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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情定然会很苦,但你放心,我会在你身边。亲情对一个人来说很重要,若你选择了亲情而置身事外那是人之常情,没人会怪你。但你最终却选择了牺牲你自己,这有多么艰难我明白……你放心,明天就让我来面对你爹吧。”
泽湮墨将下巴抵在濯疏言的头顶,闭上双眼。“言儿,谢谢将……谢谢你在这个时候支持我……不过没关系,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虽然他是我爹,但是我知道我娘一直都不愿意见到我爹将自己逼上这么一条绝路,在南疆那段时间我让乾影和坤影去了一趟江南,那是我娘和我爹邂逅之地,果然,在惜华山庄,我娘亲的绣楼里,找到一封我娘封裱在一幅画里的书信。书信是我娘在生病时写下留给我的,书信中说,她感觉到自己这次的病不会再痊愈,但是她很担心我爹。我娘一直都知道我爹在暗中做了什么,也一直很努力的想要让他放弃仇恨。我爹为了我娘,也确实动摇了,但是我娘担心,怕她去世以后我爹会变得更扭曲更偏激,因此我娘嘱咐我,若有一天爹真的做了什么错事,一定要阻止他。”
濯疏言有些意外。“原来这一切都在你娘的预料之中,真遗憾,若你娘现在还安好的话,就不会发生今天这么多的风波了。说到底还是我不好,若不是当年我弄伤你的脸,就不会惹得槐寻郡主发疯。”
泽湮墨摇头,拥着濯疏言的手放松了些,后者从他怀里微微抬起头,泽湮墨看着她依旧清澈如泉,璀璨如星的双眼,摇了摇头。
“我不是安慰你也不是骗你,但其实我娘的事真的和你无关。以前我也以为,我娘是因为一直承受着天家人的各种流言蜚语而致抑郁成积,槐寻郡主的事是一个引子,将她之前心中所积压的所有压力都引发出来,从此一病不起。但看了那封书信我才知道,原来我娘的心病,不是因为别人在背后怎么议论她。她既然选择了我爹,就不会因为别人的眼光而让自己不开心,她很爱我爹,只要能和他一起就什么都不会在乎。我娘是在知道我爹暗中筹谋的一切之后才开始变得不开心的。其实我娘从小就在皇家长大,她一点都不希望我涉足那个地方,所以说你将我的脸弄出伤疤这件事其实反而错有错着,我娘甚至还很感谢你,因为这样她才有机会正大光明的推了槐寻郡主的亲事。只是当时我娘的身体已经很差,所以没多久就病倒了。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巧合,真的和你无关。”
濯疏言笑了笑。心里轻松了些。“原来是这样……我还一直为此耿耿于怀呢。”
泽湮墨宠溺的摸了摸濯疏言的额头。“放心吧,只要明天过去,一切就会重新开始。”
濯疏言点头,是啊,只要顺利度过明天,所有人都可以重新开始。濯疏言的眼神变得悠远。泽湮墨没有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一丝担扰……
天明,子轩修意站在城墙,冷眼看着城墙下黑压压的一群人和一群怪物。
他的身后站着裴隐和钟离云初。裴隐双手抱臂,勾起唇角摇了摇头偏头看身边的钟离云初。
“你说我们这一仗是不是也可以流传千古?我裴隐打了那么多场仗,还是第一次这样关着城门在城里打,也还是第一次跟畜牲打。”
裴隐的声音不大不小,不过刚刚好可以被城墙下的泽天行听到。子轩修意不动声色,钟离云初始终微笑。更厉害的是苏残雪,她居然端着一盘子花生边吐壳边晃悠悠的走到子轩修意的身边往下看。
“哎哟,这情势,好!小意子啊,你看看下边那群挺着肚子的猪,看来这次可以顺便将他们一并宰了,正好,省得他们墨迹墨迹的乱嚎。”
底下那些大臣当然听到了苏残雪的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虽然他们不服子轩修意,但是苏残雪和子轩朔易带来的影响依旧存在。其实他们也知道不管怎么选择都难逃一死。只是若不答应泽天行同流合污,他们此刻就都已经进了那群怪物的肚子了。
“废话少说,怎么没见到濯疏言那臭丫头?你们苦苦撑着那么久,不就是等她回来的吗?这么重要的日子她都不出现?该不会和我的好儿子私奔了吧?”泽天行看着城墙上的几人,朝中所有支持子轩修意的大臣全部站在他的身后,长长的一溜排倒也挺壮观,不过再厉害也都是人罢了,泽天行告诉自己今天一定不能输。
“急什么?赶着投胎啊?”苏残雪嗤笑。这里也就只有她能用这样嘲讽的语气说话,首先因为她的辈分算是最高,而且也不用顾忌自己说话得不得体,反正她和子轩朔易早就不算是天家中人了。
“主角都是最后才登场的么,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等不及就回家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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