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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拔剑自刎!多么催人泪下的故事……唉……”
“这样却也说得通,在破庙里发现的衣物也是男装。”余博昊道。
萧颂看着刘青松道,“联系案情,莫要天马行空的乱说。既然如此,净垣师太又如何会主动顶死?”
刘青松撇撇嘴,傲然道,“那也好说啊,其实净垣师太一直恋慕那郎君,现在东窗事发了,她自然为了爱郎舍命。”
“十七娘信上提到,云从寺的怀隐大师曾经过来拜祭过幻空生母……”萧颂话刚说了一半,便被刘青松嚷嚷着打断,“看吧看吧,我说的是不是还有几分正确?”
萧颂威胁的瞟了刘青松一眼,看见他缩瑟一下,才又继续道,“但我依旧觉得净惠的嫌疑比较大,第一,怀隐外出云游刚刚归寺,没有作案时间,就算他是隐在暗中,还有第二,把尸体埋在玉簪花下可不是一件简单的活,我们刚刚也看见了,所有的尸体都埋在花圃的中央位置,前段时间正是花季,如何能保证翻起花圃,却不让玉簪花枯死,并非人人都能做到。第三,照你这么说,他看不得所情人好,为何要在第三具尸体上花费那么多力气,又是抽血,又是喂香灰?”
这个人一定很懂得养花,至少懂得养玉簪花,而且还要有很长的时间能够呆在花圃中,却不会引起别人怀疑,能符合这些条件的,就只有净垣和净惠,怀隐的嫌疑相对少了许多。
现在若是结案,把所有的罪责都归咎于净垣身上,也能勉强说得通。但面对这十余具尸体,世故如刘品让和萧颂,也不甘心结案。
“先验一验净垣的尸体再说。”萧颂看了刘青松一眼,往山下走去。
刘青松心头一跳,惊道,“我?我验?”
萧颂回头笑道,“怎么,太兴奋了?”
“不是,九郎。”刘青松拖着箱子往山下跑,腰疼的他呲牙咧嘴,“九郎,你听我说,老太太虔诚信佛,她到处都有耳目啊,若是被她知道会剁了我的手,我伴读九年,任踢任打十余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可不能卸磨杀驴、过河拆桥、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任踢任打是你自找的。卸磨杀驴形容的极好,但是你骂自己休要把我也扯进去,谁是兔谁是狗!?”萧颂脚不停歇的下山,头也不回的道,“只有一点你说对了。我就是个喜欢卸磨杀驴之人。”
萧颂健步如飞,刘青松叉着腰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雨天路滑,山路难行,刘青松看上去跑的特别卖力,可刘品让一直缓步跟在他后头。
“刘医生,按察使方才好像在说,你要是不怕他把你打发回本家,就尽管歇着。”刘品让走到刘青松身旁,“好心”提醒道。
刘青松咬咬牙,看着一个身强力壮的衙役帮刘品让撑着伞,两人大摇大摆的下山去,不禁小声骂道,“老不死的,找个衙役帮我提箱子会死吗?”
但是骂完之后,还得自己拖着箱子一步一步的下山。
夜雨飘洒,这厢凄苦的厉害,影梅庵中冉颜的屋里却放了红泥小火炉,歌蓝煮着姜汤,整间屋子内都弥漫着浓郁的姜香味。
冉颜刚刚沐浴完毕,靠在圆腰胡床上,看着医书,晚绿用巾布帮她绞干头发。
同样是医生,同样是验尸高手,处境却如此天壤之别,不能说同人不同命,是人品问题。
第一百二十七章神秘外出
邢娘和小满正在忙活着将后面窗户用板子堵上,堵了七八层邢娘尚觉得不安心,又将整个屋子的犄角旮旯全部都检查了一遍,末了连前面的窗子都堵上了。
终于只剩下正门的时候,邢娘稍微松了口气,“今晚让歌蓝和晚绿全都在这屋里睡地铺,娘子可不能任性,以往不喜欢人伺候便罢了,现在这里这么危险,必须得谨慎。”
冉颜抬眼看她,笑了笑道,“好。”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主宅,这样被扔在荒郊野外可怎生是好!”晚绿嘟嚷道。
邢娘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勾起娘子的伤心事。
歌蓝煮好姜汤端了过来,因着太烫,放在了前面的几上。
冉颜放下医书,忽而问她道,“萧颂退婚,桑辰突然返回长安,你怎么看待此事?”
歌蓝愣了一下,旋即从几上取来笔墨,写道:按察使是个工于心计之人,桑先生失踪极有可能是他所为。
冉颜看罢,点头道,“我知道,只是想不明白,他既然退亲,却又故意把我和桑辰牵扯不清,为什么?”
歌蓝抿唇一笑,写道:娘子是当局则迷,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