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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一次厉二少和厉二少奶奶亲自上阵,拍摄《许》的海报。
“停车。”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在中央广场边停下,接近午夜,广场上已经没什么人了,温和的灯光安静的亮着。
车窗缓缓落下一半,露出一张带着丝丝邪气的脸,幽蓝的眸子看不远处那张巨幅海报。
旧上海的风格,有些暗的色调。整张海报就像在诉说着一个故事。
画面中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坐在有些旧的沙发上,一只手拽住站在沙发后的男人的领带。就好像是妻子在家等到晚回的丈夫,然后发了小脾气。但是嘴角却隐隐带着笑意,仔细看去,会发现她脸上挂着泪。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的情绪,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而她身后的男人一只手轻捧着女人的脸,吻落在女人的额角,似是在向妻子道歉,无声的安慰着。
因为拍摄角度的问题,海报上男人的表情看不到,但是只有细心一点的人就会注意到画面中摆着一个老式的衣柜,上面有一面镜子,从镜子里可以大致看到男人是闭着眼睛的,面上是带着歉意的温柔。
女人拽着领带的手带着一枚戒指,男人的戒指则戴在那只捧着女人的脸的手上。色调微暗中,两个人手上的戒指闪闪发光,那种感动到内心的光芒,加上整个画面,有一种岁月的厚重感在里面。
许,一个意蕴深长的名字。海报的一角,用篆体写着一个许字。下面是一小行字,飘洒俊逸地写着:
许你身有所依,心有所安。
“身有所依,心有所安。”楚莫白轻轻念道。随即轻笑一声,他才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真情。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为了利益而活着,如果没有因为利益背叛,只是因为诱惑不够大。
“开车。”低低沉沉的声音,车窗又缓缓地摇了上去。黑色的凯迪拉克又驶离广场。
……
顾雪夏看着手里的海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当时她哭是因为有东西进到眼睛里了,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厉景行就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这一幕就被摄影师抓拍下来。后来选照片的时候,其他人一致看好这张,以至于她无论怎么反对,结果都是——无效。
真不敢相信这海报上看起来矫情又别扭的女人竟然是自己。怨念地把东西扔掉一旁,轻声哀叹了一声。
“又在看照片?”厉景行不知道突然从哪儿冒了出来。
顾雪夏目光狠狠地扫了过去,这个让她在全国人民面前丢尽颜面的男人,真是恨不得嚼碎了吞下去。阴阳怪气地笑笑,答了一声,“是啊。”
厉景行笑着挑挑眉,“既然你这么喜欢,要不然明天我叫人去表一副挂在卧室吧。”看着她怨念不已的样子,成心捉弄她。
“不行!”顾雪夏强烈反对。
开什么玩笑,让自己每天早上一起来就看到这样的自己,真是一天的心情全毁了。
“不用不好意思,反正卧室就我们两个人。”
“厉景行!”顾雪夏气呼呼地站了起来。什么时候他也这么无赖了!?
厉景行静静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
记忆中的她,脸上总是挂着完美的微笑。开心的时候微笑,难过的时候也是微笑,甚至连愤怒的时候还是微笑。她就像童话故事里的那只只会笑的兔子。笑对生活没什么不好,但是一个只会笑的人会让人误以为她没有其他情绪,不会难过、不会担心。莫名地,厉景行总想弄哭她。
“少夫人,少爷,发生什么事了?”薛姨出去看看院子的花草是不是修剪好了,回来的时候,看到两人站在客厅里,似乎在争着什么。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赶忙过去劝一下。
“没什么。”顾雪夏鼓着腮帮子把头转向另一边,说完就上了楼。
男人的脸上又是习惯性的微笑,只是这一次却和以往有了不同,但是却没人察觉,“不用管她,闹脾气而已。”
“少爷,少夫人刚刚没了孩子,您顺着她点。”薛姨一脸担心,心疼地劝道。
厉景行看向楼梯口,应了声,“我知道了。”
新年将至,厉景行说除夕夜回家和妈一起过。刚好这样也可以让白管家和薛姨回家和家人一起守岁。
大年二十九,别墅里只剩厉景行和她了。在外面吃过晚饭回来。卧室里,顾雪夏正准备去洗个热水澡,厉景行突然扔给她一个盒子,顾雪夏眼疾手快地接住,
“什么?”随口问了一句。
“看看喜不喜欢?”厉景行扯下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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