个长期的康复过程,并且就算恢复以后,身体机能也将全方位下降,这也就意味着指望他再次去墓中寻找那支“黑之角”的可能性极小。
张立平的失望之情溢于仪表,但是王先生却微微一笑,显然心中早有成算,他看了看表道:
“大家忙了一上午,现在已经是两点多了,我留个人在这里照看着,走咱们去把午饭吃了吧。”
一行人寻找了一家看起来干净雅致的酒店,到餐饮部要了个僻静的包间。菜很快就上了上来,王先生绝口不提他们远道而来的目的,只是努力的劝着罗和强喝酒吃菜,看他已有些半醉,才有意无意的道:
“你们两兄弟去掘坟,你哥弄成这样半死,你却抛下他完好无损的跑了回来,兄弟,不是我说你,这事儿你可做得不大地道哦。”
罗和强显然酒量并不大,喝了二两就脸红脖子粗的了,顿时啪的一声摔了杯子,大着舌头站了起来:
“王老板,你。。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承认当时不。不该放他一个人下去,可哥这他妈是活该!”
“哦?”王先生眼里光芒一闪道:“那是怎么回事的?”
罗和强一仰头,灌了一杯白酒,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回忆道:
“我哥那天来找我,说是有个发财的机会,我开始不大想去,知道他爱搞些歪门邪道,耐不住他软磨硬泡的,就在上个月二十七晚上跟了他去。”
“。。那是个大墓,藏得也很好,离头年掘的衣冠坟刚好对着大概两里路,荒山野岭的我们也不怕人看见,挖了半夜觉得实在不行,就拿开石头的雷管放了炮,强行弄了条口子出来,里面挺大的,少说也七八个房间,只是寒碜得紧,尽是石头雕的老虎啊,熊什么的,棺材里随葬的也就是那么十来样玩意儿,一样值钱的都没!”
“那这些东西呢?卖了?”王先生忽然道。
“没有,不知道上什么地方去了。”罗老二摇摇头。“是这样的,这些东西都是他背着,说是拿回去再分,没想到明明都出来了,他楞是睁眼说瞎话,说将东西忘里面了,让我在外面等着!”
说到这里,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吃了几口,用力的呸了一声,不知道是在吐骨头,还是在愤恨他哥的行为:
“我知道,他开始一定在里面有什么发现,想要独吞,又看到我在墓里瞒着他摸了一样东西,就起了打猫心肠,想要吃独食!”
“这么说来,你哥就是在再次进墓的时候受的伤了。“张立平问道。
“多半是这个样子!”罗老二愤愤的道:“当时我心里鬼火冒,未必还瓜西西的站到外头喝风啊,各人转身就走了,哪晓得睡了一晚上起来,就听倒说他遭人两手空空的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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