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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早就是小菜一碟。
宋煜主动给李重年倒了杯酒:“你那女人看着不起眼,我却觉得不简单,你心思一向深,我也不多问,就撂一句话给你,将来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只要我能做到,绝不推辞。”
李重年知道他心意真切,但有些话实在说不出口,只能笑着给他一拳,又起身挤到孙嘉树身边坐,还哥俩儿好的搭上他脖子:“你也少喝点,过两天还要出国去给我跑单生意,要是办砸了,前一阵住院的误工费,我可追着你屁股要。”
孙嘉树最受不了他这张无赖脸:“你要不嫌丢人,就追着我要好了,也叫别人也看看,全北京城最风光的李小爷,现在混的到底有多风光。”
“我连钱都没了,还要脸干嘛?”李重年果然不要脸,被孙嘉树推开,还要往他身边凑,“我的钱那都是老婆本,你要现在不帮我多赚点,将来周意满不要我了,我打光棍,你养着我啊?”
“谁?周意满?你还想跟她结婚?”孙嘉树对周意满的印象可没有宋煜的好,他眉头皱得很紧,“她也怀孕了?”
“听听你这口气,”李重年睨他,“周意满也是你能叫的?下次给我喊嫂子,听见没!”
“给你一个碗还办起家家酒来了,”孙嘉树并不当真,“不过她要真能生个儿子,你们俩的事说不定还有希望,你哥不是快回来了?你去求一求,他未必不答应。”
李重年脸上的笑容一僵,半天缓不过来。他自嘲的哼了一声:“求他?他一回来,我怕我就什么都没了。”
这酸调调可不适合李重年,孙嘉树又一杯酒下肚:“你哥不是挺疼你的?去年那么大的事,他自己一个人飞英国,拼了大半年还没回来,留你在家里享清福。”
“他自己捅出来的窟窿自己不去,难道要我给他填?”李重年也喝了不少酒,说出的话难免失轻重,话一出口他也后悔,再不肯多说一句。
同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还有在家里坐如针毡的周意满。
周妈妈轻飘飘撂下一句话,也没催她回答,安安静静吃完饭,还顺便帮她把碗洗了。甩着手出来时她宣布:“我要去老同学那儿玩,再转几个朋友家,都见完了就坐火车回家,这些事都不用你管,你安心过自个儿的日子就成。”
她哪儿安得下心?!偏偏辩解的话又说不出来,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妈妈扛着行李箱,潇洒的走出大门。
她想把她送到小区门口,却被拦住了:“别瞎忙活了,我来这一趟估计把你累得不轻,回去好好休息,年轻人我也理解,但一下子五盒……唉,还是要有点节制。”
周意满羞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边捂着脸一边倒向沙发,不小心一屁股坐到了周妈妈拿回来的塑料袋。
她呲牙咧嘴把袋子揪出来,那五盒啥玩意还很舒服的躺在里里,金光闪闪的盒子上,光明正大的标着体验优势。
周意满越看越生气,包子脸都涨得鼓鼓的。
她当初写完清单后确实把手机拿给了李重年,李重年也确实往上加了点东西,她也确实忘了多看一眼,但他怎么就能那么不要脸的写上那种东西呢!连型号都有,还五盒?!
本来还以为周妈妈会住上几天,现在倒好,她为了方便某件压根不存在的事,凳子没捂热就跑了,要是叫别人知道,说不准怎么糟践她的名声呢。
当妈的去女儿家当天被赶出来?论不孝已成社会风气?分分钟都能加精华上头条。
她火压不住,马上打电话给李重年兴师问罪。
李重年正和孙嘉树玩命儿往肚子里灌酒,不过孙嘉树那点儿道行差得远,李重年脸色都没变,他就喝得快栽桌子下面了。
宋煜就坐在对面看热闹,或者说,看李重年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拿孙嘉树撒气,估计是刚才说起他哥,把他心里弄得不熨帖了。
等看到孙嘉树被欺负得快哭了,宋煜才吩咐人来收酒,也算是提醒李重年收敛点,没成想李小爷今天火气大,拿着成瓶的酒还要跟他也来两杯。这引火烧身干的,他苦笑,刚要应付几句,李重年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宋煜探头一看,乐了。
屏幕上,李重年抱着个姑娘躺在床上,俩人额头贴额头,鼻尖对鼻尖的亲热着,虽然李重年的侧脸占了整张照片的大半,那姑娘眉眼就露出一点点,还被头发遮住了,但光看李小爷那粘乎乎的眼神,谁还猜不出来那睡得正香的小丫头是谁?
更何况,上面还明晃晃出来俩大字:宝宝。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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