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页)
法,那都是为了达到目的一种过程而已!”
张立平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应该是在整理自身的思绪:
“所谓中医西医,那就好比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重要工具就好比农夫种田所使的锄头和犁,谁也没办法分出两样东西更加重要,也根本分不出来,一如凳子的四只腿,任一一条也不能缺。”
柳老还没有说话,旁边的那位老者已经笑道:
“不错不错,你这个年纪能有这种认识,已是实属难得了。”
张立平好奇的望了望他,柳老呵呵笑道:
“这位是省第二人民医院的王尔良教授,是我国肝胆外科方面的权威哦。”
其实根本不用柳老补充上后面那句,张立平也知道这位号称“王一刀”的王尔良教授的名气,就连他的父亲张华木,以前也对王教授很是推崇,不谈别的,只因为这位老先生在三十五岁的时候就进入西藏,几十年如一日,免费为藏胞开展各种手术近万例,他的外科技巧也因此被锻炼得炉火纯青。他心里一阵激动,刚想说话,柳老却和蔼道:
“小张,你开始说的那句段话,我觉得有一点地方还是不妥。”
张立平眼前一亮,振奋道:
“请老师指教。”
“其实中医和西医两者之间,虽然历史背景,理念,观点,甚至是意识形态,各种方面都有较大的差异,但是我想说的是,两者看似殊途,其实同归,其本质却都是完全一样。”
“本质。完全一样?”
这个观点已经完全超出张立平目前所知的理念之外了,他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坚持道:
“对不起。老师,我很难理解。”
柳老和王教授对望一眼,点了点头,却是王教授先道:
“去年我和老柳一起得到了一个早已失传的治疗咳嗽的古方,据考证,应该是从一个古墓里发掘出来的,那方子的配伍甚是普通,只有一味药引很是奇特,竟然是霜降过后的母蟋蟀两只。我们开始也觉得好笑,以为是无稽之谈根本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当时见到过这道古方的一位医生,他的慢性支气管炎非常的严重,几乎每到季节转换的时候,就得去住院部输几天液,可以这样说,他这个病西医要想根治是没有什么行之有效的办法的,他就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私下里按着这古方严格抓了两副药,又让儿子去给他找来这奇特的药引,一吃之下,效果竟然是立竿见影!等到两副药吃完,症状竟是完全消失!”
柳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话头道:
“这事情就引起了我们的重视,因为那古方的药物配伍,使用剂量都平淡无奇,于是我们就将研究的焦点聚集在了那奇特的药引上,经过临床上的实践证明,将那药引换作公蟋蟀,甚至只要不是霜降过后的母蟋蟀,药方的疗效竟就直线下降!我们就由此为突破口,终于发现,原来霜降过后的母蟋蟀,大多已经处于即将产卵或是已经产卵的状态中,这个时候它们的体内,会分泌出一种十分特殊的雌性激素,与原方中的药物产生化学反应,生成一种新型多元化合酶蛋白…正是这东西,对人体呼吸肌痉挛起到了非常良好的抑制作用!也将这看来荒谬无比的事情变成了可能。”
饶是张立平此时医术也颇为精湛,但听到这等事情也觉得目瞪口呆张家以针灸成名,留下来的手札笔记,也多是与针灸有关,似这等中药的配伍,调和实在非他所长没想到此事还有下文,王教授笑眯眯的接着道:
“恰好就在我们发现这种多元酶不久,美国的纽约卡澳笛制药研究所就宣布他们研制出了一种治疗哮喘症,支气管炎的特效药物,疗效也是相当的好,只是价格昂贵,同份量的药物几乎能与黄金等值,从生产途径上来看,是需要经过非常复杂的加工工艺来萃取,这种药可能你也听过,叫做阿斯兰。”
张立平一下子失声道:
“阿斯兰?那种被纳入了对外贸易都要限额的新药?”
王教授赞赏道:
“是的,看来你对国际的最新医药行情也很了解啊。我们通过美国的一位朋友拿到了三粒这种药物,分析后发现,里面的主要成分,就正是我们手里掌握的这种新型多元化合酶蛋白。”
听到这里,张立平的心里震惊当真是无以复加!
数千年前的古方里的核心成分竟然同最先进科技药物中的主要机密一致!
他正想张口说话,忽然又想到了柳老先前点评自己言论的那四个字:
“殊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