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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池渊就说:“皓炎真有办法,**欢让你办得有声有色,连云梦城的小公主都对你言听计从,可是瑾妃娘娘的动作却未必是你希望的。”
不用李悦追问,知道他们见面的时间不多,池渊继续说:“你应该有听说我们强大的邻国祁出现内部动荡的事吧,他们的大皇子二皇子接连被杀,皇帝又处死了老三,流放了老五,剩下就老四和老六呼声最高,可是依着祁国的规矩,老皇帝还是执意暂不立储君。”
“祁国没有长幼继位的顺序,难道老皇帝还想让他剩下的几个儿子再斗法?还真忍心。”
难道真的是把幼兽推下悬崖才能成就一代王者?她实在佩服信仰这教条的人。
池渊摇摇头,似乎对李悦有点失望,“皓炎年纪小,我也知道**欢那边对皓炎来说可能很多人事都很新奇,但你要时刻记得自己是皇子的身份,有些事情是不能忽略的。”
怎么说得她觉得自己像是贪图美色而疏忽朝政的昏君?不过她是该承认错误。在互相倾轧的宫廷,往往一个不小心就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表哥,这段时间是皓炎松懈了,我错了。”
李悦承认自己的疏忽,没有辩驳的坦诚让池渊感慨地叹了口气:“你这么小,要你时时戒备也是不现实的,谁没有个孩子天性呢,我和你这般大的时候,还天天挖蚯蚓捉麻雀呢,也难为你了。”
池渊体会这么深是因为他在十四岁以前一直都自由自在地玩乐,只要他不闯祸就行,没人强迫他学习,因为将来要继承家业的是大哥,那些自有他大哥承担。
可是就在他十四岁,大哥十五岁那年,大哥病逝,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转移到他身上,他自己的时间一下子没有了,自己本来丰富多彩的生活只剩下苍白的学习,他也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大哥时大哥为什么总是深锁着眉头。
他唯一的反抗,就是努力不让自己变得和大哥一样,事事都依着爹的方式执行,要他当这个家,他就要自己拿主意。事实证明了,他做的挺好的。
“居其位必谋其事,当了天子家的小孩,早就有觉悟了。”
李悦用十岁的小孩躯壳说出这句话,让池渊更是心疼得不行,深吸口气,驱赶掉鼻子微酸的感觉,继续刚才的话题:“那边那位怎么想的我们不需要关心,问题是那边的动荡让我们这边一些野心者也开始活动了起来。”
“你是说母妃开始着手某件大事?”
这么说李悦都吓了一跳,她最近确实是松懈了,脑子整天就想着**欢里的事,想着可以在那里做自己喜欢的事,没顾及她不喜欢的事正在悄然发生。也没去瑾妃那里请安,不然就可以从她那里看出些蛛丝马迹。
原来戏里那些皇子们去给皇帝皇后处请安还存了这样的心思!?观察这些权威者的言行时刻提防身边的风吹草动??呃,这也太夸张了点,果然自己这半路出家的不能和那些从小在宫里长大的比啊。
难怪那天她觉得抹布的行为有些怪异,可是不对呀,如果事情和她切身相关,瑾妃又召她过去,肯定是要说什么才是,为啥抹布看起来一派轻松?嗯,这里面肯定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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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一卷第六十九章 行踪暴露
李悦把自己的猜测告诉池渊,池渊疏朗的眉目忧虑地聚拢起来,“这段时间你最好和靖世子保持距离,别人看到你们经常一起容易想太多,仙仙公主的话暂时还没有影响。”
怪不得靖这几天都没去**欢,她还以为是朱馞儒走了,他不用看着她才没去。
想到这她就有点气馁,就像墙壁上的霉点一样,以为把它们用毛巾擦掉就好,结果天气一潮湿,它们就又冒出来,要想个长久的办法才是。
“杜琪剑去我那里是你怂恿的吧?”
两人一起会心一笑,池渊说:“也是巧合,杜琪剑和我一房里的堂弟认识,正巧有天在酒楼里碰到他们一起,介绍之下认识的。听说他们想做点买卖,我就随意‘指点’了他们一下,权当让他们帮我散散财。”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池渊的堂弟和杜琪剑就是一群酒肉朋友,平时主业是不事生产,副业是吃喝拉撒,典型的二世祖。
“他们去了,所以我来了,你时间掐好的吧?”
池渊摇头否认,时间真的是纯属巧合。
“老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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