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馀生。但是他的出现打破了他的预想……
他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地活著,可以出宫一看自己统治的国土有多繁盛,民间的食物、民间的市集、民间的夫妇,他带他见识了所有他曾经向往的事物。
就算经历了那荒唐的一夜,他出奇地没有降罪於他,心中更没有半点怨恨,反而比之前更时时刻刻记挂他,想见他,甚或触碰他。
若说必然以外之遇,那人定是他——匡顗。
胸口倏然几下猛烈的跳动让他不禁揪紧衣襟,一阵热气慢慢从胸口涌上脸庞,烛光映照出一张被染红羞涩的脸。
正视过自己的心,想通了自己的心思,想念那人的心情顿时从心中不可收拾地扩散。他想立刻策骑到他的身边抱著他说出自己心中的思念,质问他为何对自己若即若离……
独自处於二人曾共渡一夜的宫殿更觉寂寥,自登基以来独自承受的孤单彷佛一并袭来,心中的悸动令他一时无措,善於掩饰悲喜的脸庞也难再维持冰冷。
拍翼的声音在宁静的夜空中唤回未玄禛的意志,他举头一看,一个黑色的身影带著一双碧色的眼珠向他飞来。
夜鹰停驻在他的身旁展开两翅,锐利的眼神像在催促宋玄禛解下爪上的纸条。宋玄禛深吸口气让双手不再颤抖,才缓缓解下纸条细读。
读毕以後,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他轻抚夜鹰的背,喃喃说:「望你信守诺言。」
夜风吹动他手上的纸条,上面的字如北风带劲,一看让人刻骨铭心,字如其人。微黄的烛光清晰地映出纸上的字——三日内定抵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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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吃了饭没呢?
最近写文写得好慢,毕竟我不是日更的料。
如今我发现H後是最难写的,所以想了很多天,终於过了这关,可以继续写下去。
而且发现剧情拖慢很多,所以以後要加快进展。
咳,说回正题,这章是说玄禛领悟到自己的感情了吧。
不知怎的,我始终觉得不够爱!可一写到爱我又卡了,我要爱啊!
反之,平福好像跟玄禛之间好暧昧……
平福:不!奴才又岂配跟陛下……
玄禛:……
西雨:所以,平福你可以去跑龙套吗?
玄禛:不行!平福要在朕的身边!(牵住不放)
平福:(感动)陛下……
西雨:……算了。
君情错 39
第十九章
晡夕人渐散,行人偏城归。
策马道上行,家仆门前迓。
「少爷。」老仆向匡顗弯身,身後数个家仆也徐徐弯身打招呼。
匡顗下马把缰绳交给身旁的家丁,迈步走进将军府的大门,一行人跟随在他身後不敢怠慢。
在他的印象之中,华美的将军府只属俞胥所有,与自己一点也不相衬,城外的小屋才是他的归处。若非宋玄禛的旨意,他才不想独自住进如此奢华的府第之中。回想儿时,自己多想与弟弟住进如此堂皇的府第,红漆大门,高梁屋瓦,家仆随行……但自从与弟弟分开以後,一切都不同了。
他回到自己的屋子,遣下人去做自己的事,老仆心知主子不喜有人在旁服侍,识趣地叫人送上晚膳与热水便速速退下。
匡顗把桌上精致的菜肴全入肚腹後,便宽衣没入澡桶之中。温水洗去多日来的风尘,全身瞬时舒爽万分。他解下发带洗头发,随便洗净身子,乾脆地起身走出澡桶。他穿上单衣,擦乾头发,束起马尾舒展一下手脚。秋日时短,待下人过来把东西收拾时天已入黑。多日鞍马劳顿让他略感疲惫,正欲就寝,却被几记敲门声阻止。
「少爷,是我。」老仆沙哑的声音从外传来,匡顗坐在床沿轻说:「进来吧,苏伯。」
苏伯带著佝偻的身躯跨过门槛,灰白的胡子随著步伐轻轻摆动。
「有什麽事吗?」匡顗揉了揉眼睛,淡然问。
「门外有位公子想见少爷,老奴本想打发他离去,但他坚决要见少爷一面,任凭老奴如何劝说也不肯离去。他说把这块玉佩交予少爷,少爷见著便会接见。」
苏伯把手上的玉佩呈上,匡顗伸手接过,一望便认出玉佩所属何人。他握紧玉佩,冰凉的触感渐渐褪去,遂抬头向苏伯问:「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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