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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孩儿撒娇,“所以才要找你当我的火炉啊。”
凌泣只管望着他们微笑,仿佛时空穿越,痴傻的样子一如当初。
“当着相亲对象的面,缅怀过去可有点不厚道啊。”说话者是任筠之,一个被家人重重筛选最后脱颖而出的相亲对象,他温温地笑着。
“相亲?你还当真了啊。”凌泣缓缓向前走,脚下的积雪发出吱吱的响声。
“为什么不?”任筠之落后她几步跟随。
凌泣惊讶停驻。任筠之又笑,笑容暖和如当空的暖阳,露出白净的牙齿,“看把你吓的。”
“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看来你是第一次被赶鸭子上架,经验不够老道。”
“难道你经验很多吗?”
“可不嘛,人到了这个年纪就开始身不由己,身边的人总是比你着急。”任筠之无奈地耸肩。
“深有同感。”凌泣淡笑,“不过男人同女人到底是不同吧。常人不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吗,花期可比女人长多了,不着急。”
“我原先也这么想,可是现在不敢了。”
“为什么?”
“因为受刺激了。前段时间,我们单位的女同事评论她女儿的对象,说三十多岁还不结婚的男人是不是有什么病啊。”任筠之有温和的气息,架着一副无框眼镜,清瘦的身材,乍一看那身板,以老人家的眼光确实像体弱病残。
凌泣欣赏他这种幽默的自嘲,配合说:“看着像。”
“好歹我把你从刚才的相亲饭桌上解救出来,你不好落井下石吧。”
“没有,其实你倒像个两袖清风的文弱书生,不像公务员。”
“难道公务员都是肥头大耳,虎背熊腰吗?”
“至少印象中是大腹便便,可没有你这么风流倜傥。”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作为东道主的凌泣,带着任筠之在K大逛了一圈,从北门到西门,再绕到南门。凌泣强行锁上自己的心门,杜绝触景生情之类的东西。而任筠之既是个好听众,也是个风趣的谈话对象,不必为寻找话题而烦恼,也不会因词穷而尴尬。
“一眨眼,许多年过去了,回到这里才发现我不再年轻。”身临其境,凌泣此刻站在披上薄纱的足球场边上,深深感叹。
“人生这趟旅程就是如此,花开花谢总有时。不过,要叹老也该由我来更合适。”
凌泣会心一笑,“你也没有老到要到处相亲的地步吧?”
“非也!那些无伤大雅的好意我一般不会拒绝,何况有时也有意外收获。”任筠之伸出右手食指在空气中摇了摇,“看来你很抗拒相亲啊。”他仔细地端详凌泣,好像研究什么课题。
“我只是不太习惯某样事物被附上其他特殊的涵义,好像把爱情婚姻当成交易买卖。”
任筠之说,“有趣,相亲是爱情买卖。”
“不好意思,我并没有亵渎你相亲行为的意思。”凌泣表白立场。
任筠之不介意,另外说,“要不我们达成互惠协议吧,假装我们相亲成功?”
“啊?!”凌泣愣住,“公务员不好随便撒谎吧。”
任筠之灿烂一笑,眼中带着狡黠,“善意的谎言不是罪过,你可以脱离厌烦的相亲,我可以拒绝无穷尽的好意,两全其美。”
凌泣对任筠之的提议不感兴趣,一本正经地说,“老师从小教育要当个诚实的孩子。”
任筠之笑得明媚,恶作剧得逞的表情,“你真是可爱,确实是个诚实的孩子。”
凌泣最直观的反应是,她最近一定是脑子缺氧了,总是被人愚弄,连初初认识的人也如此。她即刻丧着脸,瞪了任筠之一眼,转身往回走。
任筠之倒是慌了神,疾步追上前道歉,“我开玩笑的,我道歉。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啊,我真不敢了。”
看着他抱拳作揖求饶的神情,没一会儿,凌泣绷不住,笑了起来。
任筠之看着凌泣那弯弯的唇角,深深的酒窝,也随之笑开,“谢天谢地啊,可不敢惹你了。”
“谁让你恶作剧在先的。”凌泣从来不会得理不饶人,不过是一时玩心起意,以牙还牙小小惩罚一下罢了。
“有没人告诉过你,把你逗气是件有趣的事情。”任筠之诚恳地说。
凌泣微微浅笑,凝住眉,黑眸子扑闪扑闪的。什么怪习惯,以逗气别人为乐,和从子衿一个德行,所谓不能以貌取人啊。
“作为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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