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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造成致使的误差。
当所手上动作停下来之后,想到这里还是萧颂的府邸,又有些不自在,便领着晚绿和歌蓝先回府安静一个下午。
马车里,一片静默。
晚绿欲言又止,反复了几回,直到冉颜忍不住道,“有什么话就说,若是不想说就不要做出这副表情。”
晚绿干干的笑了一声,小声问道,“娘子,您被萧郎君轻薄……现在打算怎么办?”
晚绿的话让冉颜有点炸毛,瞪着她道,“什么叫被轻薄,我岂是他想轻薄就能轻薄的?”
“那是……”晚绿张了张嘴,“难道是您轻薄萧侍郎?”
歌蓝抿唇一笑,她还记得在苏州时,冉颜还真是轻薄过萧颂。这一次,明显不是冉颜主动,但既然不是轻薄,那就是愿意的了?
冉颜语塞,半晌,面色却越来越不自在,最后索性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撩起帘子看向车外,手却不经意间碰到了袖管中的长箫。
她微微怔住,手掌握住略有凉意的箫管,挑着帘子的那只手,也缓缓放了下来。
久久,才叹息一声。
冉颜承认自己对苏伏动心了,那个人不管是哪方面都刚好符合她的口味,然而做人不够太贪心,她现在对萧颂有了一种依赖感,归属感,虽然这种感觉还不深刻,却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不会有人一直等着你,想把一切都抓在手中,最终只会落的鸡飞蛋打。
一般感情的都是随着相处慢慢深厚起来,她与苏伏一个不是非君不嫁,一个不是非卿不娶,那一份本就不明朗情愫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萧颂坚定不移的努力,也只能化作粉尘。
这管箫,还是收起来吧……
冉颜垂眼遮住目光,静静出神。
马车路过平康坊的东门的时候,因着是妓馆聚集的地方,所以路上行人很多,车速也只得缓下来。
外面忽起一阵喧嚣,马车陡然停了下来。
晚绿伸头张望,问车夫道,“怎么停了?”
“十七娘,前面路口堵住了,稍候一会吧?”车夫问道。
冉颜应了一声,晚绿一双凤眼巴巴的瞅着冉颜道,“娘子,奴婢下去瞧瞧吧?”
“去吧,让两个护院跟着你。”冉颜道。
晚绿响亮的答应,兴奋的窜下车,在车内能清楚的听见她咋咋呼呼的招呼护院相随的声音。
冉颜挑开帘子,顺着车窗往外看,只见一间妓馆前面堵得满满当当,把道路塞的死死的,别说一辆马车,便是单骑也不见得能穿过去。晚绿在外围正在奋力的往里面挤。
等了片刻,车夫忍不住道,“十七娘,我瞧着前面好像是在选斗花魁,许是没有三五个时辰不能散去,不如咱们从东市过?”
“斗花魁?”冉颜询问道。
车夫生长在长安,自也是有些见识,便解释道:“长安大的妓馆中都有些色艺俱佳的妓人招揽文人墨客,妓馆每年都会让这些妓人聚在一处竟才艺女色,也就是招揽生意罢了。”
晚绿看了一会儿,便兴冲冲的跑回来,爬进车里,满脸兴奋的道,“娘子,奴婢看见胡姬了!”
冉颜淡淡笑着,吩咐车夫从东市走。
“那胡姬生的肤白如雪,头发是褐色的,眼睛也是褐色,眼睫那么长!”晚绿比划着,“像是雪堆出来的人儿,真是美呢!”
晚绿一路叽叽喳喳的说着方才的所见所闻,飞扬的心情也感染的冉颜。
马车在东市的街上不能急行,于是她们便索性打开帘子,只用轻纱遮住窗口,观看起两侧鳞次栉比的建筑,还有各式各样的商铺。
细想起来,冉颜到长安之后还真不曾仔细逛过东市。
“前面又堵了呢!”晚绿看着外面,叹道,“苏州的路那么窄都不堵,长安路这样宽却能被堵上!”
“姑娘莫急,这地方很快就会通了。”车夫很有经验,立刻安抚她道。
马车似乎正好停在一家酒楼前,在等候之时,有两个寒暄的人就站在马车旁。
一人道,“成兄,咱们好久不见,今日不醉不归啊!”
另一人道:“改日,改日,前边在斗花魁呢,不如先去看个热闹,酒随时都可以喝,热闹可不是天天可以看!”
“啧,那些有什么好看,明日才是各馆的魁首献艺。走走,我与你说……”那人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但冉颜还是隐约听见了“裴景”“伤势”之类的字眼。
要看花魁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